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大疫之下民眾生活慘淡,中共當局仍藉機盤剝,加劇對民眾的迫害。在北京大興,當地政府以疫情為由辦出入證,強收水費,藉著疫情敲詐勒索,驅趕外地人。
北京大興區黃村鎮海子角村村民楊蘭女士(化名)告訴記者,這個村裏從三月份開始,以疫情為名向外面打工的、出租房的人收水費,每個月一個人收30塊錢,一收就收四個月,「據說外地人太多,開始攆,藉著這個疫情辦證,要水費要衛生費,任何手續都沒有,就是搶。」
據介紹,大興區黃村鎮當地有一個人工勞務市場(零工市場),北京用人單位到這裏僱零工,所以海子角村外地人多。
一份海子角社區居委會11月24日的通知顯示,租戶辦理出入證要由房主本人辦理,收齊電話、身份證複印件、照片、水費衛生費收據及其四個月的現金,到村委會辦理出行證;並且新招租戶不予辦理新的出入證。
「這個村住了6,000戶,都是外地的多。交一回水費都交上百萬,那筆錢拿到後到底幹甚麼用都不知道。」楊蘭說,「當地的水不能飲用,水裏的雜質鹼性太重,我們都是買水喝,買純淨水,一個月也得五六十塊錢。往常我們是一個月才要10塊錢,一有疫情,一個月就要30塊錢,專對外地租房的,就是攆租房的。說白了就是搶錢,搶外地人的錢,驅趕你,你不交就走,別在這兒住。」
強收水費 出入證上扣黨章
出入證上的編號是按順序排下來的,據楊女士提供的一份出入證顯示,編號人數已有三千多人。
值得注意的是,出行證上扣著海子角村黨委的公章。「黨來搶錢,也沒有收據,連白條都沒有,借這個疫情辦證出來搶錢,拿黨章出來搶錢,無法無天。」楊蘭說。
楊女士介紹,早在九月份,五中全會的時候搞維穩,村委會就開會讓房東簽約,不讓往外租房子,把租客都趕走,大隊裏承諾給錢。結果錢沒給農民,農民上鎮裏告狀,黃村鎮政府把這個村裏的所有事情接管了。
「轟走租房的,大隊也沒(給)錢,我們村子有外債,他們都貪污了。而且他們膽多大,藉著這個疫情辦證,一個月要30塊錢,一天1塊錢水費,一次要交四個月,而且沒有村委會公章,拿著共產黨黨支部的黨章扣上來要錢,這不是搶錢嗎?」
她說,村官從鎮裏僱的保安,兩崗換班,白天晚上在大門口守著,開著監控,不辦證就不讓村民進出,「誰都不敢吱聲,你要不交錢你就出不了大門,哪都去不了。」
從今年3月份一直到12月末,4個月一換證。顏色不同,第一回是白色,第二回是黃的,第三回是粉的,這回裏面的紙張是綠色的,還是扣著黨委公章。
她介紹,村裏有戶打工人家,由於房東是村裏的簽約戶,不租房給外地人了,他們被迫搬出來,但仍在本村租房子,先前辦的證不給換證。「這個外地女人到大隊去罵,說你們幹啥呀,你們共產黨沒有錢花出來搶啊,搶棺材板錢呢,準備下葬啊!……罵得他們受不了了,就給辦了,換證又要50塊錢。」
以火災為由搶煤氣罐 關停店面
2017年11月18日,北京大興區西紅門鎮新建村聚福緣公寓發生火災。此後,北京開始大規模驅逐外來民工、驅逐低端人口。
「2018年驅趕外地人也是在大興,藉著火災,著火也是人為造成的,是他們故意幹的事。」楊女士說,「上面就是為了維穩,怕北京出甚麼亂子,那年先點火,死了那麼多人,再挨家攆,挨戶砸。有的上班的宿舍,晚上拿大錘把玻璃砸了,把床也砸了,都給攆走了,今年不知道想甚麼招兒。不讓你在這呆,都走才好,他們不就安全了嗎?」
「現在也是,天天上人家裏翻,私闖民宅,到屋裏頭來到處翻、搶,看到電褥子也搶,看到煤氣罐也搶,看到電動車也搶,到處搶。」
據楊女士描述,2個警察領著,僱了20個保安。警察不動手,全讓保安動手,挨家敲門去,基本上村裏的煤氣罐都給收走,一車一車地拉走了。
「搶了就賣錢了,歸他們所有。外地人在這待著多難吶,還得挨凍,還得挨搶。大冬天挺冷,電褥子不讓鋪,屋裏像冰窯子似的。」楊蘭說。
此外,街面的門臉房,有賣菜的、飯店、小吃鋪、賣雜貨的,被以無證無照為由關停。
「去年已經關停了一批,辦完證也不讓你幹了,就是不讓你幹。將近40家被關停了。」她說,「現在我們要想買菜,就得上五里路以外一個市場去買菜。他把外地的賣菜的、賣糧油的,全部都給轟走,所有村裏的(小店)全部關閉,不讓人家賣。」
她說,外地人到當地的零工市場幹活,也遭到保安驅趕。「天天早上5點半就開始攆,攆到6點半。正去排隊幹活,人家來找人,他就把你攆走了,甚至來找活的人都被他們打過。」
「本來這疫情讓大家都沒有掙著錢,今年經濟滑坡,也沒有甚麼蓋樓的活,今年活兒特少,根本就掙不了多少錢,就是剛剛夠活下來。」楊蘭說。
「疫情」維穩 手段更為極端化
除了像大興區黃村鎮海子角村藉疫情盤剝百姓外,各地借疫情維穩的手段更為極端化。近期,天津訪民不許到北京上訪。天津的王女士說:「我看到一篇報道說天津應該是11例陽性。北京馬上就把這一條給借用了,我看到的是住建部不准天津人去上訪,不准天津人登記。」「我認為他們現在就是利用這個疫情為藉口,跟北京的這些個信訪部門串成一氣。」
近期,江蘇、河北、天津等地都出現了堵門式維穩。《大紀元》此前報道,江蘇省無錫市拆遷戶王彩霞今年7月底進京舉報地方官員貪腐,被地方截回後被堵在家中長達百餘天。河北邯鄲討薪人劉明國被堵門十幾天,劉家所有人被限制出入自由。
此外,維權人士或者異見人士刑滿釋放不能回家,而是以疫情為由遭變相關押。如河南維權人士邢望力5月底出獄時,家屬前往監獄接人撲空,邢望力一早被押送至黑監獄。
維權律師辦案會見當事人也受到限制。河北律師盧廷閣發帖子表示,他近期到廣東茂名看守所、山西運城鹽湖區看守所會見當事人,發現看守所濫用疫情限制律師會見,除了要出示健康碼、行程軌跡,還要律師事務所的健康證明、行程軌跡證明,還要打印出來方便他們存查,才能進大門。還要審查是否做核酸檢測,不做不讓進。
「有一點兒權力,藉助疫情發揮到極致,且沒有任何制約。」盧廷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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