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夢見恩師高春滿教授,他還是那麼和藹可親,還是那樣忙碌著。我們還是像三十年前那樣自由的交談著。突然夢醒,此時還是暗夜,夢境非常清晰,可是,我想起高教授在中共的迫害下於2011年3月14日離世。無限唏噓!想來,高教授出生於一九三四年的九月初九重陽節,這是提醒我他的九十冥誕紀念日到了。
高教授早年留學蘇聯,是中共為了學習蘇聯核技術而派往蘇聯的留學生之一。回國後,在200號(當時被編號的秘密單位)從事核燃料萃取技術研究,為中共原子彈和氫彈爆炸提供原料。後來,高教授曾出版《說古道今話萃取》一書,翻譯出版了《放射化工過程的自動控制》,《有色冶金企業廢水淨化與監測》等書。在高教授離開200號後,加入清華大學化工系生物化工教研組,曾從事二(二異丁基甲基)磷酸萃取分離鎳和鈷;在硫酸介質中用烷基磷酸萃取分離銅、鈷工藝研究;殼聚糖製備及加工工藝的研究;棉粕醬油生產工藝研究;溶媒萃取氧代-古龍酸的初步工藝研究;吸附法處理染料廢水;蔗糖多酯及其開發應用等研究。尤其他的棉籽脫毒的研究實現了工業化,是清華大學的重要技術轉讓成果。
因材施教的導師
我是1991年考入清華大學化工系。1993年9月,我獲得清華大學校級因材施教生資格,師從高春滿教授。在高教授的指導下,我們發表了《角鯊烯提取工藝》和《米糠油全價開發利用》兩篇文章,開發了一項技術無油無蠟增光劑通過技術轉讓實現工業化。高教授非常注意理論基礎方面的研究,啟發我去理解和用實踐去檢驗。他曾多次提起在1949年前,他受到的私塾教育是真正的因材施教,那樣的教育才能培養出具有特長的人才;而中共執政後板磚式的教育抹殺了人性,消磨了人的特長。那時,高教授曾指導我的正交試驗設計法非常有用,在過去的三十年中,這種方法被用於我參與的十幾個項目中,在我剛剛出版的書《Chemical Engineering Analysis and Optimization Using MATLAB》中我介紹了這種方法和如何用之於數學建模。
恩師帶我修煉法輪功
1994年6月,高教授的一位朋友邀請他參加李洪志師父在濟南的法輪功學習班,由於學校很忙,高教授無法成行。他的朋友在1994年8月5日上午給高教授買了飛機票,然後打電話給他讓他參加師父在哈爾濱的法輪功學習班。朋友的盛情難卻,高教授就去參加了。1994年8月12日哈爾濱的法輪功學習班結束後,高教授回來,改觀很大,煙癮很大的他一下戒了煙。我作為高教授的學生,當然的成了他介紹功法的對象。可惜第一次我用自己在課本上學到的知識和理論與高教授辯論,沒能很好地聽進去。之後幾天,我突然遇到一些奇怪的現象,我很想與他交流,可惜我在辦公室等了他一下午沒等到。1994年8月19日,我在他的辦公室遇到他,我說出那幾天的感受,想與他交流。這時,他開始講法輪功的法理和功法,我靜靜的聽著,突然雙腳一股熱流徐徐上升到小腹部位,這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他也體會到法輪的強烈旋轉。我立即說:我要修煉法輪功。
在得法修煉的1994年,我們清華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都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或聽講法錄音或集體學法輪功書籍,我們也開始擴大洪法,擴建煉功點,高教授由於有翻譯法輪功著作的任務不能耽誤,他找到王久春教授,讓她出面負責清華煉功點。在中共江氏集團1999年7月20日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之前,清華共建了十一個煉功點,每天都有四五百人參加煉功,曾接觸或短暫修煉的人數就更多了。我與高教授也經常參與學校外的洪法煉功活動。
翻譯法輪功著作和在俄羅斯推廣功法
高教授在哈爾濱的法輪功學習班時,他被介紹到法輪功著作翻譯小組,親耳聆聽了法輪功師父對於翻譯方面的開示,知道法輪大法將在未來世界洪傳,時間緊迫,翻譯任務很重。
高教授接的是俄文翻譯的任務,他將《中國法輪功》翻譯成俄文版,在後來的《轉法輪》翻譯中也發揮了作用。據悉,第一版上萬本俄文《中國法輪功》很快的就到了有緣人的手中,那是高教授最欣慰的事。
在翻譯過程中,高教授非常認真,他經常與我交流切磋,希望準確翻譯每一句話的意義,我們經常很晚離開他的辦公室。各語種翻譯組經常在一起學法交流,高教授每次有新的理解感悟,都與我交流。他非常關心經濟上困難的翻譯組成員,他曾讓我大老遠去給英文翻譯送米送油。
高教授知道自己留學蘇聯和翻譯俄文版法輪功著作,決不是偶然,他肩負俄羅斯洪法的責任。他於1996年8月,在聖彼得堡建立了第一個法輪功煉功點。1997年11月他又帶十七名學員,有大學的教授、有從事俄文翻譯的專家學者和北京部份老學員,帶著法輪功師父的九天講法班錄影帶到聖彼得堡。他們在那裏辦起了第一個九講錄像班。參加錄像班的這一批學員又把法輪大法的福音帶到了各地。從此法輪功在許多城市有了煉功點。
那時,高教授本身經濟也不寬裕,幾次出國費用壓力也大,幸好我們開發的無油無蠟增光劑技術得以轉讓成功,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那以後,高教授經常往來於中俄之間,為法輪功在俄羅斯洪傳盡力。
迫害延伸海外的案例
1999年7月20日開始,中共江氏集團一手遮天,非法瘋狂迫害法輪功,使上億的法輪功學員成為迫害對象,造成無數家破人亡案例,成為當今世界最大的人權危機。在清華校友中,例如袁江案例,他是一位我非常熟悉的同修,我們曾在一起修煉洪法。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袁江被中共非法拘捕,遭酷刑折磨近兩個月,非法人員光刑具就拉了兩車。袁江雖逃出魔窟,但因酷刑造成的嚴重內外傷,不幸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九日離開人世。
高教授在俄羅斯法輪功學員中的影響較大,他是清華大學著名教授,同時因為參與2002年3月在英國劍橋大學召開的首屆世界未來科學與文化大會籌委會,並發表文章《未來的教育工程》,讓中共江氏集團視為眼中釘。
2007年5月13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世界很多國家的政要對法輪功發出了賀信,而中共的江XX和曾XX則脅迫俄國政府特意在這一天安排了一次強行綁架具有聯合國正式承認的難民身份的高教授的惡性事件。當天上午11點30分左右,據稱是警察的幾個俄國人到高春滿家中,以查護照為名要求家人開門,在檢查完護照後,不顧其妻子(俄羅斯公民)米拉的反對,強行將身體不適的高教授抬上車拉走。那時,高教授幾年前曾突發腦溢血,因此行走不便。為此妻子米拉非常擔心丈夫的安全,一直不同意警方將人帶走,並希望他們能夠允許丈夫吃完午飯後再走,但均遭俄警方拒絕。米拉說警方沒有告訴她這些非法行動的具體理由,也沒有告訴將她的丈夫帶到甚麼地方。結果,他們把高教授快速遣返中國北京。
當時俄羅斯連續遣返難民事件引起了聯合國的關注,2007年5月14日俄羅斯法輪大法學會負責人伊萬就高教授遣返問題會晤了聯合國難民署俄羅斯分部的高層主管,該主管表示,他們反對俄羅斯移民局的做法,並表示他們將儘快辦理剩下的法輪功難民進入第三國。
最後歲月
高教授被遣返後,當時的清華大學黨委書記陳希是他的學生,保護了高教授,使他沒有被綁架關押。然而,陳希在2009年初,離開清華去教育部後,清華的警察就經常找高教授的麻煩。由於來自警方的壓力,高教授不能接觸法輪功書籍,煉功也不太方便。2010年7月,當地警察找藉口當地不能住非本國人(因為高教授得到聯合國難民身份時放棄了中國籍),高教授的兒子,只好找了一個別人難以知道的地方為高教授租了房。由於高教授活動不方便,他兒子專門為他雇了人給他做每日的三餐飯。
那幾年中,因為我與高教授的兒子已認識多年,我可以通過他與高教授電話聯絡,由於通話安全方面的考慮,我們的交流都比較注意。高教授希望我能在法輪大法是真正的科學上多做點工作,他建議能讓更多世人知道水結晶實驗的結果,萬物皆有靈。我給他講,我們正在建立網站:法輪大法在清華大學,這是為了在清華百年校慶前推出;還有我希望籌備第二屆世界未來科學與文化大會,他非常高興。
2010年11月,高教授在一次中風後,被送入醫院,之後,全身活動不方便,尤其,呼吸吃飯受阻,肺部感染嚴重。醫院採取鼻飼的方法讓高教授進食,非常痛苦。自那以後,高教授不能說話只能聽。2011年2月底,我通過高教授的兒子與高教授說話時,他已經無法發聲。
2011年3月14日,高教授與世長辭,時年七十六歲。作為他心愛的學生,我知道他在生命的最後十七年在修煉上盡力了,為了法輪大法的洪傳盡了他的一份力了。
結語
時光飛逝,轉眼十三年過去了,如今,我已是年過半百,也成為了大學教授。可是,中共至今仍在迫害法輪功,如果高教授能健在,那麼給清華校友習近平和陳希寫公開信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的就不是我了,而是他們曾經的老師高春滿教授。我們都尊敬的高教授在中共的迫害下離世,這發生在二十一世紀,是中國人的恥辱。要知道:善惡終有報,地球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今天寫下此文,作為高教授的關門弟子和法輪大法同修,我要好好修煉,不辜負他的期望,這是對他最大的紀念。#
(註:謝衛國教授曾獲清華大學特等獎學金,清華萬字號學生,一九九九年一月一日清華校報《新清華》首頁清華人物。二零零二年獲得英國曼徹斯特大學理工學院博士學位,現在美國一所大學任教。)
本文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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