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社福界立法會議員邵家臻於上周病逝,這個消息令人無比痛心,也讓我回憶起許多往事。雖然只是一些零碎的小事,卻充份反映了阿臻是一位多麼值得敬佩的人。趁記憶猶在,我必須將這些記錄下來,留待後人整理歷史之用。
我第一次聽到「邵家臻」這個名字,大概是在中學時期,千禧年代的電視或電台節目裏,他分享對電影的評論。到了大學,我參與社運,真正與阿臻相識是在2012年的反國教運動期間。當時,我還是大學學生,擔任學聯副秘書長,而他則是一位充滿熱情的「大台」咪手。
其後,我們經常在民陣的遊行、立法會大樓、政黨募款晚宴、助選活動,甚至電影院中碰面。我們同樣熱愛電影,我特別懷念那些一同討論電影的時光。他會問我:「最近有甚麼好看的電影?」雖然這些對話短暫而隨意,如今回想起來,仍感到無比快樂。
2016年立法會選舉期間,我作為社福界選民,收到阿臻郵寄給每位選民的政綱小冊子。特別的是,小冊子以鋼筆寫上了我的名字,這份心意至今仍深深印在我的記憶中。
阿臻作為一名資深青年社工,總是無私地支持年輕人。2019年初,當時我還未當選區議員,面對地方宣傳工作的種種挑戰。他作為我的社運戰友,同時也是我所在選區的居民,毫不猶豫地將立法會議員橫額的位置借給我,幫助我在區內進行宣傳。
當我於2019年成功當選後,我的辦公室牆上掛了一幅由方蘇繪畫的「佔中三子」藝術畫作。這幅畫並非普通的裝飾,而是阿臻轉贈,背後意義深遠。
作為社福界立法會議員,阿臻永遠站在弱勢群體的一方,無懼民粹壓力。民主派在區議會選舉中大勝後,他於2020年迅速成立了一個「社工區議員」聯絡群組,連結有社工背景的立法會及區議會議員,合力推動立法會及地區層面的各項社福倡議。
有一次,我發現舊式唐樓的樓梯機服務即將中止,於是發起聯署,並向區議會提交討論文件。阿臻毫不猶豫地支持,與我一同跟進這項議題。
阿臻特別關注被主流忽視、沒有選票的邊緣群體,例如「麥難民」、綜援受助者、新移民等。疫情期間,麥當勞停止了晚上堂食服務,「麥難民」因此失去了容身之地。2020年8月,阿臻發起在灣仔民政事務署請願,要求開放庇護中心。當時現場參與者寥寥無幾,僅有阿臻、我、呂志恆、好鄰舍北區教會的社工等人,印象中連記者也沒到場。即使如此,阿臻依然堅持關注邊緣群體,令人深感敬佩。
2020年初,懲教署尚未限制區議員以「公務探訪」方式探監。在「石牆花」正式成立之前,阿臻協調區議員探訪被囚的抗爭者,並舉辦工作坊,教育區議員及其助理如何支援被囚者及其家屬。同年底,「石牆花」的成立啟發了民間學習如何支援政治犯。
阿臻一生為年輕人、弱勢群體及民主自由付出無數汗水,他的精神永遠長存。願他的靈魂在天國安息,遠離痛苦。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在今日的新香港,還能培育出另一位邵家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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