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月3日,明慧特約記者在紐約採訪了法輪功創始人、神韻藝術團的藝術總監李洪志先生。採訪地點是飛天藝術學院的一間教師辦公室。大紀元獲得明慧網授權轉載──【專訪】我們的師父,全文如下。

今年73歲的李洪志師父穿著一身整潔簡單的便裝,比前些年清瘦了許多,看上去只有50歲的樣子,甚至更年輕,眼神溫暖、堅定而祥和。令記者詫異的是,寬敞整潔的房間裏,竟然找不到一把表皮不斑駁掉皮的工作椅。採訪結束後問了山上的工作人員,得到的回答是能省就省,還沒到必須換新椅子的時候。這是後話。

一、 義工

關於最近海外左媒指控李洪志先生「利用其追隨者對他的忠誠和廉價的勞力斂聚了高達2.66億美元的財富」一說,李洪志師父回答:「這點錢算啥?」「那幫壞傢伙不報,我都不知道神韻有多少錢。我還提心吊膽哪,這孩子開支夠不夠啊?」師父說完就笑了。

「我們在這裏沒有任何根基。人家靠政府、企業。企業不會給我們(錢),都在中國有生意。政府對我們也含含糊糊的。誰也不管我們,我們自己得管自己。」

作為神韻藝術團的藝術總監,師父說:「我不管行政的事,他們也不跟我匯報。財務的事他們保密,跟誰也不說,我也不問。」對此,神韻藝術團的一名會計師證實,「財務有財務的規定和流程。我們都是Autopilot(自動駕駛)。」

說到這裏,師父想起一件事,笑著說:「當初開辦大紀元、新唐人的時候,沒錢了找我。有兩個錢了他也不找我了,我也不知道他有多少錢。」「任何項目我都沒拿過一分錢。我都不知道他們怎麼運作。就包括明慧網、大紀元、新唐人、乾淨世界,他們怎麼運作,那些人員、財務,我都不知道,根本就不去管──必須要讓他們(自己)走出來,那是修煉的路。我老去說這說那,就是拆他們的橋,拆他們的路。所以這一切啊,我根本就不管,只管修煉。」

「神韻哪,我除了管他們修煉之外,我還義務的幫他們在設計服裝、幫他們在技術上提高。誰也沒有給我稿費。」師父開朗地笑道:「誰也不給我一分錢,也不開支。」

記者又採訪了另外幾個項目,藝術影片平台「神韻作品」(Shen Yun Creations)的財務長,「神韻服裝公司」(Shen Yun Dancer)的總經理,她們二位都說,經營、業務都是自己做,財務也自己管,「師父都不看,我們也不彙報。」受訪的《大紀元》財務長和希望之聲電台的總裁,答案也都是一樣。

寫有「法輪大法」字樣的藍黃兩面穿服裝是師父義務設計的。有方便打坐的上下拉鏈設計、防水面料,禦寒合身,很適合大型活動。棉衣120美金,羽絨衣168美金,同樣的價格不可能在市面上買到同樣品質的同類產品。為甚麼是這個價格?對此,「神韻服裝」的總經理介紹,這兩款短大衣「只賣給學員,師父希望我們儘量價格要低。」對此,師父笑道:「我是說過這話。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免費給學員。」

「免費給學員」,這話聽著非常熟悉。針對法輪大法書籍的定價和銷售,師父也多次說過這句話。而飛天學生的學費、住宿、餐飲、書本、服裝、旅費等等,的確一直都是免費的,相當於學校給每個學生每年5萬美金的助學金,而家長只需要支付學生在校外上私課的費用。

二、 生活簡樸、意志堅韌

師父在你眼中是甚麼樣的人?

據跟隨師父20年的一位學員深思數秒後,緩緩說道:「意志力超凡,生活簡單,目標明確。」

他說,無論在廟裏還是旅行中,師父早上自己洗衣服,不吃早飯,或者只喝一些水和咖啡,中午在龍泉寺食堂簡單吃一點,晚上一碗疙瘩湯,或者冷米飯泡開水加鹹菜。

另一位學員介紹,一次早飯,自己煮了一堆雞蛋,端去給師父先挑,希望師父挑個最大最好的。師父看了看,挑了一個最破的,說我要這個就行了。

曾被師父帶去吃自助餐的一名學員說,的確,那天取餐的時候,自己也高興地想儘快取餐、儘快上桌。隊排到了,找師父,卻只見師父靜靜地站在不遠處,等大家都拿完再過來取餐。「我的手停下了,覺得弟子不應該比師父先取餐。可是師父馬上就微微點頭,示意我先取餐。」

談到「目標明確、意志超凡」,跟隨師父20年的這位法輪大法弟子說:「目標定了,師父就會一直做下去。有了困難,他不管,他會一直往前走。也沒有錢的概念。該做甚麼就做。」每天看著師父那麼做,也許覺得習以為常,但回過頭來一看,很神奇,無論有甚麼困難,要做的都做成了。不像我們,有些事做著做著,有困難,就放棄了。」

有甚麼你們認為做不成的事情,師父都做成了?「很多事情我們大家認為做不成,師父不管,還是往那個方向做,最後就做成了。所以對我來說,就是意志力和專注。」

「在我來看,『難』,在師父那裏沒有這個概念。我們覺得,哦,這事有難度,難度大覺得是壞事。師父不會被難度擋住。比如身體上的難度,腳拐了,師父照樣正常的該做甚麼做甚麼。」

工地學員都知道,師父一直在不停的做。在龍泉寺工地,最難的地方有師父,最危險的地方有師父。抬木頭師父挑最重的一頭。工地的垃圾師父經常收拾,別人沒有師父動作快,稍微一慢師父已經親自收拾完畢。髒水坑沒人願意清理,師父一句話不說上手就去清理。路上有小石子,師父隨手撿起來扔到路邊,避免車輪壓過損壞路面。工地和路上的釘子,師父隨時撿起來,分類,交給庫房。指導藝術團的美術創作、設計服裝道具、教授聲樂、節目製作、質量把關……忙碌的間隙,路途上,師父還要抓緊時間,拿出最普通的紙質文件夾,寫歌詞、作曲。

李洪志師父說:「我領著大家修煉,自己當然得做一個表率,歷史上動錢的教訓太多了,所以我甚麼錢都不拿。」

「所有的項目,我不開(拿)一分錢(工資)。因為我要給大家做個典範出來,大家才能知道節省。那錢真的就是這麼勒出來的。」「演出器材、燈具,我都告訴他們,一定要(找)降價的。」

「因為事兒多,所以我經常住在龍泉寺的宿舍。我要在這裏給孩子們(神韻的年輕藝術家們和飛天的學生)世界上最好的學校,和最好的環境。我跟他們的爸媽說,我要還給你們一個最好的孩子,這是我專注的事情。」

三、儘量照顧所有人

2000年龍泉寺初創,沒有錢,只有一片自然山林,一潭當時並不美麗也不清澈的湖水,和一棟歲月痕跡滿滿的木製平房。平房是簡陋的三室一廳,這就是龍泉寺最初擁有的全部建築了。不但沒有停車場,林間的小路,只要下雨下雪便會坑窪泥濘。當時去做義工的學員們,都自願的既出力又出錢,因為大家都知道修煉的珍貴,也都願意與用法輪大法惠益人類卻遭到中共迫害的師父並肩作戰。

中共造謠說李洪志師父有好幾處房子,豪宅、豪車、遊艇,最後也發現了,李洪志沒錢、沒房、沒車,在所有的項目都不領工資,學員捐的錢,師父統統交給項目去運用,自己不留一分錢。師父說,「我不要錢,我要錢幹啥?我都想好了,我這輩子走到哪,誰都會給我口飯吃。我要錢幹啥?也餓不著我。」

訪談間,師父一直笑呵呵的,祥和自在,讓記者們想起了師父教導弟子的「無怨無恨,以苦為樂」。

19年過去了,飛天和神韻有了文化課教室、舞蹈教室、餐廳、劇場、辦公室、圖書館、音樂廳、多種休閒空間。這些都是許多學員義工在師父的帶領下,一磚一木建起來的。對這些學員來說,這是在兌現自己來世前用生命立下的誓約。

第一個神韻藝術團是怎麼成立的呢?「當初找了一幫學員,領了一幫孩子來,身高參差不齊,一說舞蹈都不知道咋回事。漸漸的,一步步地發展起來的。可是當時連一分錢都沒有。所有要運作的一切,都是參與者自己掏錢。所有的老師,缺甚麼自己去買。就包括我,所有的想到的一切,都是自己掏錢。」「大家完全是奉獻。」「等有演出了,才開始有收入。就這麼一點一點的走過來的。」

記者記得,當初只有一個舞蹈教室的時候,師父親自輔導孩子們練空翻。山上的老學員都記得,孩子們第一次跳滿族舞,沒見過滿族的花盆底鞋,師父就親手給孩子們一個一個的穿上鞋,整理好鞋子。

看著孩子們親手製作、送給師父的一件件愛心禮物,我們想到那些出去後配合中共詆毀法輪功和神韻的人。師父說:「那些孩子都不是自己要來神韻的,都是父母逼著他們來的。是凡這樣的孩子在這兒都不行。」相比之下,「那些自己說『我要修煉』『我要助師正法』的孩子,表現都特別好。」

十幾年來,飛天學校的學生受到師父無微不至的照顧,甚至連師父自己的女兒都未曾得到過的仔細照顧。師父笑著說:「當年因為孩子小,交給我了,我得像他們父母一樣對待他們哪。」

十幾年來,師父每天儘量照顧山上的每一位學員,還堅持每天晚上為孩子們製作零食包,一包一包的親自在孩子們回宿舍的路上分發給孩子們。師父知道孩子們練功辛苦,又在長身體,晚上容易肚子餓。

山上的學員說,要說師父的故事,每天都有很多,每個人都有,說不完。

李洪志師父不但為學校的孩子們著想,也為畢業後的孩子們操心。「你不儲備點(資金),將來怎麼辦?這麼多孩子(從藝術學校)畢業,再出個疫情,你怎麼辦?」

三口之家有三口之家的家務和開銷。千口之家有千口之家的費用。李洪志師父說:「其實山上費用很大,每個月的汽油費、柴油費(燒暖氣的)、冷氣費,還有這麼多人的吃飯費用,所有的學生在這裏都是免學費、免費吃住,學校還要給他們一些補助費,這些都是巨大的負擔。而且我們也不能把他們培養成材之後留不下他們,所以他們畢業了,結婚了,我們都得給他們增加工資,讓他們有能力留下來,這一切都需要錢。」

四、傳法

1996年8月3日,法輪大法的創始人李洪志師父應邀首次到悉尼講法。(明慧網)
1996年8月3日,法輪大法的創始人李洪志師父應邀首次到悉尼講法。(明慧網)
2013年5月19日,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蒞臨紐約法會會場。(戴兵/大紀元)
2013年5月19日,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蒞臨紐約法會會場。(戴兵/大紀元)

法輪大法是怎麼樣傳出來的呢?

師父講述到:「一開始在長春,人們在那講氣功,我在那聽著,就給他們說兩句。說兩句他們一下就愣住了:哎呀!說你是……你給我們說說這個,你給我們說說那個。很輕鬆,我都知道,就都說了。哎呀!那你給我們辦個班吧!」

「那些人都是老氣功痞子。馬上,我給你安排場地!我給你安排這個那個。」 甚麼都安排好了,「李老師,你趕快去給我們講課。」(有些)氣功愛好者很有癮哪,就非得叫我去講。就這樣,在長春五中,我給他們講了一堂課。」

「講課就講課吧,還整了(帶來了)一些病人,(因為)氣功帶功報告不都是這樣嗎?哇,一上來都是病人在這兒,那咋辦?咋講課啊?他在那『唉喲唉喲』的。還有滴著吊瓶來的。我就過去,把他們一個個收拾收拾。很快,幾秒鐘就都起來了。(他們)起來之後,我在台上,那是一個階梯教室,我說,『聽我的啊,走!』他們全都能走了,那(原來都是)根本起不來的、半身不遂的。我說,『跑!』咚咚咚,都能跑了。我說,『好啦,開始講課。』就這麼一下子,他們就知道了,『氣功大師也沒這麼厲害啊!』然後我就開始講課。最後他們提一些問題,我也給他們解答了。從這以後就收不住了。」

「我告訴他們,講是講了,煉功吧。就這麼著,一幫人就開始煉,煉法輪功。我就成了『氣功老師』、『大師』」。後來的許多事大家可能已經都知道了。明慧網上有很多回憶文章,歸類在「憶師恩」等欄目,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瀏覽舊文。

1992年至1993年年底在中國大陸辦面授班的時候,每期平均9天,收費25元人民幣,用於一行人坐火車、吃飯、印資料。為了省錢,師父坐火車都是硬座,甚少有臥鋪。但奇特的是,即使列車滿員,每次只要師父買到硬座,旁邊的座位都沒人坐,因此師父得以躺下休息。吃的是方便麵,偶爾改善伙食,就去街邊的小攤,吃碗湯麵。住宿是最便宜的簡易旅店。一行人用編織袋背著的,不是方便麵就是事先印好的資料。兩年辦了54期面授學習班,工作人員吃方便麵都吃怕了,而所有參加學習班的學員們對李洪志師父的感恩難以用語言形容。

沒錢如何出書呢?一名做生意賺了錢的北京學員借給師父幾千塊錢。書店開始發行《中國法輪功》這本書之後,學員怕師父不還錢,師父趕快讓人用賣書的錢還了債。之後幾經周折,才有了《轉法輪》的問世。一名隨師父辦面授班的學員是做官商的,師父沒錢他常常給師父出旅費。這名學員對師父說:師父,你看人家氣功師一拿都拿出多少萬、幾十萬(人民幣),你說你,連住店錢都沒有。那時候幾萬塊錢在中國是很了不起的金額,「那些年就是靠著某某,才過來的。」回憶往事,師父開懷的笑了。

法輪功在中國的影響越來越大,一些人迫不及待地開始策劃整人。然而,暗地裏一了解才發現,李洪志沒錢,不接受女人。怎麼整?當時影響也大,不找點藉口也不能下手整治。據師父回憶:「(1996年),誰指使的我不知道,叫商業部的一名司長,女的,請我吃飯。當時吃飯都是治病,我就去了。」去了之後,這位官員直截了當的攤牌:『李老師,你在中國影響太大了,你得離開中國了。』就直接說了。我一聽,「是,江某某都氣死了,長安街兩邊都是煉法輪功的。我就說行,我到外國去。」

在中國,任何宗教信仰都是一樣,如果不建立黨支部,不承認「黨的利益高於一切」,中共便會虎視眈眈,伺機整你,甚至讓你無立錐之地。即使以真善忍為億萬中國人重整了健康,提升了道德,為政府節省了大筆醫藥費,法輪功在中共眼裏,在中國還是不能有容身之地。

很快,1997年,師父辦妥了「傑出人才」移民簽證,移居美國。1998年再度收拾好東西回到美國的時候,師父一家沒錢、沒處落腳,想去加州三藩市,幫忙的學員說找不到住處,於是受邀到亞特蘭大與一名法輪功學員擠在一間學員租來的狹小公寓裏。實在無法生活,又轉道紐約。當時的紐約破舊不堪,槍聲、塗鴉、雞冠頭、電單車,一派末世景象。最後師父在一名法輪功學員在上城租到的一個studio(廚客臥三合一)住了下來。那個studio所在的大樓,就是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造謠所說的「這是李洪志的樓」。

如今大家已經知道了,法輪大法和其他氣功完全不一樣,不為祛病,不為賺錢,不會「白天穿袈裟,晚上回到家」,而是真正的佛法修煉,教人真善忍、返本歸真。

法輪功受迫害超過了四分之一個世紀,真善忍依舊屹立不倒,照亮著修煉者的心,堅定著信仰者的正念。法輪功學員的堅韌,來自真善忍正信,來自慈悲的根基,來自於李洪志師父的言傳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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