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隨著COVID-19冠狀病毒這個詞的出現,沒有了治療炎症的方法,沒有了治療呼吸道損傷的方法,沒有了治療血栓的方法,這怎麼可能呢?真是荒謬至極!」理查德‧厄爾索博士說。
今天,我將採訪理查德‧厄爾索博士(Dr. Richard Urso),他是國際醫師和醫療科學家聯盟(International Alliance of Physicians & Medical Scientists)的聯合創始人,該聯盟組織了全球COVID峰會等活動。他是一位藥物設計師和治療專家、眼科醫生,曾任(德州大學)安德松癌症中心的眼部腫瘤科主任。
在大流行早期,當他看到COVID-19病人得不到治療時,就開始為他們提供治療,至今已治療了近2000個COVID-19病人。
厄爾索博士談到,加強針後引發的令人震驚的趨勢和對COVID-19治療的審查。
厄爾索博士表示:「我要站出來說話,因為我必須這樣做。治療方法是有的,人們不是非死不可。如果你讓每個人都及時得到治療,你實際上可以及時拯救幾乎所有人。」
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
楊傑凱:理查德‧厄爾索博士,歡迎你作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厄爾索博士:我很高興來這兒,一直期待著我們能交談。
Omicron病毒作用如同疫苗 為何關健康人
楊傑凱:我要給你讀一個頭條新聞,「1.7萬名醫師和醫療科學家宣布COVID國家緊急狀態結束」。你是其中一員。
厄爾索博士:我是(國際醫師和醫療科學家聯盟的)創始人之一。我們早在2021年8月就建立了。因關注這場大流行病並看到它逐漸失控,我們於是決定聯合起來,這樣我們就可以發出一個更強有力的信息。
如果我們不以政治眼光來看待它,緊急狀態已經結束了。COVID的傳播已經放慢了速度。Omicron已經席捲了大部份人口,尤其是所有接種過疫苗的人,都被觸及了。在英格蘭等地,目前死於COVID的人中——死於Omicron的人中,有90%是接種過三劑疫苗的人。
但是對於倖存者而言,(Omicron)病毒的作用就如同疫苗。因此,對美國一般人群而言,感染COVID帶來的風險現在非常低。很有可能,我們已經達到了我們認為的群體免疫,當然這個定義最近有所改變。這就是為甚麼我認為我們現在在抵禦COVID方面沒什麼問題了。
楊傑凱:(群體免疫的)定義有甚麼變化?我記得以前關注過這方面。
厄爾索博士:群體免疫已經有了新的定義,稱是有人想讓人們死於COVID,通過讓人們感染COVID然後死去。這個定義是媒體傳播的,說倡導群體免疫的人不是真正關心人類,並且否認接種疫苗是一條出路。
其實這個定義沒有根據。從某種意義上講,群體免疫說的是,如果有足夠多的人得了一種由相當穩定的病毒導致的疾病,比如說水痘,那麼這種病毒現在就很難在人群中傳播了,因為當它從我身上跳遷到你身上時,如果你已經得過這種病,你就不會再傳播它了,因為你無法染上了。你已經有了免疫力。
與此(群體免疫被歪曲的定義)相關的是政府的騙局,稱自然免疫力不重要。今天,我聽到加拿大的一位名人仍在說,「自然免疫力只持續6個月」,這很荒唐。人們不知道,(引發SARS疫情的)SARS-CoV-1病毒的自然免疫力能持續18年(對COVID病毒依然有效)。因此,自然免疫力是長期的、廣泛的、持久的,很可能持續一生,至少會持續幾十年。我們有151項研究表明,自然免疫力優於接種疫苗獲得的免疫力。
楊傑凱:在我看來,在大流行期間,採用的措施不太有效。問題會再次發生,而人們只會採用同樣的措施,力度更大。情況一直如此。因此有很多人擔心,比如,這些封鎖政策沒有效果,但是你知道嗎,如果另一個波疫情來襲,突然間人們還得戴口罩,再次被封鎖。
厄爾索博士:你基本上看到的是大局。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應該換個角度,談論大局。我們應該怎麼做?我們應該把健康的人關起來嗎?絕對不行,這沒有道理。我們不會因為呼吸道病毒而把健康人關起來。
我們是否應該洗手,並保持距離呢?如果我們不健康,我們應該洗手,應該保持一定的距離,這都是合理的。如果我生病了,我應該與你保持距離,我不應該把我體內的病菌傳給你。這(COVID)是一種呼吸道病毒,它可以通過空氣傳播。口罩會有效嗎?我們在這裏看到的那種類型的口罩無效,沒有證據證明有效。
如果有治療方法 就沒有理由等待疫苗
從某種意義上講,基本原則已經被敗壞的科學破壞了。如果有治療方法,那就沒有理由等待疫苗(的研發)。
如果我告訴你我的身體有炎症,而沒有方法能治療——我們先不說COVID——你會感到奇怪嗎?你會說,「我不明白那個醫生怎麼了?他有點糊塗,是吧?」如果有人說,「我有呼吸系統疾病」,然後醫生說,「呼吸系統疾病沒有治療方法」,你的反應也一樣,那個醫生胡說八道。(類似地,)「有治療血栓的方法嗎?」「沒有,已經沒有治療血栓的方法了。」
突然間,隨著COVID-19冠狀病毒這個詞的出現,沒有了治療炎症的方法,沒有了治療呼吸道損傷的方法,沒有了治療血栓的方法,這怎麼可能呢?真是荒謬至極!既然有一些可以消滅病毒的辦法,其他人在過去三四十年裏已經做了這方面的研究,研究過這些領域了,有可靠的生物學上的合理性,從機制上看可以產生影響,為甚麼不嘗試使用呢?既然它們是安全和相對低風險的。
事實上,我們一直在使用這些藥物,它們是我們永久使用的老藥。我們知道它們的療效,因為我們已經使用過它們了。即使你以這樣那樣的方式調整一種藥物,你通常也很清楚可能會發生甚麼。我認為不這樣做是很愚蠢的。
楊傑凱:至少,假如再出現一波某種冠狀病毒,我們也有治療方法。
厄爾索博士:無論出現甚麼病,都會有治療方法。如果我對你說,「我治癒過糖尿病」,你會說,「不,你沒有」,但是我治療過糖尿病,因為糖份上升,事情就發生了。高血壓也是一樣的。也就是說,每種疾病都有減輕損害的方法,無論是COVID,還是癌症,或者是任何疾病,總有一些東西是潛在能起作用的。這就是我們行醫的方式,就是這樣行醫的。
我們尋找那些有最多證據的、具有生物合理性的方法,然後我們從那裏開始。這是一個漸進過程。這就是你設計藥物的方式,我的整個職業生涯都在做這個工作。鑒於有人不了解,自我介紹一下,我在實驗室工作了11年,其中兩年在生物化學實驗室,9年在組織培養實驗室。我曾發明過一種FDA(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批准的藥物,曾把許多不同的藥物重新用於許多不同的目的。我留意著下一次大流行的到來,我相信像我這樣的人,以及我本人,將能夠找到一些聽起來合理的方法。
我治療COVID患者 但大批醫生不去治療
楊傑凱:你給我介紹了一些你的背景。在你來接受這次採訪之前,你剛做完手術,所以你穿著這樣(手術服)就來了。你這些天在做甚麼?
厄爾索博士:我是一名執業醫師,擁有全國最大的此類診所之一。我是一名眼科醫生。如我所說,我曾一度是一家全國頂級癌症醫院的主任。我於2005年離開,開辦了私人診所。我們把這個診所建成了全國最大的診所之一。儘管私招股權集團已經進入,並創建了一些比我們更大的聯盟,但我們的行醫規模很大。實際上,在我來接受採訪之前,我剛剛為一個病人做了手術,這就是為甚麼我穿成這樣。那是一個重建眼瞼的手術。
楊傑凱:很有意思。這些天你在治療COVID方面做了很多工作。對於一些人來說,這可能看起來像是一個跨躍。
厄爾索博士:在德薩斯州的侯斯頓,治療COVID中最傑出的一些人是住院醫生,羅賓‧岩士唐(Robin Armstrong)、瑪麗‧塔利‧鮑登(Mary Talley Bowden),她是一名耳鼻喉科醫生,還有我自己已經治療了1800名病人,瑪麗已經治療了大約2200名病人。我們有一個兒科醫生兼急症室人員,他已經治療了大約1萬名病人。
然而我們有大約3000名醫生,他們沒有治療任何COVID患者,這就是為甚麼我在治療患者。他們不會做任何事情,因為他們害怕,也是因為他們不想失去他們的薪水。至於為甚麼會發生這種情況,原因說來話長,有點讓人震驚。
我是很不情願的,但我知道我必須這樣做,因為如果我不這樣做,人們就會不必要地死亡。所以我很不情願地開始了治療。我治療的第一個病人是我在醫學院最好的朋友之一,他在3月10日給我打電話。
他說,「我知道你一直在研究這個病,我相信你。我不會去醫院,因為我已經看到了國外發生的事情。」我用類固醇、羥氯喹、紅黴素、維他命D和阿司匹林治療他。我用類固醇治療他時,他說,「你要用類固醇為我治療這種病毒?」我說,「當然!」他說,「你確定嗎?」我說,「你相信我,對嗎?」他說:「是的。」我回答說:「你已經是第八天了,這種病毒過了第五或第六天就沒有複製能力了。」他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回答說,「我就是知道,這是一種冠狀病毒,它們都是這樣。全世界的每一種冠狀病毒都會持續大約五或六天。這一種也不例外。我知道這是一種冠狀病毒,他們稱它為『新型』冠狀病毒,可是我甚至不知道這是甚麼意思,甚至不知道這個詞是怎麼來的。它們將在一周後(發展)出另一種新型冠狀病毒,因為它將會發生一點點變異,這也將是『新型』的,它們都是『新型』的。每次暴發一個新的大流行病或流行病——我們每年都有每一種流感病毒,都是『新型』的,都與前一年的病毒不同。因此,『新型』這個詞是無稽之談,是無稽之談,它們都是『新型』的。因此,首先,把這個概念從你的腦中抹去。第二,要知道這些病毒性疾病中的呼吸道疾病幾乎都是炎症性的,它不是肺炎,而是炎症。所以,這就好辦了。」他說,「好吧,好吧,給我藥就行了。」他吃了藥,很快就好了。
在當時我親眼看到了它有效,而且他的家人也生病了,我知道我必須說些甚麼,因為醫生們被告知要(關閉醫院)回家,我也被告知要回家。我說,「我不回家。」
楊傑凱:很有意思。你本質上是被告知「不要去工作。」
厄爾索博士:不是的,他們告訴我,如果我真要工作並使用個人防護設備,如果我使用口罩,我可能會因為在緊急情況下浪費防護設備而承擔刑事責任,因為這時很難拿到防護設備。這句話讓我有點害怕。我有點猶豫了,所以我就決定不戴口罩了。
楊傑凱:稍後我們將繼續採訪國際醫師及醫療科學家聯盟的共同創始人理查德‧厄爾索博士。
「如果你不是應急人員 你需要回家」
楊傑凱:讓我搞清楚,你是被告知你不能做你的眼科治療,還是你被告知你不能做你的COVID治療,或者不能做任何治療?
厄爾索博士:一開始,這句話把人們嚇壞了,因為實際上我的經歷和大家的經歷一樣,我們都有同樣的感受。我們被告知,「如果你不是應急人員,你需要回家。」
我們這兒的一些人決定,我們不回家,我們要去治療病人。我們只被允許治療急診病人。因此,如果某個病人打電話來,說有飛蚊症或者有類似的症狀,你可以給他們看病。
我決定,我要做得更多。我告訴我的患有COVID的病人,「如果你感染了COVID,沒有人能幫助你。」我說,「首先,你要走流程。如果沒有人來幫助你,我會幫助你。(先)給你的家庭醫生打個電話。如果沒有人給你看病,而且他們沒有把你轉介給其他人,而你得不到任何人為你看病,那麼你就給我打電話,我會幫助你。」
我最終治療了1800個病人。但是所有的醫生都很害怕,因為,首先,他們不想惹上麻煩,那可能會使他們失去執照,他們要保持執業。比方說,你是一名耳鼻喉科醫生,患者的耳朵裏有耳垢,那種情況是能等待的,你不能去看那種病人。也就是說不允許你看這種病人,只有急診病人可以收治。
這很嚇人。如果我不出急診,我是否應該繼續行醫,敞開大門?我們決定和我們的員工一起繼續行醫。我們保留了大約300名員工。當時,我們有750名僱員,我們與其中約一半的員工繼續行醫,這樣我們就可以保持開門營業。當然,我們也因此而虧損。
因此,我們的業務量下降到了我們認為是緊急情況的15%左右。患者有的視網膜上出血了,有的有飛蚊症,有的眼睛很疼,被劃傷了,也可能是感染了,人們不知道,只是疼得很厲害,都是紅的。我們一直為這些患者敞開大門,我們還為患有黃斑病變的人敞開大門。如果他們買不到藥,他們就會失明,所以我們為他們準備藥。那麼,人們意識到我們可以做這些工作。
但是最可怕的,是關於口罩這件事。基本上講,如果你不戴口罩,你可能要承擔刑事責任。在所有這些混亂的信息面前,很多人說,「我就去休假一個星期好了,因為(口罩短缺)只要兩個星期就解決了。」幾乎每個人都前去說,「就讓我休息一下吧。」
我沒請假,因為我從來沒有請過一天假。
過去兩年 很多醫生停止了執業
但是,說真的,這很可怕。我們不知道這些措施會帶來多大的傷害,也不知道會對我們造成多大的打擊。我的很多醫生都是我的合夥人,實際上他們中的很多人在這件事不斷拖延後決定退出。
當時我們有全國最大的診所,在COVID第一年,我們走掉了22名醫生。我們每個月都在賠錢,因為沒有那麼多病人可看。病人們直接以「我不舒服」(算不上緊急情況)來處理(就醫需求)。這就是發生的事情,發生在這裏,也發生在任何地方。
楊傑凱:我聽說,在過去的兩年裏,有很多醫生停止了執業,現在的情況如何?你怎麼看?
厄爾索博士:在德薩斯州這裏,現在忙碌程度令人難以置信,因為人們覺得COVID可能已經結束。一旦新聞媒體轉向俄羅斯,人們就不那麼害怕疫情了。似乎是持續的信息傳遞使人們處於恐懼之中。這確實有效。持續的信息傳遞很有效。那麼,現在人們正在談論俄羅斯和烏克蘭(戰爭),不怎麼討論COVID的話題了。有很多人覺得,「哦,我想我要回去看醫生了。」
去年的情況其實是合理的,因為人們在接種疫苗後感到安全。我也總是很樂意探索那個「兔子洞」(註:進入另一個世界的入口)。但人們感到安全,他們接種了疫苗,儘管三陰性(乳癌)患者的死亡率達到最高。
楊傑凱:對!可是,這不是最近才真正出現的情況嗎?
厄爾索博士: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件事。如果你和我,去問在一個房間裏的10個普通人,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都會感到震驚,可能只有百分之一的人知道。
輝瑞公司疫苗試驗數據 無法得到
楊傑凱:讓我們利用這個機會與觀眾們討論一下,請你多談一談這個問題。
厄爾索博士:要查看大流行開始時的數據,我們很難得到未被破壞的數據。我們仍然無法從疾控中心那裏得到來自輝瑞公司的(疫苗)試驗數據,誰也不知道試驗用了多長時間。他們隱藏了很多數據。但是依靠已有的他們的數據,當我們得到這些數據時,我們開始發現有趣的事情,例如,就生物藥效率而言,這個(疫苗)產品,這個信使RNA脂質納米粒子的生物分布是怎樣的?你猜怎麼著?它無處不在。
這本來是我很容易知道的事情,因為我從事的是脂質納米粒子的工作。我可以告訴你,脂質納米粒子需要一個門縫(逸出),而病毒需要一扇敞開的門(逸出),而普通疫苗需要一扇敞開的門(逸出)。正常的疫苗幾乎都可以留在手臂裏,99%左右。脂質納米粒子只需要一個門縫就可以出去,絕大多數的脂質納米粒子不會留在手臂裏。事實上,我們現在知道,很大一部份進入了正下方的淋巴結,並在60天後仍然在製造刺突蛋白。這是一項出色的研究,稱為藥物代謝動力學,在該(疫苗)產品問世之前,應該已經考慮過這方面。
他們(製藥公司)從來沒有告訴人們,「我們要把它(疫苗)注射到你的手臂上,但是它會出現在你的淋巴結裏,出現在你的大腦裏,出現在你的卵巢、骨髓、腎上腺、肝臟和脾臟裏,然後它將通過迷走神經向上移動,到你(腦部)的基底神經節。」所有這些事情都在發生。我為甚麼知道?因為這些研究現在已經完成了。如果輝瑞公司做了這些研究,他們沒有告訴任何人。
所以我就告訴你吧,它(疫苗)沒有停留在手臂上,它可以產生長達60天的刺突蛋白。正如我們所知,刺突蛋白實際上在15個月後才在單核細胞和其它細胞中被發現。它沒有被減弱。這是一個大問題。人們應該知道這些事情。它阻斷了(腫瘤抑制蛋白)p53——基因組的守護者。它實際上阻斷了MicroRNA-27a,這也會導致結腸癌的發病率上升。它實際上影響了許多會增加癌變的東西,BRCA——乳腺癌易感基因。存在這種擔憂。所以這些都是應該提前知道的事情。
它擾亂了Toll樣受體(Toll-like receptors)7和8,你和我都有,它們是這個房間裏每個人的整體基因組的一部份。
這些對於病毒的免疫監視很重要。因此,我們將看到潛伏在我們體內的所有病毒(例如皰疹病毒家族)出現大幅上升。在我的診所裏,現在,我每周要看三到五個(這類)病人,因為他們知道我在行醫過程中花了很多時間來治療COVID。他們長期感染COVID,來找我治療,來找我解決在接種疫苗後出現的問題。
這些人來到我這裏,已經筋疲力盡。他們感覺不舒服。我的發現是,他們中的大批人已經重新激活了EB(艾巴氏)病毒、單純皰疹、帶狀皰疹和巨細胞病毒。我還未曾在任何採訪中向任何大眾真正透露過這一點。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打加強針後 看到很多重新激活的病毒
很多人都在關注這個長期的COVID症狀,探究它是否都是與病毒有關,特別是與刺突蛋白或其它問題有關。他們不知道我們看到了皰疹病毒家族的這種大規模的重新激活。我們對此進行了治療,而且療效非常、非常好。
所以這些都是我們需要公布的信息。我們還看到死亡人數增加了40%。如你所知,這些統計數據來自精算師,死者年齡在18至64歲之間。沒有人給他們填表囑咐他們不要把這個信息傳出去。而在25至44歲的年齡段,在去年最後一個季度,我們看到死亡人數增加了82%。因此,很多數據是非常、非常令人不安的,但大多數人都不知道。
我們的工作是告訴人們,這種脂質納米粒子信使RNA平台——我不在乎你附在它上面的是甚麼——總是會到處旅行,總是會成為一個問題。因此,你看到了疫苗在影響了這麼多不同器官系統之後所產生的疾病分布,因為它分布在所有地方。
我聽到有人說,「我們不知道它(疫苗)為甚麼會引發這些事情。」事實上,我們確實知道原因,因為它是一種脂質納米粒子,它無處不在。我告訴人們,它就像大蒜,所以它不是可控的東西。無論你是針對呼吸道合胞病毒,還是針對流感,只要你是通過脂質納米粒子平台實現的,你就是在自找麻煩,你這是在引入一個不受控制的分布模式。
楊傑凱:是的,這是你以藥物設計師的頭銜在發聲。
厄爾索博士:這是我作為藥物設計師的觀點。
楊傑凱:是的,的確。我想回到你剛才的話題。每天都有一些人因為長期的COVID症狀來找你,你說在這些人中,這些重新激活的病毒是很常見的。
厄爾索博士: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是在接種疫苗之後,特別是在打了加強針之後,我開始看到很多(重新激活的病毒)。我在今年年初就看到了,但沒有那麼多。在第三針加強針之後,有些人現在正在接受第四針加強針,我們看到EB(艾巴氏)病毒、巨細胞病毒、帶狀皰疹、單純皰疹病毒和一些支原體都出現了大幅上升。
長期COVID症狀和疫苗效應有類似症狀
楊傑凱:長期COVID症狀和這些疫苗效應是類似的症狀嗎?
厄爾索博士:絕對的,這就是我想說的,我們正在看到這一點。COVID症狀和疫苗傷害症狀有一些獨特的區別。最獨特的是心肌炎。在很多這種長期COVID症狀中,你會看到,神經系統問題比我在疫苗症狀中看到的更少。除非病人真的生病了,否則血腦屏障對病毒有相當的保護作用。
但它不能阻擋脂質納米粒子,脂質納米粒子只需要一個門縫,它可以穿過緊密的連接點。整個病毒不能輕易進入大腦的原因是連接處很緊,病毒需要一個開口(才能進入)。如果有大量的炎症,就會留下開口。
唯一可以看出病毒和疫苗效應之間存在巨大差異的地方是心肌炎。你會看到損害的程度有巨大差異。因此,總的來說,與長期COVID症狀相比,我們看到疫苗造成的傷害要嚴重得多。很多長期COVID症狀和疫苗效應實際上是一系列的症狀,最好將其描述為病毒性疾病,基本上都是被重新激活的病毒帶來的。
楊傑凱:很有意思!這是一個大範圍的研究領域,正在更廣泛的範圍內被啟動。你是否通過實際治療正在看到這一點?
厄爾索博士:我們已經決定必須要讓人們知道。我們想讓其他醫生知道,「嘿,注意病毒再激活。」布魯士‧帕特森(Bruce Patterson)也在研究這方面,但是他根本沒有談這個問題。他不在診所看病。
總的來說,他所治療的是送來的病人,他接收的病人類型與我接收到的不同。我接收的是那些健康到可以走進我的診所的普通公眾。他們中的一些人病得很重,待在家裏,但是人們說,「嘿,去找他看看病。」
但是布魯士接收的病人可能病得更重,因此他的工作正朝著一個不同的方向發展,他的人群有點不同。我看的很多病人都患有長期COVID疾病,功能不全,但並非完全功能失調。其中很多是由於Toll樣受體7和8被擾亂,病毒因此被重新激活。
第二部份預覽
楊傑凱:感謝大家觀看本期《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對厄爾索博士的採訪。我是主持人楊傑凱,接下來是下集……
厄爾索博士:他們基本上採用了與快利佳錠(Kaletra)幾乎完全相同的藥物,把它包裝得漂漂亮亮,放進一個盒子內包上,然後他們售出來賺取多少錢?50億。
楊傑凱:厄爾索博士說,大型製藥公司基本上可以通過重新包裝現有產品來賺取數十億美元。
厄爾索博士:一旦我們的醫療系統掌握在官僚手中,我們就看到了它的最終消亡。
楊傑凱:厄爾索博士說,他現在正與其他知名醫生合作,創建一個全國性的遠程醫療系統,以及一個由醫生主導的全新的醫療基礎設施,在那裏,權力被分散,不容易被腐蝕。
厄爾索博士:一旦醫生成為僱員,在這次大流行期間,由於各種原因,他們非常不願意仗義執言。
楊傑凱:厄爾索博士是一位藥物設計和治療專家,一位眼科醫生,曾任(德州大學)安德松癌症中心的眼部腫瘤科主任。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
大家剛才看到的是《美國思想領袖》這一集的刪節版,大家還可以在epochtv.com/etl上觀看完整版,那裏包含更豐富的資料,你也可以在epoch TV應用程式或在roku TV、apple TV、fire TV和其它電視平台上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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