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期《美國思想領袖》節目……理查德‧厄爾索博士說:無論出現甚麼病,都是有治療方法的。對每一種病,都是有一種方法可以減輕傷害的。

在我對國際醫師和醫療科學家聯盟(International Alliance of Physicians & Medical Scientists)的聯合創始人理查德‧厄爾索博士(Dr. Richard Urso)的上集採訪中,他剖析了他所看到的注射疫苗加強針之後令人震驚的趨勢,以及確定治療方法的常規程序在這次大流行中是如何被拋棄的。

現在是下集。

上集連結: https://hk.epochtimes.com/news/2022-07-18/80732431

厄爾索博士:基本上講,他們採用了與抗病毒藥快利佳錠(Kaletra)幾乎完全相同的藥物,把它包裝得漂漂亮亮,放進一個盒子內,然後他們售出以賺取多達50億元。

大型製藥公司基本上可以通過重新包裝現有產品來賺取數十億美元,厄爾索博士說。

厄爾索博士:我們已經看到,一旦我們的醫療保健系統落入官僚手中,就會最終消亡。

厄爾索博士說,他現在正與其他知名醫生合作,創建一個全國性的遠程醫療系統,以及一個由醫生主導的全新的醫療基礎設施,在那裏,權力被分散,不容易被腐蝕。

厄爾索博士:一旦醫生成為僱員,在這次大流行期間,這會讓他們出於種種原因,非常不願意站出來仗義執言。

厄爾索博士是一位藥物設計和治療專家,也是一位眼科醫生,曾任(德州大學)安德松癌症中心眼部腫瘤科主任。

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

基本同樣的藥品 重新包裝後提價

楊傑凱:有一種名為PAXLOVID(的治療新冠的口服)藥物,現政府對其進行了巨額投資,採額約為50億美元左右。實際上,我正在努力了解這種藥物。幾天前,我讀到了維納‧普拉賽德(Vinay Prasad,加州大學三藩市分校的流行病學和生物統計學副教授)發的一條推文,他說:「我一直在問,有沒有人看到過PAXLOVID對已經接種疫苗的人的試驗數據?」隨後的副推文(Subtweet)簡單回覆道:拜登政府上了鉤,得為已經訂購的藥片向輝瑞公司支付近50億美元。

意思就是,這筆錢相當於參議院正在辯論的縮減了的大流行病資金法案的一半,已經要求支付了。我不知道該法案的結果,也許在我們播出這一集時會知道。

厄爾索博士: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談談這個問題,但是我想把話題再擴大些。我之前跟你講過維他命(對於治療病毒很有效)的事。有人來找我說,「嘿,你應該做這個行業。」我說,「我已經做了。」我說,「我在為美國職業棒球大聯盟(Major League Baseball)的球隊、NBA的球隊和美國滑雪協會的一些團隊製作產品。」

我說,「我閉著眼睛都能做的,這並不難。做生物化學方面的業務我很開心。」他們說:「是的,但是你需要加入市場營銷。如果你要賣什麼東西,你應該把它放入一個盒子裏進行包裝,就可以以雙倍的價格出售。」

我說,「但是,(包裝並提價後)這也是同樣的產品。這就是我不這樣做的原因,那會讓我感到不舒服。也許我不應該感到不舒服,但我會不舒服的。另一方面,如果我是在為人們做好事,我就不會感覺那麼不舒服。」

我之所以提到這個問題,是因為在大流行病開始時發生的事情,當時瑞德西韋(Remdesivir)剛剛問世。我會把它和PAXLOVID聯繫起來,不過,這個問題很重要。人們問我,「你為甚麼要講出來?」我說,「嗯,我說出來是因為我不得不說。治療方法是有的,人們不必死掉。我們可以拯救幾乎所有人,我們可以拯救90%的人。

有些人就醫不夠早,一旦病人進入(COVID)晚期,就很難令其起死回生了。但是,如果能在早期救治到每個人,我們幾乎能夠拯救所有在早期就醫的人。」

並且,我還說,假如瑞德西韋真很神奇,而人們得花費三千元去購買,我會說,「不好意思,你必須支付三千元。我不會為此去抗爭,以犧牲我的一切、我擁有的一切,付出讓自己粉身碎骨的代價,我家庭的每個人可能會因為我仗義執言而被完全摧毀。」

PAXLOVID在80年代就已開發

「我不打算與世界對抗,也不打算與行業對抗。」好吧,我真的不打算為此與世界對抗,因為我要對很多人負責。可是,我看到的事實是,這些人將會(因服藥不當而)死去,而瑞德西維將加速他們的死亡,因為病毒在(染疫)第五天後就不會複製了,而他們給染疫15天到20天的病人使用這種藥物。

我覺得我必須要講出來,我真的不得不大聲疾呼。我真的告訴了我妻子,說「我不得不這樣做。我真的不忍坐視人們死去。這是不對的。因為去做正確的事情,我可能得承擔一些後果,但是這實在是不應該,我必須去糾正。」這就是我對PAXLOVID關注的地方,因為PAXLOVID是一個相當有毒的產品。這種藥物是一種蛋白酶抑制劑。

這些東西基本上是在80年代就已經開發出來了。它們經常用於治療愛滋病的藥物。它們本質上是,把病毒切成小塊,這樣它就可以被重新組裝成有益的東西。因此,基本上講,你可以把它看作是一個薄片,他們把它切碎,然後建了一個薑餅屋。你需要用這個主蛋白酶來做到這一點。

事實上,我要告知聽眾們,地球上最好的蛋白酶抑制劑恰好是伊維菌素。但那是另一個故事。這些蛋白酶抑制劑已經非常成功地在愛滋病市場上銷售了。市場上都有。他們從來沒有測試過任何一種,以針對這個大流行病的染疫早期,而是針對晚期進行了測試。你認為一種能影響病毒複製的藥物會在病毒不再複製的染疫晚期發揮作用嗎?

人們沒有因病毒而死亡,而是在染疫的第7、8、9、10天……第20天因病毒顆粒而死亡——(就好比,)他們沒有因撞車死亡,而是死於汽車零件。病毒並沒有殺死所有人,而是在開闢一條炎症通路,而炎症通路取決於病毒的數量,但是當炎症出現時,病毒就不再存活。炎症通路就像多米諾骨牌效應一樣被觸發。

主要的多米諾骨牌要到染疫的第8、9或10天左右才會倒下。那麼,為甚麼他們不測試任何其它蛋白酶抑製劑——我們在市場上有很多這樣的抑制劑——直到染疫的第15天,第20天(才使用)。他們沒有,他們從未測試過它們。這些我們已經有的藥物從未被試用過。我們沒有人嘗試它們,因為我們有更好的、更安全的、毒性更小的、化學破壞性更小的藥物,如伊維菌素、羥氯喹和類固醇。

PAXLOVID既可殺死病毒 也會殺死線粒體

我們沒有使用它們是有意的,因為我們有更好的,我們選用的再利用藥物(舊藥新用)要安全得多。我們可能使用快利佳錠(Kaletra)——很可能,它會起作用,但因為它有一定的毒性,所以我們不想使用它。如果你查看一下這些蛋白酶抑制劑的毒性,任何人都可以在網上查到,名單會非常長:它們與32類藥物的相互作用很糟。不是說32種藥物,而是說32類藥物。因此,任何使用PAXLOVID的人都需要停止使用所有其它藥物。你遇到的問題是,你只需要服用它五天左右的時間,所以它可能是有用的。

我告訴你,PAXLOVID既可以殺死病毒,也會殺死線粒體,而線粒體對我們很重要,病毒是沒有線粒體的。PAXLOVID既可以殺死癌細胞,這很酷;它還能殺死我們的正常細胞。如果你有一個細胞在複製,在大多數情況下,會被它殺死。

瑞德西韋和莫努匹韋(Molnupiravir)的情況就是如此。它們的機制略有不同。莫努匹韋和瑞德西韋影響RdRp(註:病毒複製所必需的酶),RdRp就像複製機。

它們(這兩種藥物)使副本發生突變,可能會產生更具侵略性的突變。99.99%的突變最終都會是無用的,但是0.0001的突變基本上會成為一個超級病毒,是有可能的。這就是他們用莫努匹韋、瑞德西韋以及PAXLOVID,這種蛋白酶抑制劑,所做的事。

他們把該藥物挑出來,放進漂亮的盒子裏。基本上講,這是與快利佳幾乎完全相同的藥物。將與快利佳完全相同的藥物,把它包裝得漂漂亮亮,放進一個盒子內,然後他們售出以賺取50億元。這很荒謬。這就是為甚麼我們有腐敗,現在這對我來說非常明顯。這些藥已經存在了。因此,對在座的任何人來說,這些都不是新藥,他們「發明」的這些藥物沒有一個是與眾不同的。

楊傑凱:你剛才說的是瑞德西韋嗎?

厄爾索博士:我是說幾乎所有的(新「發明」出的)藥物。

疫情中人們死亡 是因為某些治療方式被壓制

楊傑凱:它是我們聽到最多的一種,對嗎?

厄爾索博士:你看看製藥公司最近推出的10種藥物,它們已經問世並獲得批准,其中8種根本沒有任何獨特之處。他們一次又一次地這樣做。更可能的是,20種新藥中有一種可能真的有點獨特,甚至可能比這(個比例)還低。他們幾乎總是說,「我們要改造這種藥物,從一天服用兩次,到一天一次。我們將改造這種藥,我們會在這裏改變酯化反應,這是不打緊的。我們將把它用於治療同樣的疾病。」

他們會說另一種藥物是黑盒,一種像氟哌利多(Droperidol)這樣的藥物,過去對治療噁心以及手術後鎮靜效果很好。一旦他們找到更好的藥物,他們就決定將其歸入黑箱類別中。

過去有那麼多的小腐敗,伴隨著這類「小事」,而現在腐敗大到幾乎無法解決。但是,看到人們死去,對我們中的很多人來說實在難以忍受,這就是為甚麼我們很多人都站出來發聲了。

楊傑凱:明確一下,你是說,人們死亡是因為某些治療方式被壓制?

厄爾索博士:是糟糕的政策導致的,是完全是錯誤的政策導致的。這些政策基本上導致,治療病人時幾乎不可能不受到某種壓力。我們應該能夠讓這些供應鏈端的問題得到解決。那麼,一般來說,如果我試圖治療某人,我就會被舉報給委員會,天知道是誰舉報了我,是匿名的:「嘿,他在使用伊維菌素」,「她在使用羥氯喹」,所以我就躲開了。

我不會告訴他們我用了甚麼藥。我用了,他們不知道,而且很有效。我甚至不打算說。我就是要繼續做下去。與我一起工作的大多數人都知道那些藥是甚麼,但是我幾乎可以在不使用羥氯喹和不使用伊維菌素的情況下治癒所有人,就是這樣。我把謎底留給你們的聽眾去猜。

CDC等機構並不行醫

我們基本上已經戰勝了COVID,但是未來還將會有另一次大流行的,對吧?會有某種流行病,這很正常。這就是生活。我們會有瘟疫、饑荒和戰爭。我不認為所有這些都會消失。我們不妨假設它將再次發生。我知道,會有治療方法。會有有效的治療方法,對於出現的任何疾病來說。有些病的治療方法多一些,有些的少一些——這會讓行醫的人感到不安。

另一件事是,我們從來不聽疾控中心(CDC)、國家衛生研究院(NIH)、藥監局(FDA)的意見。我擁有執照已經33年了。我甚至從來沒想過要給國家衛生研究院、疾控中心或藥監局打電話。這是有原因的。他們並不行醫。我說這話是發自內心的,是由衷的。

有很多人一生致力於行醫和提出新療法。而這三個機構是安全機構、數據收集跟蹤機構,以及研究機構,對吧?就是說,它們不是治療機構,從來都不是,也沒有被設計成那樣。我沒有不尊重的意思,我無意冒犯。他們讓人看不起,但是我這樣說並不是表示不尊重。

當談到國家衛生研究院、疾控中心和藥監局時,我感到非常失望。我本不想這麼說的,儘管在幾年前,我已經遭遇了太多的「小事」,我仍很震驚,不得不說在經歷(疫情)兩年後,非常失望。那裏有腐敗,而且相當明顯。這種做法正在殺人。

楊傑凱:你正試圖推動這種研究完成方式的民主化,醫生合作方式的民主化。你對醫生決策的集中化表示擔憂,你說其中存在腐敗。請你解釋一下,你想實現的目標是甚麼?

厄爾索博士:讓我重新表述一下我對腐敗的看法。我要說的是,那些地方受金錢影響,這是一種倒退。我不想說得太深,我只想補充一些忠告。我在這三個機構都有朋友,他們沒有腐敗到骨子裏,還沒有腐敗到核心,但是政治影響帶來了腐敗,財務影響帶來了腐敗。

要發展我們的團體的部份原因是要成為公共政策的代言人,這就是創建國際醫師和醫療科學家聯盟的目的,以在多個層面上成為一個聲音。一個層面是能夠就公共政策發表意見,這就是為甚麼我們有宣言。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取代那些機構,那些機構給我們留下了糟糕的政策。

稍後我們將繼續採訪國際醫師及醫療科學家聯盟的聯合創始人理查德‧厄爾索博士。

我們的體制受到腐蝕 公共政策不應與藥企掛鈎

楊傑凱:它究竟要如何運作?這非常有趣。你基本上是要收回政策建議權,你在談論這個?

厄爾索博士:首先,這個體制必須被打破。如果它很完美,我們就不需要修復它。我們認為,沒有一個體制是完美的,必定要受到腐蝕,這就是問題所在。問題是它在財務上已經被腐蝕了,主要是通過國家衛生研究院、疾控中心和藥監局的相互關係和預算編製,獲得了大量的來自聯邦政府以外的錢,以前不是這樣的。

在我開始行醫的時候,多數情況下,我們去申請資助,早在80年代初,沒有資金與任何製藥公司掛鈎。這種情況在九十年代發生了變化。它們變得越來越強大,越來越強大,成為藥監局、疾控中心和國家衛生研究院預算中佔比越來越大的一部份。隨之,出現了附加條件。現在,從那裏傳出的信息與製藥公司正在進行的研究聯繫在了一起。

我沒有與任何製藥公司掛鈎,公共政策也不應該與製藥公司掛鈎,民主化的目的是為了制定一個不那麼腐敗的政策,或者一個回歸《希波克拉底誓言》傳統的政策,回歸我們對醫學作為一個偉大職業的傳統認知。因為我們從事這個行業不僅僅是為了賺錢,是為了治病,所以,這又回到了治療問題上,回到了最根子上,回到我們大多數人希望一名醫生能夠體現什麼、以及公共政策能夠體現什麼上。

故而,國際醫師和醫療科學家聯盟的目的是要發揮作用,宣布我們有一大批醫生和科學家認為,兒童不應該接種疫苗,具有自然免疫力的人不應該接種疫苗;醫生應該能夠以他們認為合適的方式使用已經批准的藥物,並與他們的病人一起討論這一問題。

我們要讓醫生和病人能夠互動,允許他們使用一切手段、一切工具,而不是阻礙這些工具。這就是創建這個組織的目的。你已經看到,當前審查制度變得如此嚴厲,因此著手解決一些問題非常重要。人們害怕去醫院,無法從他們的藥店獲得藥品。他們的保險公司告訴他們,需要事先獲得授權,才能購買一年前價格為4美元的藥品。

他們不讓人們獲得藥物治療。為甚麼?你為甚麼不能開羥氯喹或伊維菌素,或其它藥,甚至有時不能開潑尼松(Prednisone,註:又名「去氫可的松」或「強的松」,通常用於抑制免疫系統和減輕炎症)?我們看到了本不該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們必須糾正這些問題。

醫生成為僱員 不願仗義執言

我沒料到出現了企業行醫,我真的沒意識到這一點。

一旦醫生成為僱員,在這場大流行期間,這會讓他們出於種種原因,非常不願意站出來仗義執言。你不想失去你的工作,你必須支付你的抵押貸款。在大多數情況下,他們被告知,他們可能會在其它方面遇到真正的大麻煩,就像我前面說的:「你得戴口罩(來動手術),而因為戴口罩會被扔進監獄。」我希望我能找到這份(禁止口罩的)文件。我必須回去找找,但它來自委員會:「不要戴口罩,否則你可能要承擔刑事責任,因為這是一個(醫療用品)緊急情況。」

這就造成了我們現在面對的這個問題。人們不願意去醫院,又無法從藥店買到藥品,也無法獲得信息,因為信息被審查了。我們如何解決這個問題?首先是打通信息傳遞,所以,我們正在修復它。我們已經開發了一個很棒的基礎設施,已經建成了。我們有合作夥伴——我不會說是誰——但我們與一個已經建立了基礎設施的團體合作。我們將有一個網站,它將比Medscape好得多,Medscape基本上是傳播製藥公司的信息。它也會比WebMD好得多,後者也是傳播製藥公司的信息。

我們將在網站上發布基本上沒有被分享出去的信息。我們不打算從這些實體那裏拿任何錢。這並不是因為我們認為有些人不夠體面。但是我們會考慮這個過程本身,就像我們之前談到的,「如果你和狗躺在一起,你就會有跳蚤。」

實際情況就是,你一旦拿了人家的錢,你就不得不接受人家的指令。這就是發生的事情。我們都知道這一點。所以,我們要避免這種情況。我們要避開那種陷阱。這是一個層面。

必須創建一個全國性遠程醫療計劃

第二,我們必須創建一個全國性的遠程醫療計劃,我們從COVID知道遠程醫療有多麼強大。它能讓大約300或400名醫生照顧到全國所有在醫院外的COVID病人。如果有人在醫院外得到照顧,那是由300或400名醫生組成的一個小團體,照顧了其中的大部份人。在大多數情況下,大多數醫生都非常害怕,他們直接說:「聽著,我不治療COVID。」因此,我們必須走進這個兔子洞。

楊傑凱:有多少病人被這樣(遠程)治療了?你了解嗎?

厄爾索博士:我們都參與了網站MyFreeDoctor.com的運作。據我們所知,有十幾萬人,但是我想說總體上有幾百萬病人。

楊傑凱:僅僅由300或400名醫生負責治療?

厄爾索博士:我記得斯特拉‧艾文奴(Stella Immanuel)博士可能治療了一兩百萬人。很難給出一個量級相當的數字,實際上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因為我是其中之一。大多數醫生治療的數量從1到4,000個。他們中的一些人擁有這些大網絡,還有執業護士也參與其中。所以,延伸開來的(參與治療的)群體比這要大。醫生群體相對小一些,也有很多執業護士在做這些事情。

楊傑凱:很有意思!我一直在與《美國思想領袖》節目的不同嘉賓討論如何在美國生活的不同領域發展平行結構的問題。聽到這種情況也在醫學界發生,這很有意思。

厄爾索博士:我可以在腦海中想像它,並看到它已經發生了。所以,它必須在某個層面上發生。為了讓所有人受益,我們必須對整個系統進行整合。不幸的是,我們確實有一個整合的系統,但是它很容易被腐蝕。我對人們說,如果你在國家衛生服務機構,你的支票就來自某個實體,一個實體就能控制著加拿大的所有醫生。就一個實體!

這意味著,加拿大的所有醫生都要保持沉默。他們不能談論COVID,也不能治療COVID,他們甚麼也不能做。當只有一個實體時,就會發生這種情況。

因此,我的目標是創建一個有很多制約和平衡的系統,並且所有權分散在很多人當中。它不太可能被腐蝕。腐蝕一個群體的所有個人,比讓一個人控制整個群體要困難得多。

國際醫師和醫療科學家聯盟下 創建各種業務結構

楊傑凱:這是在國際醫師和醫療科學家聯盟的主持下進行的,是這樣嗎?

厄爾索博士:那個組織把我們聚集在一起,創造了很多和睦關係,為我們創造了一個機會,使我們能夠思考如何圍繞它創建業務結構。我們有非牟利組織,但是它實際上最起碼沒有搞大公司或者政治正確等事情。所以我們已經創建了一個組織來傳遞信息。它是一個公司,一個有限責任公司,每一個人都可以用不同的方式來做。

在診所方面。我們可能會創建一個特許經營模式。我們正在考慮,因為我們真的不想擁有它,但在診所方面是需要支付一些管理費用的,要建立一個機構,來以某種方式統合整個團體,從而我們可以進行營銷,我們可以傳遞我們的信息,人們聽到這個消息會很興奮。

同樣,在遠程醫療方面,我們也在做同樣的事情。形成這種結構比較容易。在手術中心方面,我已經參與並建立了三個手術中心,所以我已經知道在這方面如何做,有很多醫生都知道如何做。

在醫院方面,情況就比較複雜。有一些非常棒的管理者想和我們一起合作。我已經參與了三個項目。他們實際上也是醫院集團,而且非常複雜。這將需要一個更有經驗的醫院專業團隊來實現這一目標。最大的、最困難的事情是信息傳遞,這需要整合IT方面的內容。可能需要在IT方面投入一億美元來創建整個業務結構。

那已經做了,我們已經建立了關係,他們正在處理這個問題,而我們的工作是內容方面的。如果我們把它看成一家企業,看成一家初創公司,我們將會非常成功。但是我們的目標不僅僅是成為一家初創公司。我們的目標是對美國一定比例的人口產生影響。如果我們能贏得1%的人口,這將是一家非常成功的創業公司,但是這不是我們的目標。

憂醫療系統在官僚手中消亡 創建新系統影響全國醫療保健

我們的目標是真正影響全國的醫療保健。我認為,我們可以做到這一點。這將需要更多的醫生入到這個行列中來。要有更多的醫生,在我看來,如果我已經擁有1%,再有上百萬名醫生們擁有這1%,我認為就可以了。因此,我們都可以擁有這1%的百萬分之一,我會為此感到高興。

因為歸根結底,我們希望能夠回歸以《希波克拉底誓言》的方式提供護理,即以醫生和病人為中心。顯然,這將涉及護理,將涉及到所有級別的醫療服務提供者,我們希望將他們全部納入其中。

我們這樣做是因為我們已經看到我們的醫療系統最終將在官僚們的手中消亡。我們這樣做真的很重要。我們將取得巨大的成功,因為我們的人才庫很驚人。我不會告訴你他們是誰,因為我們將要宣布,這是一個驚人的人才庫。人們將會看到,一半人的名字是家喻戶曉的。

楊傑凱:甚麼時候會公開啟動?

厄爾索博士:4月1日是我們開始支付工資的第一天。

楊傑凱:太棒了!這裏會有很多觀眾想知道在哪兒能找到你們的新機構。

厄爾索博士:不要看CNN,它不會出現在CNN上面,看《大紀元時報》,你會在那裏最先看到它。

楊傑凱:理查德‧厄爾索博士,很高興能採訪你!

厄爾索博士:謝謝你!

楊傑凱:感謝大家觀看本期《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對厄爾索博士的採訪。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大家剛才看到的是《美國思想領袖》這一集的刪節版,大家還可以在epochtv.com/etl上觀看完整版,那裏包含更豐富的資料,你也可以在epoch TV應用程式或在roku TV、apple TV、fire TV和其它電視平台上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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