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曰:「昨因朝商,昏君聽信讒言,欲納吾女為妃;吾以正言諫諍,致觸昏君,便欲問罪。不意費、尤二人將計就計,赦吾歸國,使吾自進其女。吾因一時暴躁,題詩反商。今天子命崇侯虎伐吾,連贏他二三陣,損軍折將,大獲全勝。不意曹州崇黑虎將吾子全忠拿去。吾想黑虎身有異術,勇貫三軍,吾非敵手。今天下諸侯八百,我蘇護不知往何處投托?自思至親不過四人,長子今已被擒,不若先殺其妻女,然後自盡,庶不使天下後世取笑。汝眾將可收拾行裝,投往別處,任諸公自為成立耳。」蘇護言罷,不勝悲泣。
蘇護說:「原因就是昨天去朝歌了,結果昏君聽誰讒言非要我女兒,你說這事怎麼辦呢?本來我要被殺了,結果放我回來讓我送女兒,那不能送,我一生氣就寫了反商的詩。昨天他就來了,我贏了他兩仗(應該大獲全勝)。不想,崇黑虎把全忠給抓走了。崇黑虎有異術,勇貫三軍,我不是他敵手。今天下諸侯八百,我蘇護不知往何處投托?自思至親不過四人(這時候都講家),兒子已經被抓了,我是想把我老婆跟女兒殺了,然後我自殺,省得天下取笑我。眾將官你們就收拾行囊,你們看誰家好,你們就投奔誰家算了,咱們就散了。」
蘇護說完了,不勝悲泣。老男人失態了,他沒招了,他就這樣。
鄭倫聽言,大叫曰:「君侯今日是醉了?迷了?痴了?何故說出這等不堪言語!天下諸侯有名者:西伯姬昌,東伯姜桓楚,南伯鄂崇禹,總八百鎮諸侯,一齊都到冀州,也不在我鄭倫眼角之內。何苦自視卑弱如此?末將自幼相從君侯,荷蒙提挈,玉帶垂腰,末將願效駑駘,以盡犬馬。」
鄭倫一聽,大叫:君侯今日是不是吃多了?喝多了?迷糊了?你瘋了!出此不堪言語!天下諸侯有名者:西伯侯、東伯侯、南伯侯,總共八百諸侯,一齊都到冀州,也不在我鄭倫的眼角之內(這鄭倫厲害)——「末將願盡犬馬之勞。」
這裏他就講出了一個君與臣之間的關係。八百諸侯,每一個諸侯,下面都有自己的家將,家將只對他們盡忠。按照現在共產黨的出賣理論,學生都出賣老師,跟古時候講的完全是反的,對吧!蘇護跟紂王出了毛病,紂王是他的君侯,但你蘇護這麼幹的話,那我們家將都得把蘇護送給紂王,我還多個一官半職,搞不好我把冀州侯給抓了,明兒我就是冀州侯。
忠義,是中國傳統文化中非常關鍵的一點。今天不是,今天一切都是利益,誰不賣誰,誰都賣,親兒子都賣。所以為利者必下賤,從中可以看到鄭倫他不會藉此抓了蘇護,把蘇護送交給紂王,從而自己佔據冀州——那多好啊!他有本事啊!(他沒有這麼做)
所以,人與人之間不是按本事大小而論的,人與人之間是按真正的生命的相互關聯——我在人世間,你是我主,我是從,我永遠保持這個關係。
其實一直到《三國演義》同樣都是這麼講的。今天不是,今天一切都按本事說話,對不對,有錢就是爺(你連孫子都不配)……
那是人的境界,如果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是以這樣相處的話,哪裏會有毛病,對不對!我本事再大,你是我兄長,我永遠敬你,你只要做的是兄長的樣兒,而不是我本事比你大,我把你給算計了。今天會把這些東西做為愚忠,作為笨蛋去說……所以才會出現現在的場面。
在《封神演義》分毫點墨中,你可以看到人們來自生命本性上的關係相處(即使在這種戰爭的過程中)。
蘇護聽倫之言,對眾將曰:「此人催糧,路逢邪氣,口裏亂談。且不但天下八百鎮諸侯,只這崇黑虎曾拜異人,所傳道術,神鬼皆驚,胸藏韜略,萬人莫敵,你如何輕視此人?」只見鄭倫聽罷,按劍大叫曰:「君侯在上,末將不生擒黑虎來見,把項上首級納于眾將之前!」言罷,不由軍令,翻身出府,上了火眼金睛獸,使兩柄降魔杵,放跑開城,排開三千烏鴉兵,像一塊烏雲捲地。及至營前,厲聲高叫曰:「只叫崇黑虎前來見我!」
蘇護聽鄭倫之言,對眾人說:「這人催糧是不是遇到邪氣了,口裏亂說,別說天下八百諸侯,就一個崇黑虎,他可拜過異人傳過道術,神鬼皆驚,胸藏韜略,萬人莫敵,你竟敢輕視他?」鄭倫按劍大叫:「君侯在上,末將不生擒崇黑虎來見,願把項上首級納於眾將之前!」
他使的是兩把「降魔杵」,帶著三千烏鴉兵黑壓壓地來到營前,叫崇黑虎來見。
崇營探馬報入中軍:「啟二位老爺,冀州有一將請二爺答話。」黑虎欠身,「小弟一往。」調本部三千飛虎兵,一對旗旛開處,黑虎一人當先。見冀州城下有一簇人馬,按北方壬癸水,如一片烏雲相似。那一員將,面如紫棗,鬚似金針,戴九雲烈焰冠,大紅袍,金鎖甲,玉束帶,騎火眼金睛獸,兩根降魔杵。
按照金、木、水、火、土那麼來看的話,冀州城下有一群人馬,像烏雲一般。一員將,面如紫棗,紅的,鬚似金針……
鄭倫見崇黑虎裝束稀奇:戴九雲四獸冠,大紅袍,連環鎧,玉束帶,也是金睛獸,兩柄湛金斧。黑虎認不得鄭倫,叫曰:「冀州來將通名!」倫曰:「冀州督糧上將鄭倫也。汝莫非曹州崇黑虎?擒我主將之子,自恃強暴,可速獻出我主將之子,下馬受縛。若道半字,立為齏粉!」
鄭倫一見崇黑虎,他的裝束也非常的奇妙……凡是真正拜過師的人,有些本事,他在他的衣著上會有所顯示的。為甚麼在衣著上有顯示?一個可能跟他的師父有關,跟他的門派有關,對他的師父有所敬重。再有一個,是他門派的某些要求,他得穿著某些衣服:道就得穿著修老道的那樣、在廟裏就穿廟那樣的,其實表面上是一種服飾、服裝,實際裏面有些「關係」。◇(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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