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受害者被忽視了」,皮埃爾‧科里博士談治療疫苗損傷綜合症和對早期COVID治療的壓制。
皮埃爾‧科里醫生:科學界忽視了「疫苗傷害綜合症」的概念,可是我要告訴大家,它是真實的,而且很常見。
楊傑凱:皮埃爾‧科里(Pierre Kory)醫生是為數不多的專注於治療因接種COVID-19疫苗而受到傷害的病人的醫生之一。科里醫生是一名受過培訓的胸腔醫學及重症加護醫師,自從他於今年2月中旬開設新診所以來,他和他的同事已經治療了幾十個受到疫苗傷害的患者。
(註:胸腔醫學(Pulmonology)為探討呼吸器官疾病之一門學問。重症加護醫學(critical care medicine)是一種醫學專科,用於治療罹患嚴重,或攸關性命的疾病,或正從危及生命的疾病中恢復的患者。重症加護由不同的醫事人員所組成的多學科團隊來提供,通常包括醫生、護理人員、物理治療師、呼吸治療師、以及藥師等。)
科里醫生:許多人來找我,說他們已經病了一年,一直希望得到治療。只要他們一提到疫苗是他們的病因,醫生們就會非常生氣,認為他們瘋了。
楊傑凱:今晚,我們將討論他新推出的I-RECOVER治療方案,他所受到的攻擊,以及他所看到的政府機構和製藥業之間的腐敗關係。
科里醫生:從來沒有一種分子或化合物,能(像伊維菌素一樣)給製藥業和疫苗接種行業帶來這麼大的「妨礙」。
楊傑凱: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
楊傑凱:皮埃爾‧科里醫生,歡迎你再次作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科里醫生:謝謝你再次邀請我。
接診疫苗損傷及長期綜合症的患者
楊傑凱:我對FLCCC網站(covid19criticalcare.com)上的一個名為I-RECOVER的新治療方案非常感興趣。你們對所有這些方案都做了代號,這些方案應該是為了幫助那些對疫苗產生不良反應的人。請跟我講講這些情況。
(註:FLCCC是Front Line COVID-19 Critical Care Alliance (前線COVID-19重症加護聯盟)的縮寫,科里醫生是該聯盟的主席和共同創辦人。)
科里醫生:好的,我們的治療方案I-RECOVER已經推出一段時間了。我們在去年6月推出了第一個,它最初是為患有長期綜合症的患者準備的,因為我們開始看到很多這樣的情況,我們試圖弄清楚如何治療它。在那個方案中,我們已經提到,它也適用於治療受到疫苗傷害的患者。
最近,隨著有關疫苗傷害的數據的出現,目前宣稱自己受到疫苗傷害的患者數量確實非常多,於是我們決定把這個方案拆開,制定一個真正針對受疫苗傷害者的治療方案。雖然這兩種綜合症之間有很多相似和重疊之處,但也存在一些差異。
保羅‧馬里克(Paul Marik)醫生和我都接診了很多被疫苗損傷以及患有長期綜合症的患者。I-RECOVER確實是首次學術性嘗試,對我們所知道的有關刺突蛋白和脂質納米顆粒的病理學資料進行編纂和整理。病理學認為,如果某種東西是病原體,它就會導致疾病。
我們在儘可能地了解刺突蛋白是如何導致疾病的。我們認為有大約六到七種機制。然後,我們正在努力尋找治療方法,來防禦或者控制這種疾病。我們正在與全國和世界各地的醫生們合作,他們正在迅速獲得經驗。我要說的是,這個治療方案是一個草案,它是一個開始,我們還需要更深入地了解我們正在治療的疾病以及發生了甚麼。
這些病人經常讓我想到,要謹慎,(因為)這事極其複雜,而且他們病得很重。但我想告訴大家,他們的病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緩解,有時是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緩解。在許多人那裏我看到了強有力的反應,看到很多症狀在減弱或緩解,而其他人卻更難,所以我們在採用不斷摸索的方法。
也就是說,我們有一線、二線和三線療法。有時使用一線療法就能收到很好的效果。對於一些患者,我真的不得不嘗試多種不同的策略,來幫助他們。獨特之處在於,我們真正專注於緩解痛苦和治療患者,因為疫苗傷害被忽視了。
很多學術醫療中心都設有長期綜合症診所,但是沒有疫苗後遺症診所,目前也沒有研究疫苗後遺症的科學機構。
病人談疫苗須謹慎 科學界忽視疫苗損傷綜合症
我們專注於研究刺突麻木症,這是對刺突蛋白的發病機理的研究。在這個醫療系統中,沒有人向醫生傳授過這方面的知識。他們沒有意識到疫苗可能做甚麼,以及它可能如何導致這些症狀。他們只是看到病人出現了無數他們不理解的症狀。
通常情況是,對於重要的傳統診斷類別,(病人的)測試結果為陰性。醫生們很沮喪,因為他們不知道如何幫助這些病人。我要告訴你,病人也很沮喪。他們被轉介給許多專家,但是可提供的治療方法卻很少。他們正在接受無休止的檢查和轉介。
我花了很多時間與病人接觸。在最初的10分鐘裏,他們跟我講他們試圖獲得治療的過程。他們告訴我這個醫生說了甚麼,那個醫生說了甚麼。然後,我聽到了非常令人震驚的事情,例如,「我告訴那個醫生這是疫苗造成的傷害,他就結束了問診,說他無能為力。」我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樣的話了。
病人慢慢意識到,一旦說到他們對疫苗的看法,就必須非常謹慎。一旦他們提到疫苗是他們患病的原因,醫生們就會非常生氣,認為他們瘋了。我的大多數患者在離開時都被診斷為焦慮症或功能性神經系統失調(functional neurological disorder,FND),這基本上等於說他們的腦子有問題。
也就是說,這是一種非常棘手的疾病。我們需要醫療系統的幫助,需要有組織的研究,需要更多的出版物,我們需要更加公開地承認這個綜合症。我們只是沒有足夠的數據。科學界正在忽視疫苗損傷綜合症。我要告訴你,它是真實的,而且很常見。
除非這個醫療系統能夠認識到它,並整合資源以有組織的方式對其進行研究,否則我們只能繼續做我們正在做的事情。我們正在從臨床經驗和文獻綜述中學習,查看的論文通常是在二三線期刊上發表的,它們通常是體外研究,但我們正在使用我們可以獲得的所有信息。
對接種疫苗不良反應 需進行準確的充份調查
楊傑凱:最近,《英國醫學雜誌》(British Medical Journal,簡稱 BMJ)對這項研究重新進行了分析,稱嚴重不良反應(的比例)大約是800分之一,全面來看是這樣的。但是他們使用的數據並不完整,而且據我所知,並不是原始數據源。
可是,你談到的傷害的嚴重程度未必是像(比例僅佔)800分之一的情況,而是更加普遍。至於這些現象有多麼普遍,是否有經過嚴格研究的、可信的估計來說明?還是,在這個問題上,目前還需要發現更多的東西?
科里醫生:應該進行準確的流行病學上的充份調查,但還沒有進行。不過,請記住,如果你指的是《英國醫學雜誌》的(副總)編輯多西(Peter Doshi)提供的論文,那是預印本,而它只查看了試驗數據。
如果不深入追蹤這些試驗中發生的事情……,有很多證據表明它缺少後續研究,也缺少對不良反應的記錄。因此,我得告訴你,他們發現的,是令人震驚的,(然而)低估了事實。
如果你查看一下VAERS(疫苗不良事件報告系統),就會看到大量的受到傷害的報告。但VAERS的問題在於報告不足,存在某種叫做漏報的因素。僅僅在VAERS中,我們就有一百萬起不良事件。如果你把這個數字乘以一些人所說的40或50的漏報係數,那麼你所談論的,是大約4,000萬起的不良事件。
現在我看到,有多少人患有慢性綜合症,症狀持續存在,並常常致殘?這是一個較低的數字,但在最近的第三方調查中,8%的受訪者報告說受到了疫苗傷害。此外,還有較小比例的人實際上把受到傷害理解為他們的家庭成員死亡。該問題是這樣問的:「你或你的直系親屬中是否有人受到了傷害?」我想這8%的受訪者都會說有。
有相當比例的人無法工作。這是殘疾的一個標誌,這是我通常看到的患者,他們無法像以前那樣發揮作用。所以,你是對的。真正的數字是未知的,但是我要告訴你,它高得讓你難以接受,而且非常普遍。
有的病人已經受傷15個月了。許多人來找我,他們已經病了一年了,想要尋求治療,試圖得到幫助,但他們一直無法找到人去幫助他們。
長期COVID症狀與接種疫苗的症狀相似
楊傑凱:聽起來好像是一系列長期COVID症狀,與接種疫苗的症狀相似,怎麼區分呢?
科里醫生:首先,我們得看一看它是怎麼引起的。你說得對,因為情況變得更加複雜了,因為實際上沒有人是純粹的。我遇到有的人症狀持續時間很長,然後接種了疫苗,情況變得更糟;還有在接種疫苗後受了傷,然後感染了COVID,情況變得更糟。他們在這些事件之一發生後,出現了第一個症狀群。
對我來說,哪個事件引發的症狀並不重要,因為這些綜合症是如此相似。有以下相似之處,最常見的症狀是這樣的:過度疲勞。他們感到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累;他們沒有精力外出,他們受制於所謂的「勞累後不適」(PEM)症。順便說一下,這兩種綜合症都與慢性疲勞綜合症有很多重疊之處。
幾十年來,慢性疲勞綜合症患者一直與感染有關,他們總是抱怨非常的疲勞和無法忍受勞累。因此,我的患者,即使是做最輕微的運動,比如說他們去商店買牛奶,然後回到家後,要麼在床上躺上幾個小時,要麼他們的很多神經系統症狀會突然發作。你會看到,運動引發了他們的很多問題,無論是頭痛,還是這些神經病變症狀。因此,疲勞和「勞累後不適」(PEM)症以及腦霧,都是我在(長期COVID症狀和受到疫苗傷害)兩類情況下能看到的症狀。
我看到,與長期感染者相比,較多的接種後受傷者出現了一種我所說的「神經病理性症狀」,包括類似電擊的感覺、顫抖、搖晃、抽搐。在這些人群中有更多的人頭痛,有時會有一點腦霧,也有一些非常奇怪的神經症狀。有些人感覺他們的皮膚著火了,感覺有人在他們的腳上澆開水,或者感覺四肢冰冷,無法控制體溫。
我看到很多所謂的POTS,也就是體位性心動過速綜合症(postural orthostatic tachycardia syndrome)。他們坐在這裏,靜止時的心率為110。順便說一句,這種狀態是裝不出來的。我可以通過遠程醫療為病人看病,他們在手指上放一個脈搏儀。他們只是在和我說話,而我看到的靜息心率是125。一個年輕、健康的人在休息時的心率不應該是125,甚至不該接近這個數字。
註:體位性心動過速綜合症(postural orthostatic tachycardia syndrome, POTS)的特徵為直立不耐受,即維持直立時自主神經反應異常而引發一系列症狀,包括頭暈目眩、頭暈、視物模糊或視力減退、全身無力、疲勞、心悸、意識模糊、焦慮、噁心、呼吸困難或頭痛。
我看到很多我們稱為「自主神經功能紊亂」的症狀。自主神經是控制自動功能的神經系統,比如我們的心臟跳動和呼吸。我們看到(患者)血壓和心率的改變。因此,你能看到所有這些異常情況,其中一些是可定義和可重現的。對於疫苗後遺症,我看到的更多是神經性的症狀,但是這三個主要症狀對(長期COVID症狀和受到疫苗傷害)兩類情況來說都是核心症狀。
2月以來行醫接待了100到150人
楊傑凱:到現在為止,這個患者群體有多大?
科里醫生:你是說我見到的,還是我診所中治療的?
楊傑凱:請講講大概情況,我只是好奇這個樣本有多大。
科里醫生:我在2月中旬開辦了我的診所。在此之前,我已經治療過3 到 5 名來找我的長期感染者。但是在我和我的夥伴行醫期間可能接待了100到150人。我告訴我的病人一件事,我非常謙虛地說,「聽著,關於這種疾病我想知道的事情,和我實際知道的,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我說,「我所實施的一切(治療方式)都在不斷發展。」三個月前我治療病人的方式和現在我治療他們的方式非常不同。我正在學習——我會用這個詞——新技巧、新化合物和新療法,似乎效果不錯。我正在為特殊的患者更多地使用抗凝劑。我發現這有很多好處。
我正在嘗試儘可能多地了解這種叫做微凝血的現象。我與英國的一個小組合作,他們有一位血液學專家,她會做一些叫做活體血液分析的工作。我正在學習很多關於這些疫苗後遺症患者血液中發生的事情。她所做的是採取活血,把它放在載玻片幻燈片上,並在一分鐘內用暗視野顯微鏡進行檢查。
(註:載玻片是生物實驗用的透明玻璃薄片,長寬約75mm及26mm,厚度為1mm,用來作為乘載樣品,在顯微鏡下觀看。)
我們能夠看到各種各樣的血小板聚集(platelet aggregation),以及受到強烈刺激的免疫細胞和凝血細胞。我們正在開始體驗和學習。對於一些具有非常活躍的受刺激的血小板或纖維蛋白聚集的患者,我們發現他們對抗凝治療有強烈的反應。在這個國家,我沒有人可以做這種專門的測試,所以我更不願意在這裏使用它。我們只是想弄清楚如何幫助患者。
(註:人體血液循環中的血小板呈分散狀。血小板之間的相互黏附稱之為血小板聚集(platelet aggregation)。血管破損出血後,可出現血小板聚集,在破損部位黏附形成血小板血栓,起到止血過程的最早反應。)
我們使用未經證實的療法 而受到攻擊
前幾天,我看到了一個攻擊我的報道,他們引用了醫生們經常說的話,「他們正在使用未經證實的療法。」當然,我是在使用未經證實的療法,那讓我看看有哪些是被證實的?還沒有有組織的研究來嘗試對照,以確定甚麼有效。因此,我們只能嘗試用老式醫生的方式,通過觀察、經驗、病理生理學知識和藥理學知識,進行治療。
我們只是在看病,卻受到了攻擊,因為我們正在使用未經證實的療法,被說成是侵害病人。這與事實相差甚遠。我們正在努力幫助這些人,因為沒有其他人幫助他們。
楊傑凱:前幾天我和哈維‧里希(Harvey Risch)醫生談話,他向我提到了「仿單標示外使用」藥品(超說明書用藥)的使用頻率有多麼高,這些藥基本上是以未經證實的方式使用,但具有合理性。也許你知道這些數字,這很常見。
(註:仿單標示外使用(off-label use,超說明書用藥)指的是把藥物使用在未經核准的適應症(Indication)、年齡層、劑量、或給藥途徑。在藥品包裝內,都會有一個使用說明書,叫做藥品仿單,內容是經過衛生主管機關評估及確認的藥品之療效及安全性資料。)
科里醫生:哦,是的,所有處方中有20%(的用藥)是「仿單標示外使用」的,被用於治療最初沒有獲得FDA(美國食品藥品管理局)批准治療的疾病。在門診中佔20%,在醫院中約佔30%。將已經上市的藥品用於新用途是非常常見的。雖然關於它的研究並不總是很多,但是如果你有充份的理由,而且你很快發現它對你的患者有益,那麼這樣做是完全合理的。
用於治病仍然是合法的,儘管看起來不合法,似乎人人都希望醫生不再做任何判斷,不再對患者嘗試任何藥物,除非有一些隨機對照試驗證明它有效。世界上沒有足夠的資金來研究每種疾病的每種藥物,也無法研究每種疾病的藥物組合。那太複雜了。
循證醫學無法滿足 需利用臨床直覺和判斷治療
循證醫學永遠無法滿足我們對知識的需求,所以你總是不得不利用臨床直覺、臨床判斷、你豐富的經驗、你的病理生理學知識,然後你儘量做到最好。你要在病人知情、徵得其同意的情況下這樣做,並向他們解釋風險和益處各是甚麼。我要說,對我們有利的一點是,除了我很少使用抗凝血藥物外,我使用的所有其它藥物幾乎都是非常安全的。
都具有無與倫比的安全性,而且價格普遍低廉。至少在安全方面,我們非常有把握。另外,你不想傷害病人,特別是在治療一種新的疾病,並且正在做各種嘗試時。我絕不想嘗試一些對病人來說弊大於利的治療方法。
楊傑凱:你已經提到了這一點,但你正在因此受到攻擊。
科里醫生:是的,大多數攻擊我的人都指責我提供錯誤信息。沒有人認識到,我在伊維菌素臨床應用方面是世界專家之一。我有全世界所有衛生部門在早期治療項目中成功使用伊維菌素的幾乎全部88項對照試驗的第一手資料。
我知道這種藥物有效,而且我一直在傳播這個知識。不幸的是,(主流的)敘事是它不起作用,它是一種馬匹驅蟲劑。他們的依據是在高影響力期刊上發表的幾項試驗,然後他們試圖否定這種藥物。所有的投訴都來自醫生和藥劑師,卻沒有一個病人曾對我所提供的治療提出過投訴,在我的整個職業生涯都沒有遇到過。
從來沒有一個病人向醫學委員會投訴我所提供的治療。我從來沒有因瀆職而被起訴過。我一直努力運用最好的判斷力和最好的溝通技巧來對待我的病人,因此,他們信任我。
我不認為這些投訴有實質內容。我的律師看了這些投訴,他說,「你知道,醫學委員會真的不能做甚麼。」我在答覆中提供了大量的數據支持。他們說,「你為自己辯護吧。」我回答說,「好吧。」我向他們展示了多項試驗、試驗總結,以及衛生部門的案例。我說,「我已經使用這種藥物超過一年半了。我一開始治療,病人的情況就明顯地改善。」
我不知道還能怎樣為自己辯護。你能理解,但這並不意味著不會再有投訴。我必須告訴你,投訴完全沒有根據,而且投訴的確來自那些沒有做過充份調查的人。他們只是讀了一個標題,看了一個試驗,然後他們就說,「看,科里博士錯了。」沒有那麼簡單。
伊維菌素:即使使用過量 沒有一例死亡證明與其有關
楊傑凱:我想討論一下伊維菌素。
科里醫生:好的。
楊傑凱:你肯定了解伊維菌素的情況,我不確定這是不是原話,但早些時候,你在台上曾說過,「實際上任何用量都是安全的。」這句話讓我印象深刻,是一個非常強有力的聲明。
科里醫生:當時這麼說時,我想說的是,在對羥氯奎的爭論中,他們的策略之一是,他們設計了試驗,然後到處發表,他們在試驗中使用了亞致死劑量。他們使用了有毒劑量的羥氯奎,導致在醫院裏用羥氯奎治療的患者病情加重,死亡更普遍。這被他們用來推動兩種敘事:一是這種藥物危險,二是其不起作用。
如果你設計一個使用伊維菌素的試驗,即使使用正常劑量的兩倍,三倍,四倍,五倍,六倍,也不會有毒性。你可以說,沒有任何劑量可以讓人生病。好吧,我們來談談這個問題。世界上著名的毒理學家之一,法國科學家雅克·德斯科特(Jacques Descotes)對此進行了全面的綜述。
根據他的綜述,當然,如果你服用的是正常劑量的100到1,000倍,有些人會生病,但他們能自行痊癒,沒有人死亡。他們去醫院,通常是因為精神錯亂或我們所說的腦病,但是藉助支持性護理,他們的病情會有所改善。
事實上,他在綜述中說,「沒有一例死亡經過證實或證明與伊維菌素有關,即使是在嚴重過量的情況下。」並不是說,我要設計一個超過正常劑量一百倍的試驗,而是說,即使你把它加倍、三倍或四倍,它實際上會更有效。
而他們在試驗中做了甚麼,楊?他們減少了劑量。我要說,我目睹了這種研究欺詐,他們蓄意推翻這種藥物。他們無法對伊維菌素使用同樣的策略,然而,他們對羥氯奎採用了那種策略,對伊維菌素採用了相反的策略。
他們儘可能地縮短療程,儘可能地延遲使用伊維菌素,在不被追責的前提下使用最低劑量,因為他們想努力證明伊維菌素的無效性。
全球大多先進衛生經濟體不推薦伊維菌素
楊傑凱:這幾乎就像是在顛覆這種藥物。
科里醫生:楊,一年前我也是這麼想的。當我接觸到伊維菌素時,我當時認為,這個項目和我們的採訪能幫助人們,我們確實幫助了很多人,但是我不明白之後發生了甚麼。
我不理解那些攻擊、否定,以及這些說它是馬匹驅蟲劑的敘事。那些研究規模小、質量差,沒有經過同行評審,也沒有做隨機研究。我可以背誦所有我看到的有關伊維菌素的敘事。
改變我生活的是有一天,我收到了了一封來自世界頂級維他命D專家的電子郵件。我不知道他是誰。他寫道,「科里醫生,他們對伊維菌素所做的事情,讓我想起了他們幾十年來對維他命D所做的事情。」他還發來一篇文章的超連結,叫做《虛假資訊手冊》,是「憂思科學家聯盟」(The Union of Concerned Scientists,UCS,註:非盈利性組織,致力於獨立科學研究,防止科學被濫用)寫的。
這是一篇短文,列出了企業利益集團對妨礙其利益的科學採用的策略。伊維菌素的療效對製藥行業和疫苗行業的妨礙最大,從來沒有一種分子或化合物對該行業更具威脅性。
如果你能從這些方面考慮,就能明白為甚麼伊維菌素會有如此遭遇。
我告訴你,他們基本上取得了成功。全世界大多數先進的衛生經濟體都不推薦這種藥物。大多數受製藥行業影響和控制的機構特別不推薦伊維菌素。但是,請注意,地球上有25%的人生活在伊維菌素可以輕易獲得並被廣泛使用的國家,即使這些政府不推薦它。
所以,他們沒有控制全世界,但是我要告訴你,世界上發達的衛生經濟體下了不少功夫,通過控制媒體和衛生機構來阻止醫生使用伊維菌素。而且他們還做得更過份。醫院已經把它從處方中刪除了。
楊,這種藥物如此「有毒」,以至於他們不得不將其從處方中刪除。這是人類已知的最安全的藥物之一,但他們卻將其刪除,就像他們刪除羥氯奎一樣。
因此,我看到的不僅是他們部署的戰術,還有他們掌握的權力。我觀察到權力是如何波及到零售藥店的。他們再也不會再為我的處方續藥了。
順便說一下,它沒有經過FDA批准。正如你所提到的,它無需FDA批准。可是現在我看到藥劑師在鸚鵡學舌,說甚麼它沒有經過FDA批准。我說,「我知道這是一種舊藥新用的藥物,我正在用它治療COVID。」而他們說,「我不會賣給你,這太危險了。」這就是我不得不進行的戰爭。
衛生機構被疫苗及藥品製造商控制 希望真相大白
楊傑凱:在採訪結束前,請談一談,你認為結果會怎樣?
科里醫生:我充滿希望,但是我要直言不諱地講,楊,在多個政府機構,內政部、環境部和交通部,據說都出現了這種被稱為「監管俘獲」的情況。至於說醫療保健,在過去兩年半,這是一個令人震驚的例子,說明我們的衛生機構已經被疫苗及藥品製造商全面監管、控制。
這是一個規模巨大的欺詐行動,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幾乎在與COVID有關的每個方面都出現了大規模的腐敗。這是我了解到的情況。一開始我根本不相信。我希望他們給予指導。我成為了對許多錯誤瞭如指掌的專家。我意識到這些錯誤偏離了科學,還有其它事情正在發生。
所以我認為,將要發生一樁醜聞,可以稱其為COVID醜聞,或者稱其為COVID欺詐。人們會明白發生了甚麼。他們將開始了解,衛生機構並沒有以公眾健康利益為首要考慮,而是在很大程度上為藥品和疫苗製造商效力。
一旦人們認識到這一點,他們就會開始質疑一切。至於我一直在談論的一些事情,真相可能會浮出水面。所以,這既是一種預測,也是一種希望,楊。我可能對此完全料錯了,我認為他們應該說的話可能不會寫入歷史。他們會編出一些故事,說一切都在按照科學進行,而且他們已經盡力了。他們會說,「當地的情況發生了變化,所以我們改變了策略。」這根本不是事實。
當他們銷毀羥氯奎時,他們知道自己在做甚麼。他們在銷毀伊維菌素時也知道自己在做甚麼。當他們銷毀了涉及疫苗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的不良事件數據時,他們知道自己在做甚麼。我希望真相能大白於天下。
屆時,我希望更多的人已經了解到「監管俘獲」意味著甚麼,其後果是甚麼,知道如何糾正這種情況,和保護自己免受這種影響。我們不能讓行業奸商指導公共衛生政策。這就是你這樣做的後果。這就是所發生的事情。此刻,它是一場危機,而且已經持續了兩年了,本來沒必要變成這樣。
楊傑凱:皮埃爾‧科里醫生,謝謝你接受本節目的採訪!
科里醫生:謝謝你,楊,和你談話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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