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神論者對神佛的宣戰中,千萬法輪功修煉人承受了最猛烈的硝煙。這一場建立在謊言上的迫害在全國造成了向外擴散的一圈圈漩渦,在修煉人之外,把眾人捲入,成為受害者。正是在這意義上,共產黨迫害法輪功,迫害的其實不只是法輪功修煉者,更是億萬無辜的人。

神州大地上的宗教戰爭

在十六世紀諾查丹瑪斯著名的預言詩《諸世紀》中,有這樣一段:

「1999年7月

為使安哥魯莫亞王復活

恐怖大王將從天而落

屆時前後瑪爾斯將統治天下

說是為讓人們獲得幸福生活」

四百年前寫下的預言早已一一應驗。

在過去的一百年,社會主義統治了全世界三分之一人口。從二十世紀中葉開始,文化馬克思主義形成的各種風潮傳遍全世界,以現代派、後現代派各種時髦的思潮從根本上改變人類。也就是說,所謂的「屆時馬爾斯將統治世界」已在我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完成。

2012年,中共中央宣傳部提出「中國夢」,不久,紅色中國開始「宗教中國化」運動。之後,對宗教的迫害一步步進入高峰,接近文革時期。為了實現這統御世界的中國夢,中共對各大宗教展開了滅教的一波波運動。

這是一場對宗教的戰爭。在這一場無神論者對神佛的宣戰中,千萬法輪功修煉人承受了最猛烈的硝煙。

1999年7.20那一天,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一直持續到今天。這場長達22年的迫害之慘烈,超過了兩千年前羅馬帝國對基督徒前後加起來長達四百年的迫害,也超過了跨越新世紀,紅色中國對基督徒的迫害。

一位瀋陽老軍醫一語道破了對法輪功迫害的本質:中共「公開宣布法輪功學員為階級敵人,同意對其進行任何符合經濟發展需要的處理手段,無須上報!也就是說,法輪功學員不再是人,而是產品原料,成為商品。」

同時,對於法輪功修煉人被迫害致死之後的處置也達到了唯物主義的最低點。

四百年前的預言已經應驗。人類已步上了預言中的大難。

謊言加謊言

紅色中國如何迫害法輪功?有一點我們不能忘記,那就是:這一場長達22年的迫害是通過一場偽造的假戲才得以展開。

由於法輪功深受百姓愛戴,當初無法推展迫害。1999年7月20號開始迫害之後不久,8、9月時,中共前宗教局長葉小文向各省高幹舉辦了內部講話。一開始就說,他知道好多人對鎮壓法輪功的政策不理解,行動上很消極,甚至有些抵抗、牴觸情緒。這個講話就是來向他們做工作的。

他說:共產黨的最終目標是消滅所有宗教,消滅人對神的信仰,而法輪功讓它前功盡棄,因此必須「剷除」。

這次講話之後不久,江澤民使出殺手.,炮製了天安門自焚事件。

從央視《焦點訪談》節目中關於自焚現場錄像的慢鏡頭可以看到,「自焚者」之一的劉春玲實際上是被一穿軍大衣的男子用重物擊倒致死。2001年1月23日除夕當天天安門自焚偽案是中共策劃的一場騙局。(明慧網)
從央視《焦點訪談》節目中關於自焚現場錄像的慢鏡頭可以看到,「自焚者」之一的劉春玲實際上是被一穿軍大衣的男子用重物擊倒致死。2001年1月23日除夕當天天安門自焚偽案是中共策劃的一場騙局。(明慧網)

這場暗藏殺機的假戲欺騙了全國百姓,使原本愛戴法輪功的人們開始仇視大法。然而真正被迫害的,不是修煉人,而是這些被謊言矇蔽,無辜的老百姓。

以如此恐怖手段開始的迫害,自然有更多恐怖的情節。

同時,這一場建築在謊言上的迫害,不得不以更多的謊言來維持。

在紅色中國的政府機關,各級領導被帶到一間密閉式的房間前參觀,房裏是幾名形狀可悲的精神病人。他們被告知,這些都是法輪功學員。回去後,他們會告訴人:法輪功學員一個個都是那樣式的。

然而沒有人會告訴他們,這些法輪功學員是從家裏被綁架入勞教所,再從勞教所強拉到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被強迫打迫害中樞神經的藥物而變成了精神病人。

沒有人會告訴他們,這些修煉人是被酷刑虐待,打殘、打啞、打至精神失常。

沒有人會告訴他們,這些看起來太悲慘的人是在刑滿出獄前兩三天被強迫打一劑毒針。回家後一兩天變得神情恍惚、膽怯、蹲在牆角,生活不能自理而成為精神病人。

沒有人會告訴他們,在那之前,她們是一個個正常有為、堅強的人。這些人在監獄裏絕食抗議多年,直到出獄前幾天被幾個人抓住,強打了那小小的一劑毒針之前,她們都是堅如磐石,充滿了正念。

被酷刑虐待至精神病的法輪功學員千千萬萬,她們的故事一個比一個悲慘。這裏是其中的兩個。

楊春玲是遼寧遼陽的一名英語翻譯官,智慧堅毅。她因參與籌劃遼寧遼陽插播《九評》而入獄。她七年刑滿出獄回家後,時常在夜裏跑出去,一個人三更半夜爬到附近樓房的頂樓,瑟縮地躲在那裏,自言自語。她的老父親時常在深夜發現女兒又不見了,焦慮擔憂地跑出去,在附近的小區挨個兒一棟一棟爬上高高的頂樓四處尋找,直到終於找到她,把她哄回家。楊春玲在出獄一年後去世。

「剛回家的時候,有接近一個星期的時間,不吃東西,就說有人給她飯裏面投毒,而且半夜不睡覺,經常跑到外面去,非常害怕,說是有人要把她抓去活摘器官。」(楊春玲的妹妹楊春華回憶)

柳志梅是清華高材生,當年以山東省第一名考入清華。2002年,22歲的柳志梅被判刑12年,關押在山東女子監獄。從2002年底開始,柳志梅被監獄注射和灌服藥物。藥物包括氯氮平、舒必利等七種。2003年,柳志梅開始出現精神異常,經常哭喊著拒絕打針吃藥。2008年,在她提前出獄的前三天,她被迫打了最後一針注射。回家幾天後,柳志梅出現精神異常,手腳抽動,並很快失去記憶。精神失常後的柳志梅常常自言自語:「我還活著,我還活著,我一直活著……」2015年除夕前,她的屍體在井裏被發現。

被迫害致瘋前後的清華高材生柳志梅。下圖攝於2010年,當有人試圖接近她時,她就攥著雙手躲向自家牆角。(明慧網)
被迫害致瘋前後的清華高材生柳志梅。下圖攝於2010年,當有人試圖接近她時,她就攥著雙手躲向自家牆角。(明慧網)

一根小小的毒針足以使最堅定的修煉人崩潰,然而那是出自於一種凌駕於人的意志力之上的暴力。

洗腦班與背叛

在紅色中國各城市鄉鎮有一個地方叫做洗腦班,美其名曰「法制教育學習班」,負責人被稱作「校長」,它通常坐落在不起眼的地方,掛上名不副實的牌子。人們走過,沒有人知道它是甚麼。更不會知道裏面的各種酷刑、侮辱與傷害。

七十年來,國家機器把老百姓洗腦,花樣不斷翻新。然而當有一個地方果然稱自己為洗腦班,在裏面進行的勾當值得我們玩味。

洗腦班實際上就是一座黑監獄,以各種惡劣手段逼迫法輪功修煉人放棄修煉。裏面從早到晚高分貝大聲播放污衊大法的錄像,強迫觀看,把大法師父的畫像放在椅子上、地上,強迫學員踩、坐。並以各種酷刑摧殘肉體,恐嚇、株連逼迫學員違背本意寫放棄修煉的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

2013年12月5日,黑龍江青龍山洗腦班外,律師和法輪功家屬一起大聲喊:快放人。(明慧網)
2013年12月5日,黑龍江青龍山洗腦班外,律師和法輪功家屬一起大聲喊:快放人。(明慧網)

在強迫轉化中,已放棄修煉的學員(猶大)三四個圍繞一人,把邪說歪理強迫往修煉人耳朵裏灌,加上偽善虛假的話語朝耳裏吹。這種痛苦不亞於肉體上的酷刑。在洗腦班,下毒是一個普遍的迫害手法,許多修煉人被藥物迫害致死致瘋。

由於以上的種種酷刑、威逼,洗腦班的「轉化率」極高。然而出去後,學員大多很快發表聲明,否認違背自己心意所簽的「三書」。

在共產黨,背叛是生存的狀態。正如當年撒旦背叛上帝,共產黨訓練大陣仗的特務背叛自己的祖國,背叛自己的黨,背叛自己的心。而所謂的「轉化」,其實就是叫已經背叛大法的人來逼迫更多的修煉人背叛大法,背叛大法師父,背叛自己。這才是洗腦班最叫人痛苦的地方。

一位女警敘述自己為何會從迫害走入修煉法輪功:

「有一天我看到有一位年輕的法輪功學員被迫違心地轉化了,晚上在監室裏久久跪在地上,雙手合十胸前,臉上帶著痛苦絕望的表情。看到這一幕時,我不理解她在幹甚麼呢?但是,一種要了解法輪功的心理非常的強烈。」

這位女警察後來走入修煉,成為一名大法弟子。她走入修煉後,這樣描述洗腦班的氣氛:「當時真感覺到處是邪惡,空氣中都有,讓你怕,怕得每個細胞像裂開似的痛」。

崔會芳曾經充當中共打手,是佳木斯勞教所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惡警,卻因緣際會走入了修煉法輪功的群體中來。(明慧網)
崔會芳曾經充當中共打手,是佳木斯勞教所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惡警,卻因緣際會走入了修煉法輪功的群體中來。(明慧網)

迫害的重重漩渦

我們很快發現,這一場建立在謊言上的迫害在全國造成了向外擴散的一圈圈漩渦,在修煉人之外,把眾人捲入,成為受害者。當我們在討論共產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時,不能忽略修煉人之外的,難以盡數的人們。他們所承受的迫害,就人永恆的生命來說,其沉痛與不幸,遠遠超出了承受了種種酷刑的修煉人。

正是在這意義上,共產黨迫害法輪功,迫害的其實不只是法輪功修煉者,更是億萬無辜的人。真正受到傷害的,是被謊言矇蔽而失去得救機會的人。

親情

對法輪功修煉人的迫害不僅是對個人的迫害,而是對整個家庭的迫害。中共採取連坐的方式,更以親情脅迫修煉人,讓修煉人的父母、妻子、丈夫輪番上陣,以各種情感、威脅、哀求來勸阻其繼續修煉。因此,被迫害的不僅僅是千萬修煉人,而是千萬個家庭。

有時候,修煉人的家人承受的痛苦不亞於他們修煉的親人;這些人不止承受池魚之殃,有時也被抓入監獄。這些修煉者的親人中,有許許多多的人身心靈飽受折磨,最後患病而亡。身為親人,他們的命運和修煉人的命運緊緊捆綁在一起。

遼寧撫順大型國有企業科長楊宗惠的妻子,兩個女兒都修煉法輪功。他的妻子董寶新在吳家堡教養院被迫害而亡。他的兩個女兒多次被綁架囚禁,流離失所多年,最後被關入馬三家。

楊宗惠為了保護小女兒楊春華不受公安的跟蹤抓捕,在全國不斷的乘坐各種交通工具:火車換巴士,大巴士換小巴,最後爬上一架拉稻草的小驢車,兩人躲在稻草堆裏,一直拉到了遙遠的野外。一路上,他呵護著承受了各種酷刑,多次從看守所逃出來的幼女,頭髮斑白,容顏憔悴,著急上火,引動了追蹤到火車上的公安的關切。

大女兒楊春玲出獄後精神恍惚,每天夜裏一人跑出去。他在深夜裏焦急地跑出門,爬上附近小區一棟一棟大樓樓頂,尋找他因打毒針而精神失常的大女兒,直到她去世。深夜,一階階踏上高高的階梯,又一階階下來,再去下一棟樓房,夜深人靜,一片漆黑中,他心靈的承受可想而知。

遼陽一名英語翻譯官楊春玲因參與籌劃遼陽插播《九評》而入獄,被酷刑虐待至精神病,刑滿出獄回家後,時常在夜裏跑出去,一個人三更半夜爬到附近樓房的頂樓,瑟縮地躲在那裏自言自語。圖為楊春玲和丈夫楊本亮的結婚照片。(明慧網)
遼陽一名英語翻譯官楊春玲因參與籌劃遼陽插播《九評》而入獄,被酷刑虐待至精神病,刑滿出獄回家後,時常在夜裏跑出去,一個人三更半夜爬到附近樓房的頂樓,瑟縮地躲在那裏自言自語。圖為楊春玲和丈夫楊本亮的結婚照片。(明慧網)

在楊春玲去世後不久,這位老父親也因受到重創,罹患肝癌,心力交瘁而撒手人寰。

人世是一個修煉場;馬克思主義統御的紅色中國則是一座煉獄。所有生活在其中的人都承受著無盡的考驗、磨難。被迫害的不僅僅是法輪功修煉人,而是受這場迫害波及的所有人。修煉人的親人首當其衝,然而更危險的,是那些虐打刑殺修煉人的公檢法人員。

良心

只有當我們明白在這場迫害中,千萬警察、國保、公安心中經歷的各種考驗,他們時刻的決定,他們面對獎金、陞遷和良知之間的較量;他們如何衝出藩籬,選擇了善和良心,或者他們之中有些人最終遭受的報應——只有當我們明白這一切發生在古國民衆心中的起伏跌宕,我們才真正明白這場迫害是怎麼回事。

其實,在這場迫害中,在修煉人不屈的意志之外,有時真正感動我們的,是那些國保、警察真情流露時說的話,他們流下的淚水。我們知道,打動他們的,是修煉人的善,是許許多多修煉人在危難中、在牢獄中表現出來的修煉人慈悲、無我的境界。

這一場迫害之所以感天動地,使得法輪大法在前所未有的酷烈迫害中弘傳海外,獲得世人的敬佩,正是由於無數大法修煉人生命昇華所展現出來的,宇宙大法無上的能量與榮耀。

1999年7月,中共對法輪功發動滅絕性的迫害後,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和平請願,打出寫著「真善忍」的橫幅。圖中顯示一名準備抓人的中共警察,手上還拿著從其他學員手中奪下的橫幅。(明慧網)
1999年7月,中共對法輪功發動滅絕性的迫害後,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和平請願,打出寫著「真善忍」的橫幅。圖中顯示一名準備抓人的中共警察,手上還拿著從其他學員手中奪下的橫幅。(明慧網)

遍及國土每一個城市鄉鎮都有專門設立來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也都有無數的公安、國保大隊、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監獄,以及關押活摘器官供體的地下醫院和地下集中營。每一間都是酷刑轉化的地獄。每一間都有獄卒鉚足了勁鞭打、電擊,為了高額獎金和陞遷,往死裏毆打不轉化的修煉人。

然而,有時候,他們會被修煉人感動,保護修煉人,不執行自己的「任務」。甚至,他們之中有些人走入修煉,成為修煉人。

上面提到的那一名走入修煉的女警崔會芳還寫下了下面的證詞:

「有一次全中隊的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主管所長率領男幹警來制止,在所長的指揮下在場的幹警拿著警棍、警棒將法輪功學員團團圍住,那陣式真令人心驚膽顫,有置人於死地的感覺。所長站在床舖上指揮讓法輪功學員全部蹲下雙手抱頭。忽然所長把床板踩掉一塊身子一歪,蹲在附近的一個大法弟子要扶住他。他這樣一個簡單的舉動,卻給我了一個深思,我想:都把他們『收拾』成這樣了,他們怎麼沒有怨恨?」

「更使我震撼的是:有一天在值班期間有一個年近七旬的老人在煉功,被我發現,我非常氣憤的用力給她一拳,心想:還敢在我值班時煉功?由於這拳勁太大了,把這位老人打得後退幾步撞在鐵床幫上了。我當時心『咯登』一下,心想:別撞壞了。周圍的法輪功學員都想上去扶她。老人吃力地咬牙站起來說:對不起管教,惹妳生氣了。當時我內心很震撼:是甚麼力量讓她這麼善良呢?」

還有一個故事發生在河北港北監獄門外。監獄裏關押著法輪功修煉人:天津市鐵道工程師周向陽。周向陽絕食抗議,心跳只有四十下。他父親開手扶拖拉機,載著他母親,六百里路一路震盪到天津,三日夜駐望獄門。天津、唐山、秦皇島近百位修煉人先後日夜陪護兩位老人,那場面催人淚下。

天津市法輪功學員周向陽的父親開手扶拖拉機,載著他母親,六百里路一路震盪到天津,三日夜駐望獄門,夜裏就睡在冰冷的拖拉機中。(明慧網)
天津市法輪功學員周向陽的父親開手扶拖拉機,載著他母親,六百里路一路震盪到天津,三日夜駐望獄門,夜裏就睡在冰冷的拖拉機中。(明慧網)

零下十幾度嚴寒,年逾花甲的父母身穿狀衣,七十多個小時日夜駐守在監獄門外,夜裏就睡在冰冷的拖拉機中。這輛年邁失修的拖拉機上罩著一個斗大的篷子,蓬上寫著「尊重生命 尊重人權 尊重法律」。寒冷的篷子裏睡著一雙老人。老人身上套著一件大白布裁成的狀衣,白衣上寫著幾排大字,頭幾個字是「我兒周向陽」。

零下十幾度嚴寒,年逾花甲的周向陽父母身穿狀衣,七十多個小時日夜駐守在監獄門外。他們正義的苦難感動世人。(明慧網)
零下十幾度嚴寒,年逾花甲的周向陽父母身穿狀衣,七十多個小時日夜駐守在監獄門外。他們正義的苦難感動世人。(明慧網)

周母的自述中有這樣兩段話:

「第一天到港北天特別冷,有警察錄像,搶橫幅。拉的架勢不小,在大門外支了個鐵架子,架上放著錄像機,錄像警察是一個小夥子,凍得直哆嗦。我們把自己的羽絨服給小警察送了去,老伴說:天這麼冷給你披上吧。說著把衣服披到警察身上,警察披了一會,好像意識到甚麼,把衣服拿了下來,並給老伴敬禮,老伴給他披了幾次,警察給他敬了幾次禮。」

「下午有三個警察來到我的車前要拽車上的橫幅,上面只是寫了『尊重生命,尊重法律,尊重人權』。我跟他們說清了,孩子都快不行了,這是我們的權利。有一個警察都哭了。」(王紹平,《我以為或許能感動你們》)

能夠在欺騙與謊言中不麻痺,不受矇蔽,卻碰觸到自己的良心,這樣的人,他們的心如金子一般閃光。在迫害法輪功這段漫長的時間中,有時候,人們受欺矇的心在黑暗中活轉過來,比金子貴重。

報應:終極的迫害

當我們說這些警察是最大的受害者,有一個重要的原因。迫害二十多年來,因迫害而遭報的警察眾多。據明慧網截至2018年,在19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公安系統有2萬784名參與迫害者遭厄運。

他們遭報的方式十分可怕、離奇,一個個猶如電影裏的情節。然而其中有一個重要的現象,就是不止一名遭報者遭雷殛而亡。瀋陽市蘇家屯區官立村68中學美術教師張同興曾組織學生在誹謗法輪功徵簽活動中簽名,且畫漫畫攻擊謾罵大法師父。一天,在釣魚時,天突降大雨,張遭雷擊而亡。古人說「天打雷劈」,迫害法輪功的人中,確實有人遭雷殛而亡,是赤裸裸的當代奇冤報,老天直接出手懲戒的故事。

佛教徒相信因果報應,神目如電,善惡有報,絲毫不爽。圖為龍門石窟盧舍那大佛和菩薩羅漢像。(公有領域)
佛教徒相信因果報應,神目如電,善惡有報,絲毫不爽。圖為龍門石窟盧舍那大佛和菩薩羅漢像。(公有領域)

另外一個奇特的案子是2010年,在11年前「610辦公室」成立的那一個日子:6月10日,廣州610辦公室副主任王廣平站在辦公室,沒有任何預警,應聲倒地而亡,年僅54歲。

610辦公室是江澤民非法成立的,蓋世太保式的專門用來主導迫害法輪功的部門。遍及全國各省、市、街道各級,有一千個610辦公室。610辦公室主任遭報的人數,在全國遭報者中居首位。這些人的名單怵目驚心。610主任被叫做「死亡職位」。

在這裏舉這兩個離奇的例子,是說明迫害法輪功二十多年,然而真正被迫害的,不是這些修煉人,而是被欺騙、逼迫、引誘而對修煉人犯下重罪的公檢法人員。這一場迫害造成的傷害遠遠超出了被刑殺虐待的修煉人,而是涉及了充當迫害者的千千萬萬個打手。正是這一不幸的事實,使得紅色中國迫害法輪大法牽連甚廣,成為一個巨大的悲劇。可以說,在廣大的國土,甚至越過國土來到海外,所有聽信紅色謊言,仇視法輪功的人,都是某種程度的受害者。

這也就是為甚麼當我們提及這些警察公安時,特別提到了他們受大法弟子的純善所感動而流下來的淚,那淚是無比的珍貴,勝過世上最名貴的寶石。

與610主任共蒙厄運的還有一群人,他們也是迫害法輪功這場悲劇中最大的受害者。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是比公檢法人員更不幸的受害者。

這些人是參與活摘器官的9,500多名醫生,其中許多是在中共軍方醫院工作的軍醫。

恐怖加恐怖:活摘器官

2006年,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曝光,中共矢口否認,並在國際組團進入中國前連夜把蘇家屯地下醫院中的證據移走。

2016年,美國國會眾議院通過343號決議,要求中共停止從法輪功等良心犯身上強摘器官。紅色中國一直被隱藏的國家機密終於躍上國際主流媒體。可這罪行沒有停止。它轉入地下,並在近年由於需求增加,獲利節節上漲,不但沒有停手,反而悄悄在捐贈器官的煙霧後擴大活摘器官的規模,把手伸向了維吾爾族人、地下基督教徒、新教徒、藏傳佛教徒。

中共一方面大推器官捐贈,為活摘器官製造煙霧彈;一方面,在各大機場大開機場器官移植綠色通道,並在2020年7月公布了《人體器官移植條例(修訂草案)》,任何組織或者個人不得摘取未滿18周歲公民的活體器官用於移植。這一條例的真正目的是悄悄把活摘器官合法化。

2021年3月,無錫市人民醫院副院長更提出建議:「將器官捐獻率作為一個文明城市考核的標準之一」。

這建議啟人疑竇:這是否是「推活摘器官合法化」的又一個障眼法,藉此把活摘器官推向又一個高峰?在新疆「再教育」集中營裏,已準備好了接替法輪功修煉人的數百萬維吾爾族人,他們,十分不幸的,是被關押的下一批供體。因此,我們要留神這詭計:以推廣器官捐獻為名,極權中國悄悄為活摘器官的升溫做了鋪墊。

活摘器官是紅色中國黑暗的核心。不知道活摘器官,就不理解真正的中國。就不理解為甚麼赤色中國成了今天世界大瘟疫的源頭。

活摘器官是紅色中國黑暗的核心。圖為2013年9月7日,由台灣國際器官移植關懷協會發起,高雄陽光影劇學會導演,在高雄漢神巨蛋附近街頭演示《中共活摘器官行動劇》,揭露中共罪行。(明慧網)
活摘器官是紅色中國黑暗的核心。圖為2013年9月7日,由台灣國際器官移植關懷協會發起,高雄陽光影劇學會導演,在高雄漢神巨蛋附近街頭演示《中共活摘器官行動劇》,揭露中共罪行。(明慧網)

這些年中,在參與活摘器官的醫生中,有許多自殺和被自殺的人。還有許多從自己犯罪的崗位上逃脫,被追殺,一直追殺到海外的人。最早曝光蘇家屯地下集中營,從而把活摘器官在世界曝光的安妮的前夫就是逃到海外後被跟蹤追殺的一人。

然而,更多的醫生自欺欺人地認為這些手術床上的供體都是腦死亡,卻不知道重慶市前副市長、公安局局長王立軍專利發明了「原發性腦幹損傷撞擊機」,能夠在瞬間造成腦死亡。這殺人不見血的謀殺是活摘器官手術的一部份,是它的前序。

「他們兩個人走到了病房後的陽台上,壓低聲音在那裏講話。」田女士說,她當時在房間裏聽不清他們斷斷續續談話的內容,但有一句話清晰地飄到她的耳中,「那個女警說:『她的身體特別好,就是腦子被撞過不太好。』」田女士當時想:這分明是在說我,這個陌生男人為甚麼這麼對我感興趣?隨後那個自稱護工的男人離開病房。田女士說:「他走時邊走邊回頭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他看我的眼神讓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那種讓人感到一激靈的那樣的感覺,他好像不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看一個物品。」

上面是法輪功修煉人田女士的回憶。她的器官差一點被強摘。這一段回憶生動地說明了活摘器官如何把人物化,成為商品,也把接受器官的一方變成了為了利己而顯得無情自私的共犯。這些共犯成了活摘器官受害者的另一重漩渦。

奇蹟

法輪大法弘傳世界30年,締造了無數的奇蹟。1998年10月,法輪功學員在美國紐約中央公園東97街集體煉功時拍到的能量場。(明慧網)
法輪大法弘傳世界30年,締造了無數的奇蹟。1998年10月,法輪功學員在美國紐約中央公園東97街集體煉功時拍到的能量場。(明慧網)

在這裏,我們沒有述及法輪功修煉人在監獄裏的種種煉獄一般的遭遇。沒有記述他們如何絕食;如何被迫在雪地裏光著腳,戴腳鐐行走;如何在深更半夜被幾個囚犯拉到密室或廁所裏圍著毆打,發出來淒厲的哀嚎聲傳到了監獄外農人的耳朵;沒有記述絕食一百天後,他們的身體如火焚燒。沒有述及獄卒如何幾天幾夜拿牙籤打開他們的眼皮,禁止他們睡眠。

但是在這裏,我們要記述當許多修煉人刑滿走出監獄時,滿監獄的囚犯立起來,拿鐵杯敲打牢籠的欄杆,唱歌或高喊一聲:「法輪功!好樣的!」為他們送行。在監獄裏,除了警察之外,還有許許多多的囚犯出獄後走入修煉,然後,他們也遭遇了殘酷的迫害。

當然,這麼多的奇蹟,是大法弟子以善感動了囚犯、獄卒,使他們從迫害者變成受迫害者中的一員。宇宙大法法輪大法弘傳世界30年,締造了無數的奇蹟,無論是在監獄外,還是監獄內……

在長達二十多年的迫害中,被關押在勞教所、監獄、洗腦班或者流離失所的法輪功修煉人,多達上千萬,而按照官方的不完全統計,被迫害致死的人有四千多人。真實人數遠遠超過這個數字,多達數百萬。

迫害最大的漩渦:世界

進入新世紀不久,「人體世界」標本展在世界各國巡迴展出。展覽的人體標本包括懷孕的婦女,各種姿態的人的標本。這些標本沒有名字,沒人知道他們從哪裏來,他們的親人是誰。

屍體標本出自中國大連、廣受爭議的「人體世界」標本展至今依舊在世界各國巡迴展出。圖為2021年3月24日莫斯科「人體世界」標本展,俄偵委偵查總局表示將對此展覽的發起人和組織者進行訴前調查。(Dimitar Dilkoff / AFP)
屍體標本出自中國大連、廣受爭議的「人體世界」標本展至今依舊在世界各國巡迴展出。圖為2021年3月24日莫斯科「人體世界」標本展,俄偵委偵查總局表示將對此展覽的發起人和組織者進行訴前調查。(Dimitar Dilkoff / AFP)

在大連有一座屍體加工廠,這些標本是從這製作加工的。屍體大多都是來自公安局、勞教所、醫院、法院。絕大多數是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遺體。

法輪功修煉人的心、肝、腎、皮膚、眼角膜被植入世界各國的病人中,這些病人帶著來自一個被謀殺的修煉人的器官活下去。同時,法輪功修煉人屍體做成的標本在世界巡迴展出。

這種惡的循環,惡的公然展示,已在世界上流通。正是這不可思議、不可想像的惡的流通,造成了今天世界大瘟疫的局面。

這些年,在世界的沉默下,活摘器官已成為當今世人的共罪。

當大瘟疫降臨,我們知道,這是人類道德墮落的外延;這是世界的淪陷;本世紀的大瘟疫,正如許多歷史上的大瘟疫,是來自上天的懲戒,是上帝高高揚起的鞭子。

大瘟疫降臨,是人類道德墮落的外延,是來自上天的懲戒。圖為居勒-埃里·德洛內〈被瘟疫侵襲的羅馬城〉,1869年作,巴黎奧塞美術館藏。(藝術復興中心提供)
大瘟疫降臨,是人類道德墮落的外延,是來自上天的懲戒。圖為居勒-埃里·德洛內〈被瘟疫侵襲的羅馬城〉,1869年作,巴黎奧塞美術館藏。(藝術復興中心提供)

當人類對活摘器官這樣的恐怖保持沉默,並容許來自被殺害的修煉人的器官在人類的體內存續,這實際上等同於接收了紅色中國的腐朽敗德。世界已走到了盡頭。最後的善與惡之間的對決正式開始,所有的人都得做出最後的抉擇。

1999年7月迫害開始後,天安門廣場來了一位農民老大爺。老大爺為了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從四川走到北京,走破了九雙鞋子。老大爺的兜裏裝滿了一雙雙走破了的布鞋。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唯有這宇宙大法激發了一個個感人的故事,締造了一個個奇蹟,從內心深處感動了一個個修煉人與不修煉的人。甚至感動了無數的迫害者。

一位老人在天安門為法輪功請願。(明慧網)
一位老人在天安門為法輪功請願。(明慧網)

大法是來告訴人類生命的真實,宇宙的真實。為了把人類從捆綁他們的牢籠和謊言中釋放出來,為了把無神論進化論的謬誤告訴世人,把捆綁他們的殼敲破。然而救贖人類寶貴的生命,贖回人類珍貴的生命,是一件多麼艱辛的事。千千萬萬修煉人每天走出門,去向人們講清真相,不惜失去自己寶貴的生命,就是為了贖回來自上天的,人類何其可貴的生命。#

——轉載自《新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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