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到政府聲稱,在沒有父母同意的情況下,進入教室給兒童接種疫苗是沒問題的。」馬龍博士說。
在本次上下兩集節目裏,我們再次採訪了羅伯特·馬龍(Robert Malone)博士,他是mRNA疫苗技術的先驅,今天許多COVID-19疫苗都採用了這種技術。我們談到了他的職業生涯,並進一步研究了被稱為「群體重塑」(mass formation)的奇妙的心理學現象。
據馬蒂亞斯·德斯梅特博士,「群體重塑」或理解為社會改造,類似於中共的「文化大革命」, 文革是「群體重塑」的懷舊版。陷入「群體重塑」的人們認為疫苗是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在第一部份,羅伯特·馬龍博士談到COVID教條、媒體的恐懼宣傳和對社會的「群體重塑式」催眠。
馬龍博士說:「群體(重塑)」圍繞著這樣的理念形成,即疫苗神奇地能夠解除他們的這個問題。
我們還挖掘了COVID疫苗在對抗Omicron方面的情況,「群體免疫」一詞是如何被嚴重誤解的,以及強制為兒童接種疫苗的危險性。
馬龍博士表示:「以我的背景和經歷,如果我不被允許談論我的擔憂——無論他們是對是錯——誰又能發聲呢?」
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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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傑凱:羅伯特·馬龍博士,歡迎你再次作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馬龍博士:謝謝你!楊,我很榮幸,我一直期待著這次採訪,期待以後還有更多。
楊傑凱:你剛剛和喬·羅根(Joe Rogan)做了一期播客,據我所知,這可能是目前世界上最受歡迎的播客,這是我所看到的一些指標所顯示的。這很奇怪,因為我覺得,讓其達到那個水平的播放的不全是因你的專業,對吧?而是因(其討論)的「群體重塑」(mass formation,又譯「聚合效應」)的(心理學)概念。
我想談一談這個問題。在我們討論該話題之前,讓我們講講你正受到各種身份的人的攻擊的事情。所以我想請你多談一談你的背景、你的工作是甚麼,以確保大家都非常清楚我正在採訪的人是何許人也。
啟動兩個「舊藥新用」臨床試驗
馬龍博士:好的,我先來公布一些好消息:我們現在已經啟動了由國防威脅降低局(Defense Threat Reduction Agency)贊助的兩個臨床試驗,由萊多斯(Leidos)公司作為贊助商。用藥物專業術語來說,(這兩項實驗的內容)就是採用大劑量的法莫替丁(famotidine)和塞來昔布(Celecoxib)來治療新冠疾病。
這項技術是有關重新利用藥物(即舊藥新用)方面的研究結果,它可以追溯到1月4日我從CAA駐武漢官員那裏接到的第一個電話。舊藥新用一直是我的主要研究方向,就是發現可重新利用藥物,並將它們應用於臨床,圍繞這些藥物要開發高度創新的臨床試驗和試驗設計。
那麼,這兩項試驗現在剛剛啟動,我相信今天我們將迎來第一批病人。昨天我們團隊就此開了一個長時間的電話會議。這些都是令人難以置信的創新試驗。他們有一個全新的以患者為中心的效果研究工具,用來獲取數據,這樣患者就不是在對預先定義的症狀清單作出回應。該軟件的設計目的是讓患者來推動對症狀的記錄和特徵化,然後在他們的病程中進行跟蹤。
所以,其對人們患COVID疾病將體驗到甚麼沒有預先定義的偏見。它採用Fluidda系統,這是一種尖端技術,基本上是基於磁力共振的肺量測量,這是通過高分辨率的磁共振成像,來跟蹤藥物干預對疾病和肺部血流的影響,以及肺部、動脈側、靜脈側的氧合情況。
試驗內容包括在治療結束和出院時接種流感疫苗,從而我們能夠追蹤治療效果以及疾病對免疫反應的影響。它包括由埃默里大學完成的一整套全息圖譜,其範圍不限於這些藥物試驗。
這將深刻地改變我們對這種疾病的理解,並真正將全新的創新方法引入到臨床研究前沿。該方法以患者為基礎,而不是基於製藥贊助商的預先假設。它的優勢在於,它使用的是重新利用的藥物——法莫替丁和塞來昔布。你的觀眾知道它們商品名稱分別是Pepcid和Celebrex(西樂葆)。一種是非處方藥,另一種是處方藥,但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而且被人們所熟知。
「群體重塑」可理解為社會改造或文革懷舊版
楊傑凱:哇!我是說,它們現在在哪裏都可以找到,對吧?我的意思是,你對Google搜索和「群體重塑」的概念有過一些評論,我知道這個討論的現代發起人有很好的理由要求刪除「精神沉迷狀態」(psychosis)這個術語,理由很充份,因此我這裏只用「群體重塑」這個詞。那麼,你是否擔心未來可能會有某種審查?
馬龍博士:那麼,你說的是上個周末的跨年夜「羅根秀」,在節目中我談到了「群體重塑」,這個話題我已經在很多其它的播客上說過了,包括在一些媒體等等上面,已經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了。
我只是學了馬蒂亞斯·德斯梅特(Mattias Desmet)的說法,我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從比利時根特大學(的臨床心理學教授、同時擁有統計學碩士學位的)馬蒂亞斯·德斯梅特博士。我所知道的「群體重塑」都是從他那裏學到的。
註:根據馬蒂亞斯·德斯梅特博士,「群體重塑」(mass formation),或理解為社會改造,類似於中共的「文化大革命」, 文革是「群體重塑」的懷舊版。
我用一種簡單的方式談論它,似乎與人們聯繫在了一起,它在周末成為了Google上最熱門的搜索詞之一。有趣的是,關注我的Getter帳戶的人開始追蹤Google,比較DuckDuckGo搜索結果和Google搜索結果,並對差異做了截圖。
他們能夠證明Google在周末如何主動地實時操縱搜索結果,以減少當人們搜索「群體重塑」時彈出的超連結數量,因為我起初位於Google信息堆棧的頂部。
後來,Google讓用戶搜索不到「群體重塑」,手工介入,改變了排名結果。從而攻擊者發布的晦澀的影片(可以先搜到),這些影片把我當作該理論和邏輯的發起人,可我不是。他們還攻擊我個人,攻擊我說過的話,卻不知道其實是馬蒂亞斯·德斯梅特提出了全部理論,而我只是背誦我從他那裏學到的內容。
Google把之前只有10個點擊量的(攻擊我的)YouTube影片放在搜索堆棧的頂部,作為對人們的搜索的最頻繁的回答,然後把我推到堆棧的最下面,讓你無法找到它,除非你在DuckDuckGo上搜索。
所以,這是一個有趣的例子,它實際上實時驗證了馬蒂亞斯·德斯梅特的理論。昨天我和馬蒂亞斯在同一個播客上,我們笑著說,在過去的一周,我們已經獲取了足夠的數據來驗證他的「群體重塑」理論,足以讓他和他的研究生在接下來的20年裏繼續研究下去。我的意思是,目睹這一切真的開眼界。這表明大型科技公司缺乏自我意識,他們要麼自己也被捲入了「群體重塑」中,要麼正在有意操縱「群體重塑」。
【旁白】:當我們聯繫Google時,Google的一位發言人對馬龍博士對搜索結果的描述提出了異議,稱這些結果是「自動生成的」。
公共政策與實際情況不符 為甚麼會這樣?
楊傑凱:正如你所說,你已經能夠用一種非常簡單的方式來解釋這個理論。所以,我想,能否請你非常簡單地解釋一下它是甚麼?
馬龍博士:啊,謝謝你提問,昨天我有幸和彼得·麥卡洛(Peter McCullough,美國心臟病專家)在湯米·卡列根(Tommy Carrigan)的播客中進行了互動。湯米讓我背誦我對「群體重塑」的理解,然後得到馬蒂亞斯的實時反饋和指導,確認了我說對的地方,糾正我說錯的地方。那麼,希望這次我能說對。
「群體重塑」實際上並非馬蒂亞斯·德斯梅特首先提出。這是幾十年前心理學研究的一個非常活躍的課題。有很多這方面的書。這個課題的來龍去脈引發了馬蒂亞斯·德斯梅特的關注。他確實做出了貢獻。情況是這樣的:他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學者,因為他不僅在心理學領域有博士學位和學術職務,而且有一個統計學碩士學位。
所以,他講述了他的發現的由來。他當時正在看來自倫敦帝國理工學院的預測,順便說一下,疾控中心(CDC)以此為依據斷言的美國當前人口中Omicron的發病率,似乎是被高估了。
帝國理工學院一直在這麼做,他們是一個建模商店,他們曾一次又一次地高估了與這種病毒相關的風險,但是他們仍在這麼做。在早期,他們對不同國家將產生的死亡人數等等做過災難性的預測。
作為一個統計學家,馬蒂亞斯開始研究這些數據,對他的國家和歐洲各國的實際發病數據和死亡率進行比較,因為這些數據是可用的。你節目的觀眾可以查看Worldometer或者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網站等,自己就可以找到。
所以,作為一名統計學家,他開始這樣做,並將其與預測進行比較,而這些預測則是已經實施的封鎖等非常嚴厲措施的基礎。回想一下,《大巴靈頓宣言》團隊曾說過,封鎖是適得其反的,不應該這樣做。封鎖策略導致的死亡人數會比不封鎖多,對吧?
馬蒂亞斯查看了這些數據,比較了差異,他很清楚地看到,公共政策與實際情況不符,這讓他產生了很多認知失調,「為甚麼會這樣?發生了甚麼事?」因為在當時已經有很多陰謀論在流傳。幾個月後,他才有了頓悟,有了頭腦風暴,明白了他看到的是正在形成的「群體重塑」,這是他教過的東西。
他花了幾個月的時間才意識到這一點,這向他證明他也受到了「群體重塑」的影響,因為他之前沒能在自己的大腦裏建立起這種關聯。
「群體重塑」的條件:人們被切斷聯繫
那麼,馬蒂亞斯提出的「群體重塑」的條件是甚麼呢?(首先)是社會普遍存在的一種孤立感。人們被切斷了聯繫。他引用了很多研究中的數據,我建議你們的觀眾回去搜索一下馬蒂亞斯·德斯梅特在YouTube上的影片,你們會找到他引用的參考資料。
他引用了可靠的數據,大約60%的美國人認為他們沒有朋友,這很嚴重。作為一個社會,我們已經嚴重地相互脫離。其中一個關鍵條件,就是彼此脫鉤,與傳統社會機構脫鉤,包括教會、扶輪社團體等諸如此類的團體、運動賽事、運動隊。我們已經脫鉤、孤立了。甚至在病毒出現之前,我們已經形成了一種飄忽不定的焦慮感。這是關鍵特徵之一,那是一種憤怒、攻擊、飄忽不定、無方向性、憤怒和侵犯的感覺。
楊傑凱:澄清一下,飄忽不定(free-floating)——為了讓大家明白——的意思是,只是你不確定為甚麼,對吧?
馬龍博士:對,馬蒂亞斯舉了一個例子:在典型焦慮中,我們對引起焦慮的事物有一個心理意象,它實際上適應性非常強。如果我們腦海中有一隻老虎,我們會感到焦慮,因為老虎可能會吃掉我們。如果你住在西部,那就是美洲獅。
我是說,美洲獅在西部吃人,發生過。或者一頭熊,對吧?如果我們對威脅有這樣的心理意象,那麼焦慮就不是自由浮動的。它是針對特定事物的,是具有適應性的。你不會想把自己置於被美洲獅或熊吃掉的位置,這一點是清楚的。
那麼,就是脫鉤,使你有了焦慮,使你與你的社會結構脫節。作為一個個體,你是一個孤島。你有這種焦慮,你對有這種焦慮感到憤怒。你有一種感覺,事情不對勁,但你不知道為甚麼。
這些條件在大規模爆發之前都存在,馬蒂亞斯引用了多個例子來證明這一點。從歷史上看,覺得自己的工作有意義的人的出現率是極低的。我們的社會從根本上來說是病態的,全世界,整個西方工業社會都是如此。
然後一個事件發生了,誘因可以是一個事件,任何事件。它可能是一個大眾領袖的崛起,支持仇恨一個民族、一個敵人或其它目標。它也可以是一個大規模經濟破壞性斷事件,這基本上是在二戰前德國停戰後發生的。俄國革命,是另一個重大的破壞性事件。從歷史上看,已經有過很多很多了。
事實上,飛機撞擊雙子塔(的911事件)就可以說是在美國引發了「群體重塑」。從歷史上看,蘇格拉底喝毒酒遇害,可能是社會「群體重塑」的結果。事實上還有一個例子,《聖經》中記載的耶穌基督遇難,也是「群體重塑」及「群體重塑」後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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