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唐納博士:「現在我們已經進入(大流行病)第三年了,卻仍然在犧牲兒童,因為我們成年人害怕。」「我不知道這些孩子是否能正常成長,不知道他們成年後是否能夠挑戰自己,承擔風險,鑒於他們在小時候從未這樣做過。」
「我們如何以防備中共病毒(新冠病毒,COVID-19)的名義犧牲了我們的孩子。」馬克麥克唐納博士說。
馬克麥克唐納博士表示人們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無時無刻不在害怕的經歷。
因此,即使有人告訴他們現在不戴口罩也可以很安全,他們仍然想戴口罩,堅持要戴。
今天我將採訪馬克麥克唐納博士(Dr. Mark McDonald), 他是一位精神病學家,也是《恐懼之國:美國如何淪為群體妄想性精神病的受害者?》(United States of Fear: How America FellVictim to a Mass Delusional Psychosis)一書的作者。
麥克唐納博士:「現在我們已經進入(大流行病)第三年了,卻仍然在犧牲兒童,因為我們成年人害怕。」「我不知道這些孩子是否能正常成長,不知道他們成年後是否能夠挑戰自己,承擔風險,鑒於他們在小時候從未這樣做過。」
兩年間的這些訊息已經深入孩子們的內心,他們被告知要待在家裏、保持安全、避免任何風險等。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馬克麥克唐納博士,歡迎你來作客。
麥克唐納博士:謝謝你,楊,我很高興來這兒。
1. 美國如何患了 「群體妄想性精神病」
楊傑凱:麥克唐納博士,你寫了《恐懼之國:美國如何淪為群體妄想性精神病的受害者?》這本書,我想從這裏開始談,因為群體妄想性精神病這類術語,最近已經被廣泛使用了。這是甚麼意思?還有,這個說法聽起來是相當嚴重啊。
麥克唐納博士:的確,我簡單解釋一下。我所說的群體妄想性精神病是指一大群人,一個社會,在此特指美國,美國人,所有人都各自獨立地決定,無論有意識與否,同時停止理性思考。
至於為何會如何描述它,我得出這個結論,是通過在我的日常生活以及行醫過程中目睹和觀察到的各種行為。因為在精神病臨床實踐中,我治療兒童、青少年和成年人。這些行為在我看來詭異無比,完全沒有道理,沒有現實依據。
我說的不是政治立場,而是基本的日常行為,完全不可理喻,而且在全國各地都在發生,這是我後來發現的。因此,我得出結論,一些事情正在發生,不是在一、兩個人身上,不是在一部份人身上,也不是在某個年齡段、某個種族或某種智力水平的人身上。它發生在全國各地大範圍的人身上,有50%、60%、70% 的人,不再清楚地思考問題了。
楊傑凱:在過去的幾周裏,在政策上美國有了180度的轉變。大多數口罩令已經取消,離譜的是在紐約仍有針對幼兒的口罩令。不過,人們似乎已經擺脫了戴口罩、封鎖和強制的狀態,很多人在想:「好啦,我想我們已經結束了(各種疫情措施)。」
2. 強制令取消 但行為模式已發生改變
麥克唐納博士:聽起來是不錯,我們都自由、安全了,強制令已經結束,不用再保持距離了,不用再做測試了,不用再戴口罩了,不必再使用有機玻璃護板、手套、洗手液等等。很棒,太好了!我們將繼續前進。但是問題在於,行為模式已經從根本上改變了。人們變得不僅順從於這些規則,實際上已經不自覺地接受了這些規則。
舉個例子,就在前一陣子,在東海岸和西海岸的大批學生舉行了大規模的抗議,反對取消學校裏的口罩強制令。西雅圖或波特蘭地區的青少年也舉行了罷課,抗議學校取消口罩強制令。這很離譜。
現在,我們被告知我們安全了,不必再戴口罩了。你會想,我們原來被告知我們不安全,所以要戴口罩。因此,我們有理由認為,既然我們是安全的,就不必戴口罩。但是事情並非如此,人們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無時無刻不在害怕的經歷。
因此,即使有人告訴他們現在不戴口罩也很安全,但他們仍然想戴口罩,堅持要戴口罩。現在有一群母親正在提起訴訟,要強迫她們孩子的教室裏的所有其他孩子都戴口罩,因為她們的孩子有某種形式的免疫缺陷疾病。
這種做法非常離譜,顛覆了我們過去對美國生活方式的認知,對保護自己和家人安全的認知,從來都不是——通過強迫你周圍的人來達到保護你的安全的目的。這其實就是我們現在的處境。
故而,談到強制令已經取消了,太好了,我們都在鼓掌。但是不要急於慶祝,因為這種恐懼,這種烙印,這種恐懼驅動的行為,現在已經變得如此強烈,它已經幾乎變成了永久性的。我真的很擔心下一次危機會帶來甚麼,會不會再一次要求我們改變行為模式。
現在,既然政府、公司和媒體都知道,我們只會盲目的聽從他們告訴我們的一切,那麼下一個階段會怎樣?這讓我非常擔心,我們並沒有向前邁進,只是形成了一種固定模式,等待下一場危機。
3. 政府命令我們戴口罩 實際沒有科學研究證明
楊傑凱:我們來談一談戴口罩的問題,似乎戴口罩沒啥用處。也許你可以讓我們了解一下,科學文獻對戴口罩的看法。
麥克唐納博士:其實這很簡單。說到戴口罩,在2020年3月之前,世界任何地方都沒有一項嚴肅的科學研究,能真正表明在醫療環境之外戴口罩,有助於保護任何人免於感染呼吸道疾病。一項也沒有。
所有的研究,都是在政府開始命令我們戴口罩後出現的。即使是那些研究,也不是真正的活體研究,都是理論上、程序化的研究。是預測,是猜想,使用的都是假人,加上不同的噴射速度分析,所有這些非常花俏的術語都在試圖說服人們:如果你戴上口罩,你會得到與我們在這個實驗室環境設定中一樣好的效果。
在所有這些愚蠢的、小型的、回過頭補充進行的研究出來了,試圖支持這個完全不合理的政策之後,我們開始看到真實數據出現了,來自全國各地。這些數據顯示:要求戴口罩的學校,與不戴口罩的學校相比,就疾病傳播而言,實際上是零差別。
換句話說,染病孩子的數量,是絕對沒有變化的。這沒有甚麼可反駁的。今天,已過去兩年多了,我們仍然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在大規模開放環境中佩戴口罩,確實有助於減少這種疾病的傳播。
4. 我們進入一種扭曲與虛假現實 類似「皇帝的新衣」
有大量恐懼,它在審查我們的公共話語,審查我們能夠陳述真實情況的信心。我認為,我們正在進入一種被扭曲了的虛假的現實,類似於「皇帝的新裝」的故事。我們都可以看到皇帝是赤身裸體的,但是我們環顧四周,看到每個人都在讚美他身上披著精美的絲綢。我們想:「天哪,好吧,他們似乎都在看別的甚麼東西,所以,我就隨大流吧。」
第一個真正指出皇帝赤身裸體的是一個孩子。孩子比現在的成年人更生活在現實中,因為他們還沒有像成年人那樣被洗腦,這是我喜歡和孩子們打交道的原因之一。你必須告訴他們真相,你不能對他們撒謊。
現在,這種純真與現實的聯繫,正被成年人剝奪,他們正在灌輸一種虛假的現實。他們告訴孩子:「如果你不戴上H3 口罩護住臉,就會害死你的奶奶。」在我看來,這其實是一種虐待行為。
楊傑凱:我想再多談一談兒童問題,但是我們先說另一件事。就在日前,庫爾多夫(Martin Kulldorff,瑞典生物統計學家,前哈佛醫學院醫學教授)引起了我的關注,他曾多次參與我們的節目。他寫道:「支持封鎖的人,指責那些贊成重點保護的人否認中共病毒的嚴重性,認為他們是右翼,或者只是關心經濟;但是(支持封鎖的人)拒絕討論,封鎖實際上給公共健康造成的附帶損害,他們被嚇壞了,不敢去想。」關於恐懼這個話題。你怎麼看?
5. 恐懼成為主要情緒 麻痺理性能力使人無法思考
麥克唐納博士:我認為他說得很對。當恐懼成為主要的情緒時,就壓倒了其它所有的感覺,壓倒了愛,壓倒了恨,還麻痺了理性的能力,並使人無法思考。
如果你在一年半、兩年的時間裏,每天早上醒來時,都被告知又有多少人死於病毒,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增加。如果這是你在一年半的時間裏,每天在手機、電視或報紙上看到的第一件事,你就很難不恐懼。
同理,如果你每都被告知全美國又有18人死於車禍,而且該數據還累加進了總值。僅在今年,就有超過35,000人死於車禍,而今天又有了18人,然後第二天是26人,然後是4人,然後是52人……最終你會對自己說:「我不再認為開車安全,我最好開始步行或騎單車。全國各地每天都有人因此死亡,這真的很不安全,不要讓我開車,不要讓我不安全。其實,你也不應該開車,沒人應該開車,我們應該馬上禁止開車,因為有太多的人死亡。」
不去多想的話,就會感覺還挺有道理的。這是完全沒道理的,但感覺上會覺得是對的。這就是保持社交距離、戴口罩以及後來打疫苗、關閉學校、關閉商家給我們帶來的感受。不去深入思考的話,這一切感覺還挺有道理的。安全、保護,為甚麼不呢?結果卻是我們允許自己如此行事,我們被強制勒令到那種程度,因為我們太害怕了,以至於我們甚至不能超越第一個層次去問自己:「這麼做真的有道理嗎?」、「代價是甚麼?」
你害怕的時候不會顧及成本,你只想保護自己,即使這意味著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自我保護成為你的唯一指南,而不是從大局著眼,看我現在得到了甚麼,與我實際付出的代價和長期的損失相比,我得到了甚麼?我們從未問過這個問題。
6. 「在家更安全」計劃下 病人死於家中
我有兩個病人死於非自然原因---芬太尼的過量使用,都(因防疫的限制措施)被拒絕進入學校。在洛杉磯市長埃里克加塞蒂(Eric Garcetti)實施的「在家更安全」計劃下,他們死在家裏。(政府)說在家更安全,可是他們死了。一年死了兩個人,而我在(從事臨床醫學工作的)十多年裏,沒有一個患者(在非自然原因下)死亡。如果他們在學校,就不會發生這種情況,我百分之百肯定。報道認為這與「在家更安全」計劃有關嗎?從未認為與此有關。這兩個孩子死得很冤。憑甚麼?這麼做(「在家更安全」計劃)是否拯救了一個人的生命?事實上,在我們把兒童留在家中兩年多的情況下,我還沒有看到任何這方面的證據。
楊傑凱:我認為最令人不安的事情之一,是你之前提到的,斯科特阿特拉斯(Scott Atlas)博士以相當有力的方式表達的觀點,這一直是他的關鍵議題之一。他的大致意思是在這場大流行中,作為成年人我們把孩子當作盾牌,而必然的推論是:我們永遠不應該這樣做。
在任何理性的社會裏,需要做盾牌的都是成年人。在一年多以前我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時,感到深深地憂慮,而當我看到兒童所遭遇的現實時,我更為困擾了,其中某些現實你已經討論過了。你有甚麼看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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