布賴恩‧德雷森:曾經有段時間,我無法休息,我連一分鐘都高興不起來,所以我想結束那一切,我做好了計劃,給我的子女寫了遺書。我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做了這事,因為我差點(因此)毀掉他們的人生。

楊傑凱:今天我採訪了布賴恩‧德雷森(Brianne Dressen),她在2020年11月參與了阿斯利康製藥公司的COVID-19疫苗臨床試驗後,出現嚴重的症狀。她是「React 19」組織的共同主席,「React 19」是專門援助基因疫苗受害者的最大的非牟利組織。

德雷森:我們想讓受害者有做決定的自主權,能主掌自己的治療進程,即使他們身邊所有人,包括他們的醫療團隊、公司和政府都拋棄他們,並剝奪他們的這項權利時也是如此。

楊傑凱:她說NIH(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並未說出所有實情。

德雷森:他們開始把大家送出院(送到NIH總部),並研究我們,甚至還從死者身上採集樣本。

楊傑凱: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2020年11月接種阿斯利康COVID疫苗 出現嚴重副作用

楊傑凱:布賴恩‧德雷森,很高興再度邀請你來《美國思想領袖》。

德雷森:謝謝你的邀請。

楊傑凱:距離上次你來《美國思想領袖》接受訪談已經過了大概一年。上次你是跟史蒂芬妮(Stephanie de Garay)和麥迪‧德加雷(Maddie de Garay)母女一起來的,而且老實說,你讓我了解到美國的疫苗受害者情況,尤其是基因疫苗的相關案例。所以我很高興能再度邀請到你,並了解在這一年內發生了甚麼事,我知道發生了很多事。首先我想先讓大家了解一下你本身的故事,也就是你發生了甚麼事。

德雷森:在接種疫苗之前,我很健康,我是一位母親,有兩個年幼孩子,我也是幼兒園老師,我想盡自己所能協助找出解決辦法,然後照顧我周遭的人,所以我報名參加了美國阿斯利康公司的臨床試驗,並於2020年11月4日接種了疫苗。結果一小時不到,打了疫苗的那隻手臂便開始發麻,後來當天晚上,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並出現重影,然後過了不到兩周半的時間,在跑了四次急診後,我住進了住院。

每次(跑)急診都(是因為)出現嚴重的新症狀,像是嚴重的心動過速、心動過緩和四肢無力。出現感覺異常的症狀,先是一隻手臂,後來另一隻手臂也是,最後全身上下都是,我全身上下都有這種可怕的觸電感,至今仍受該症狀所擾。我嚴重耳鳴,我一隻耳朵會聽到貨物列車的聲音,另一隻則是尖銳的高音。

當我住進醫院時雙腿癱軟,已經不能行走,而且有失禁問題。我對光和聲音敏感到連我的孩子們碰我都不行,他們不能和我共處一室,當我被送進醫院治療時,醫生不確定是怎麼回事,並未進行常規檢驗,沒有去排除乙型鏈球菌(GBS)、橫貫性脊髓炎或任何其它神經系統問題等施打疫苗後的典型症狀,儘管這些症狀並不常見。

相反,醫生們給我貼上了因打COVID疫苗而引發焦慮的標籤。四天過後他們便讓我出院,並在家接受密集的物理和職能治療,來復健雙腿,並治療因施打COVID疫苗引發「焦慮症」而導致的認知缺陷。

楊傑凱:這聽起來令人難以置信,你所描述的這一系列症狀竟然被醫生診斷為焦慮症。

德雷森:對,這真的有點奇怪。因為當時我是第一個受害者或是前幾個受害者之一,所以我對醫生蠻寬容的,因為很顯然他們以前從未見過這種情形,所以我當時想:「好吧,我是第一個案例,他們還沒有真正了解情況。」也許這就是為甚麼我遭到心理操縱,並遭到那樣對待的原因。

但不幸的是,事實上,就我所知,這已經發生在成千上萬的美國人身上,而且很可能人數還要更多。這些患者在看醫生時,醫生會懷疑他們、不相信他們,而且很多時候,他們對患者的抱怨完全不屑一顧。

這種態度會讓患者處於非常脆弱的境地,尤其是當他們的家人對患者的症狀持懷疑態度時。這是一種免疫系統功能障礙,是身體有了問題,但有人告訴這些醫生這不是身體有毛病,而是這裏(腦袋)有問題,所以這讓受此疾病所苦的人被孤立,並讓他們處於非常脆弱的境地。

被診斷成是焦慮症後的六、七個月我飽受煎熬,直到我去了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無論我看過多少醫生、做過甚麼檢查或得到了何種陽性結果,都不重要。只要我到了診間並哭了一下——因為自己的生活被毀了——那麼,對了,一切都是因這裏(腦袋)有問題。

我之前都相信醫生,真的。他們告訴我是「焦慮症」,次數多到我就想:「好吧,他們是專業人士,所以他們知道是咋回事。」所以我真的跑去看精神科,精神科醫生幫我做了全面的神經心理評估,然後他說:「我不確定這是甚麼問題,但這不是焦慮症。你的身體有些毛病,我不確定是甚麼問題,但並不是焦慮症。」

他把診斷報告寄給所有我那些醫生們,但即使如此,他們還是堅持己見。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也聯繫過他們,但他們還是堅持己見。這件事處理了幾個月後,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終於看我可憐,讓我飛到那裏接受治療。

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介入 確認是神經系統受損

楊傑凱:請跟我解釋一下,這個過程是怎麼回事,突然之間,你說經過七個月後,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介入了,大概跟我解釋一下整個來龍去脈。

德雷森:我的丈夫是一名化學家,他很早就意識到,醫生不會做任何事情,製藥公司也甚麼都不會管。所以如果想解決這件事,他就必須自己想辦法。所以,他開始鑽研相關研究,並向世界各地的研究人員求助。

在我生病一個月後,德國的一位首席研究員取得了我的血液,化驗結果顯示,我的抗神經元自身抗體呈陽性,這意味著,我的免疫系統正在攻擊我的神經。這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情況,但即使如此,醫生還是說我是「焦慮症」。

所以我先生求助於NIH,他聯繫了NIH的納斯(Nath)博士和薩法(Safavi)博士,在2021年1月11日,大概就是我生病後的一個半月後,他們馬上伸出援手並回覆我們。美國還有另一位阿斯利康公司的受害者,她在接種了阿斯利康公司的COVID疫苗後,也出現了非常相似的一連串症狀,所以我們讓他們聯絡了NIH。也就是說,我們兩個人,都出現了相同的症狀。

我們不知道這跟接下的事是否直接相關,但在我們通報這些症狀的十天後,阿斯利康公司便被撤出市場。那時,NIH開始了一項研究,這都是有記錄的,他們在2021年1月11日開始了一項研究,調查COVID疫苗造成的損傷,這些損傷的性質是屬於神經系統的。從那時起,他們便開始從全國各地的病人採集樣本,他們開始把病人登記下來,並開始把病人用飛機運出去。

也就是說,NIH對COVID疫苗所導致的傷害非常了解,他們了解得非常深入、非常詳細。但是,公眾被告知的是,疫苗很安全。就這樣。沒有疑慮、沒有須注意事項、沒有……「疫苗很安全,但順便說一句,我們(NIH)在過去的一年半里,不斷在把病人空運出院,我們正在尋找可能幫助這些人康復的辦法,但我們不會透漏給大家那些是甚麼,我們是想要保密。」

早期干預很關鍵 有機會徹底改變復原進程

楊傑凱:如果我沒記錯,納斯博士其實提到過,當出現這些病症時早期干預算是最重要的做法。

德雷森:對,他說過,他私下跟我說過這些話,然後他還在一篇文章中披露了這件事,那篇文章(《COVID-19和疫苗接種與神經疾病的關係》),是由AAN所發表,也就是美國神經病學學會。AAN在2021年的秋天發表了這篇論文,距(疫苗)公開推出已經過去了六七個月。那時他們已經知道早期干預很關鍵,就像其它的身體免疫功能障礙,早期干預都很關鍵,

他們也知道,可以進行免疫治療,並防止出現嚴重的疾病被接連引發。也就是說,NIH知情,FDA(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也知情,他們都知道這是非常關鍵的一環,能預防病情演變成長期疾病,但卻沒告訴或告知醫護專業人員早期干預的必要性。

楊傑凱:我認為,這其中有件很重要的事,就是據我所知,NIH的療法實際上對你幫助很大,對吧?

德雷森:對。

楊傑凱:也就是說,這個療法確實存在。

德雷森:對。但讓我震驚的是,我們送了好幾百名病人到NIH,讓他們進行研究、評估並救助。但我們這樣做不僅僅是為了這幾百名,不是只為了被選中的少數人,我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們答應我們他們會收集這些信息,他們處理那些資訊,然後公諸於世。

我們不是在為自己爭取,而是為了成千上萬像我們一樣需要接受類似治療的人。我有種倖存者的內疚感,真的。為甚麼我被選中?為甚麼我是少數被選中和獲得進入NIH的金色門票,並有機會讓自己的復原進程徹底改變的人?當我知道,有成千上萬善良的美國人都應該得到同樣的治療,他們應該得到同樣的干預,他們應該得到同樣的同情,但他們卻沒有得到。而他們之所以沒有得到,是因為知情者沉默不語。

旨在幫助受害者的「React 19」組織

楊傑凱:你的組織「React 19」現在已經有一萬多人,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我想深入了解這個組織是怎麼成長的,裏面有哪些人?資金從何而來?因為你提到過籌措資金一直是個問題,對吧?請你告訴目前的情形如何。

德雷森:它是由受害者創立的,旨在幫助受害者的組織,在短短一年內,我們光是在美國便收集到超過21,000件COVID疫苗受害案例。

我們的資金完全來自基層民眾,沒有受到任何慈善家援助,都是有同情心的一般大眾捐助的,他們看到這個問題後想提供幫助。所有捐款都用於資助受害者,我們完全都是義工,對於這點,我引以為傲,我們希望我們能確保做到這一點,並一直保持下去,因為我們知道所收到的每一塊錢都很重要,也知道那會對某個人產生影響。

無論是通過醫療提供支持,還是任何其它類型的支持,都需要有資金。確實有人是住在車子裏的,他們不得不決定自己是要把錢拿去繳煤氣費,去食物銀行、去買食物,或去拿處方藥,我們能夠幫這些人獲得處方藥,幫助他們獲得IVIG(靜脈注射免疫球蛋白),幫助他們獲得紅光治療,

我們想讓受害者有做決定的自主權,並主掌自己的治療進程,即使他們身邊所有人,包括他們的醫療團隊、公司和政府都拋棄他們,並剝奪他們的這項權利也是如此。

我們有個支持制度,或稱為計劃,每位受害者都會分配到一位幫扶人員,就像是一種夥伴制度,這些支持人員會傾聽,並弄清楚他們有哪些症狀,幫助他們在當地找到富有同情心且願意不斷幫助他們的醫生。

我們有一個資金補助計劃,我們會發放六千至一萬美金的補助金,僅供有需要的人作為醫藥費使用,這有很大的幫助。看到許多大門因著這項計劃向大家敞開,真的很難以置信。但這些錢當然不會像魔法一樣從天而降,肯定是從某個地方籌措而來的,很難填滿這些資金,因為錢一進來,馬上就有需要的人在排隊了。

CDC審查了不良事件通報系統  發現疫苗引發很多疾病

楊傑凱:你是甚麼樣的反應,在你得知這些基因疫苗,或者至少在輝瑞公司的案例中,從未(對疫苗)進行過(阻止病毒進行)傳播的測試時,並且知道社會大眾都期盼,它能阻止疫情傳播?據我所知,所有的言論都是圍繞這一點展開的。

德雷森:我並不感到驚訝,我覺得,這是因為到那時,我已經從「完全信任並想找到解決辦法」,走向了「我的生活全被毀了,不過,現在我還是要找到解決辦法,但要以當時我所不知道卻必要的方式進行了」。那時候,我們已經知道疫苗無法防止染疫。我們已經知道,他們並未研究他們應該研究的東西,他們並未適當評估(疫苗的)安全性,他們並未適當評估(疫苗阻止病毒進行)傳播的能力。

《大紀元時報》的扎克‧施蒂伯(Zach Stieber)無疑在尋求真相和透明度方面取得了重大勝利,他通過《資訊自由法》發出請求,能夠獲得 CDC(美國疾病管制與預防中心) 

最近完成的所有VAERS(疫苗不良事件通報系統)審查報告。CDC所做的是,審查了VAERS系統所有不良事件,以尋找安全性(警報)信號。他們發現了甚麼?CDC發現有500個安全性(警報)信號,比心肌炎更顯著、更高。

而且這當中有很多疾病直接使人們喪命。耳鳴,是一個很簡單的詞,但是如果你患有耳鳴,你的生活就不好過了,不但在晚上享受不到寧靜和放鬆,腦中還會有尖叫聲、響亮的尖叫聲,你下半輩子的人生都不得安寧。最重要的是,這是無解的。

如果人們無法休息、無法找到平靜、無法暫時緩解,他們的家人都會離棄他們,他們的朋友會離棄他們,醫學界也是。那麼這個人就會陷入非常脆弱的境地。我們React組織一直在竭盡所能拯救生命,盡我們所能。

但可悲的現實是,我們無法拯救所有人,有些人最終選擇結束自己的痛苦。耳鳴非常痛苦,我想說,大概有 30%、35% 的人結束了他們的生命,是因為耳鳴。

應對疫苗的不良反應

楊傑凱:關於這個話題,我們私下有稍微聊過,對你而言,這不是一項學術性議題。

德雷森:對,不是,它不是。它是很痛苦、也是很私隱的話題,它屬於那種沒人想談論的事情,而且我也絕對不喜歡談它,它很私隱,我曾經好幾個月都有自殺的念頭。疫苗的不良反應並不是暫時的,它不像是你經歷了幾天糟糕的日子、然後就過去了。

當我處於那種狀態時,我好幾個月都無法入睡,我有劇烈的耳鳴,全身上下都有電擊感,我到今天還是會有電擊感,每天的每時每刻都是如此。我腦袋當機的次數多到嚇人。我無法進食,你可以看到我身上的每根肋骨,我瘦了很多,因為我吃不下東西。我只差一步就要插鼻胃管了,醫生讓我吸大麻,他們試過各種方式想讓我能夠保持體重並能夠進食。

我當時的狀態並不好,我記得每天醒來,到現在也是,我每天早上醒來,全身都會充滿電擊感,它每天早上都會來迎接我。很難應付它,很難學會忍受這個。我曾經有段時間無法休息,那時我連一分鐘都高興不起來,

而且這種情況持續了好幾個月,以至於我心想:「這有何意義?」所以我想結束那一切,我做好了計劃,給我的子女寫了遺書。不好意思。我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做了這事,因為我差點(因此)毀掉他們的人生。但當時我無法認真思考,我沒有想清楚,我沒有考慮到他們。

我把那封信藏起來了,我很羞愧,所以我沒有告訴別人這件事。當我克服了這個問題,在克服了這個問題後,我學會了接受它,但這真的非常、非常艱難,現在這仍然是我要一直努力面對的事情。你看,我每天醒來都面臨一種選擇。我可以選擇接受自己的身體很糟,而且很痛,會有那些奇怪的感覺,我可以接受,

這並不代表我可以認同它,而是代表我能接受它,並告訴自己:「對,這是我生命的一部份。」但我的孩子們需要X、Y、Z,而疫苗受害者需要A、B、C,如果我被困住了,如果我只會活在悲慘中,並陷入關注痛苦,我對他們毫無幫助,對自己也毫無幫助,因為那樣的話,我把所有的治癒能量都花在了自己身上。

就是說,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把我自己從「我的人生完了、糟透了」,變到現在這個狀況,就是我要對抗它,我必須堅持下去,無論情況變得多麼糟糕,我都要盡自己所能讓自己的人生有意義,而且能陪在孩子們的身邊提供幫助。

受害者能幫助彼此渡過難關

楊傑凱:謝謝你今天來這裏和我們分享。我不禁想到,你的情況是,你其實有非常支持你的家人,但儘管如此,情況還是非常糟糕,我簡直無法想像,那些不被家人信任的人會有甚麼經歷,因為別人都告訴他們:「(疫苗)安全又有效,你說的不可能,只是你的大腦在作祟。」

德雷森:對,那確實是……歸根結底,真是那樣,我能活下來的唯一原因,是因為我先生相信我,認為我是對的,在我所走的每一步,他都支持我。

在COVID疫苗受害者中,絕大多數自殺的人都是沒有家人支持他們。據我所知,其中好像有兩位,現在是27或28歲,也可能是30歲,就我所知,只有兩位是來自支持並關注他們的家庭,其他自殺者都是家人拋棄了他們。

有位女性是醫護人員,家庭美滿,小孩也已長大成人,但她丈夫因壓力太大而離開了她,因為她只能臥病床上,她的情況沒有好轉,所以,他離開了她,還告訴那些已經是成人的孩子們說:「你們都會被困守在這裏照顧你們的媽媽,直到她死之前,所以你們最好離開。」於是,孩子們都走了。

她找到一種能自殺的方法,並得到了加拿大政府的批准,所以她採取這項手段,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可悲的是,我們一次又一次地看到,自殺的情況是,一旦你死了,就沒有人會介入幫你發聲。

那些受害者能為彼此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幫助彼此渡過難關,度過那些時刻,走出那種境況,因為是可以走出來的,我知道可行,因為我自己做到了。現在我能在一天中找到快樂的時刻,我的身體不再每天都只是噩夢,我可以花時間陪孩子們、可以去參加我兒子學校舉辦的小小歡樂遊行活動,而我已經兩年沒能參加了,他沒想到我會去。

我告訴你,他是整個學校裏唯一一個會在乎自己媽媽是否在場的十歲小孩。他不斷回頭看我說:「喔,是你耶。」他回到家後,逕直跑過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那天當中的其它時刻都很糟,我很痛、很慘,但那一刻讓整天都變得值得。

楊傑凱:布賴恩‧德雷森,真的很高興再次邀請到你。

德雷森:謝謝你邀請我。

楊傑凱:謝謝收看這期《美國思想領袖》我對布賴恩‧德雷森進行的訪談,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我們請求阿斯利康公司和NIH做出評論,但並未得到立即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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