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案通過沒有意義,這會是一個一邊倒的委員會,對立的委員會要調查1 月6 日當天的事件,最終將成為針對特朗普支持者和保守派的「獵巫」行動,這是在攻擊我們的言論自由和立法程序。
如果允許《第一修正案》權利被踐踏,那我們會變成甚麼樣的文化。
本期我們邀請眾議員希斯,討論美國今天面臨的一些重大問題,包括取消文化、選舉誠信和邊境危機。一個國家沒有邊境,就不能稱其為國家,那就只是一個大陸而已。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 kielek)。
楊傑凱:眾議員喬迪 希斯,很高興您又來到我們節目。
喬迪 希斯:這是我的榮幸,謝謝。
1月6日國會發生甚麼?兩黨都想知道真相
楊傑凱:昨天晚上,關於1 月6 日事件成立兩黨調查委員會,進行了投票。您投了反對票,有35 位共和黨人投了贊成票。人們對此有很多疑問。這樣一個委員會將是一個對症下藥的,人們確實想知道當天事件的真相,您也想知道,那為甚麼您投反對票?有甚麼問題嗎?
希斯:首先,將這個特別委員會稱為兩黨委員會是完全不合適的,這是不正確的。民主黨不允許我們這邊有任何工作人員參與。他們將僱用所有工作人員和律師,做所有事情,這是一個一邊倒的委員會,怎麼可能是兩黨委員會呢?
議長南希 佩洛西說:「這次投票,贊成253票,反對175票,本法案通過。因無異議,本動議不再重新予以考慮。」
真正做事情、真正說了算的人百分百是是導向民主黨的,這不是兩黨的,我相信這將變成一個清算特朗普總統、特朗普支持者以及整個保守派的「獵巫」行動。
我覺得最後他們會把我們貼上潛在國內恐怖主義者和暴動份子的標籤,其實我們只是想知道1 月6 日到底發生了甚麼,這是問題關鍵,我對這個委員會到底想幹甚麼,完全沒有信心。
那您覺得這個法案能被改革嗎?從新開始或者是通過其它途徑來做?您有甚麼建議嗎?
我覺得現在為時已晚,生米煮成熟飯了。一開始就應該是兩黨合作,雙方坐下來達成一些協議,然後決定要怎麼運作這個委員會。我特別擔心的就是為甚麼不調查發生的其它暴動事件呢?
為甚麼?為甚麼這個委員會只調查國會山發生的事件?這個國家的其它城市也發生了暴亂。坦率地說,我們也需要答案。那些騷亂、暴動和煽動行為是誰造成的?
為甚麼我們不著眼於整個問題,而僅僅集中在其中一個事件上,然後反過來又完全由他們主導?
數百人被起訴 沒人被指控暴動或煽動罪
楊傑凱:接下來會發生甚麼呢?
希斯:我們走著看一看,但是我感到很不安。我不是說民主黨他們不想知道1月6 日發生了甚麼,我覺得民主黨和共和黨兩邊都想知道事情真相,我疑惑的是這是否是一個兩黨的委員會,事實上它根本就不是。我很快就看清楚了,這背後是政治動機,而不是為了調查真相。
我很擔心,如果為了政治目的,這個事情運作以後,其結果一定不會是公正的,他們會編造故事,而且還會操控輿論,操控新聞媒體,他們會找一些替罪羊,這其實沒有公正了,這是很危險的,我們應該查清事實真相,然後決定做甚麼。
很有意思的是目前已有數百個人因為1月6 日的事件被起訴,但卻沒有人被指控暴動或煽動罪。然而,我們卻被告知這是一次暴動事件。整個說法都不符合實情。但是他們卻要繼續推動這種說法,而且由他們負責推動,我感到很擔心,最終結果不會是公正的。
楊傑凱:進入下一個話題前,我想問一下您覺得1 月6 日應該怎麼定性?
希斯:毫無疑問,這是一場暴動。我嚴厲譴責 1 月 6 日發生的事情,任何其它評論或指控都是極其冒犯的。它本身非常有政治動機。我反對這件事就像我反對過去這一兩年全國範圍內發生的所有暴亂事件一樣,所有這些我覺得都需要追根究柢,這是一場暴亂;那是一群暴徒。這是本不應該發生的事情,我們需要知道答案。
我們上周就此事進行了聽證。華盛頓市長鮑澤(Bowser)缺席。我們知道鮑澤她當時要求國民警衛隊不要介入,因為他們覺得他們控制了局勢,但實際上有情報顯示需要國民警衛隊介入,當時有大批民眾,失控局面可能發生。市長為甚麼拒絕幫助?
佩洛西議長事先知道甚麼? 毫無疑問,她肯定事先知道一些事,她也沒有出席聽證會。我們正在舉行出於政治動機而不是為尋求真相的聽證會。在我看來,到目前為止,聽證會的唯一目的只是為了政治演戲,民主黨想要推動的意圖就是傷害特朗普總統和保守派人士。
選舉投票失去誠信 人民心聲將化為烏有
楊傑凱:您非常積極談論的選舉誠信問題。不久前,在 4 月初,您與其他一些國會議員合寫一封信給美國職業棒球大盟,批評他們將全明星賽從亞特蘭大搬走。想聽一聽您對這個事情的看法。
希斯:他們沒有回亞特蘭大,他們去了丹佛。可是那裏的提前投票的機會比佐治亞州更少,所以我覺得他們這個做法本身比較虛偽。我覺得喬治亞通過的法案是個很好的法案,法案唯一做的就是禁止作弊行為,難道我們不希望選舉中沒有舞弊嗎?一個人明天投票,難道他不想他的選票是作數的,是合法的嗎?
如果我們國家的選舉投票失去了誠信,那就有大麻煩了,人民的心聲被統治者化為烏有了,這是我們承擔不起的。
我百分百相信,去年佐治亞州這方面發生了很多問題,所以佐治亞州議會通過立法來杜絕產生欺詐選票的漏洞。他們其實延長了提前投票的時間段,可現在對方卻指責我們是在壓制投票,我曾和一個大公司的領導者有個深度交談,大家都知道這個公司,這個公司也公開反對喬治亞新法案,我請他們指出法案中哪一點壓制投票了,他們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後也沒能指出這個法案哪裏不好,他們卻在指責我們。
如果我們要討論問題,首先我們需要誠信。我們不僅有選舉誠信問題,我們也有媒體和新聞報道的誠信問題。媒體是時候應該報道真相了。佐治亞州發生的選舉問題,是一個很突出的例子,說明我們國家的媒體大部份報道已經變得很不誠實。
楊傑凱:當然不僅僅是美國職業棒球大聯盟,還有其它一些大公司也在反對佐治亞州的法案。像您剛在所說的,他們為甚麼要這樣做呢?
取消文化消滅異己 令人生畏
希斯:我沒有其它證據,現在這些是我的意見。我覺得這個取消文化運動勢力如此強大、令人生畏,很多公司的領導者他們的CEO為了儘量避免麻煩,不想將公司陷於可能導致大規模抗議或抵制的狀態。所以這些公司採取迎合取消文化的做法,這是不對的。
從美國精神角度來看,這是不對的;從企業的角度來看,也是不對的。我們作為美國人必須站出來對抗他。如果你不同意激進左派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就會被取消,這是錯誤的,這不符合美國精神。
我們是熱愛自由的個人和公司,我們需要站出來反對這種現象,否則我們將被欺壓。我覺得這是這些公司這樣做的背後因素。他們配合取消文化,他們不希望自己成為這種取消文化攻擊的受害者。
楊傑凱:這些人我不知道能不能稱他們是取消文化的擁護者,也許我可以這樣描述,這實際上只是一場問責運動,對嗎?讓人們為不良行為負責?
希斯:那麼,甚麼是不良行為?這是問題所在。佐治亞州通過的法案有甚麼不好?只是讓那些缺席投票者要有選民身份證明。在佐治亞州,缺席選票不需要選民身份證明,這是非常愚蠢的。坦白說,佐治亞州以前沒有那麼多缺席選票。以前缺席選票最多也沒有超過8 萬張,當然8 萬張也不少,但是我們沒有超過這個數字。
這次選舉,我們的缺席選票數量達到了140萬,而這140 萬張選票到底是誰投的,沒有任何身份證明。
所以佐治亞州的議會才決定通過新法案,要求缺席投票必須要有身份證明,這是一件好事,這減少了通過缺席投票進行欺詐的可能性,這才是問題的關鍵。這個法案到底有甚麼問題?現在還沒有人能給我一個真實的答覆。
楊傑凱:我在想您剛才說的取消文化,不僅發生在喬治亞法案這件事上,過去一兩年,已經成為我們國家的一個社會現象了。您能不能描述一下取消文化到底是甚麼?
希斯:簡單地說,取消文化就是你如果不完全同意激進、左派、社會主義或者馬克思主義的議程,不管你願意叫他甚麼,他們會把你毀掉,讓你在社會中無法正常生活。我告訴你,我在喬治亞的第10選區碰到很多人,他們現在很害怕在公共場合發表自己的看法,害怕在網上、社交平台或者通過其它的平台說話,他們害怕這會導致他們失去工作,會遭到威脅或者他們的家人會受到威脅。
如果我們允許我們的《第1 修正案》被踐踏,我們的社會會變成甚麼樣。我們有權在公共廣場發表意見或表達我們的宗教觀點等,不必擔心這樣做會受到騷擾或懲罰。當我們允許我們的《第1修正案》權被踐踏和剝奪時,我們在製造怎樣的文化?這正是取消文化運動實際上帶給我們國家的東西。
南部邊境 見過的最糟狀態
楊傑凱:我們再談另一個話題,您最近造訪了聖地牙哥和尤馬邊境,您說在三屆總統當選過程中,您都去造訪過邊境,您可以簡單談一談在那裏的經歷嗎?
希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已經去過美國南部邊境所有九個地區。坦白說,每次我離開那裏時,我都會對我們邊境發生的事情感到非常憤怒,而且那裏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現在是我見過的最糟狀態。
我們一開始去的是聖地牙哥那一段,他們那裏其實有很大規模的邊境牆,當然中間有一些破口,有縫隙,但大多數情況下,這個邊境牆可以幫助人們通過入境口岸,所以這可能是我們邊境上問題最少的地區之一。
即使如此,這個邊境正在發生的事情仍然令人難以置信。 人口販賣、毒品走私、犯罪份子仍然越過邊界進入我們國家,那些非法試圖進入我們國家的人大排長龍,有時他們要排隊四到五個小時,才能排到邊境。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然後我們從那裏去了亞利桑那州的尤馬。我們的邊防人員在那裏面對的是甚麼——我們看到了可以容納 100 人的地方。但是他們有時要容納400 多人,在我們到達那裏之前的星期天,那裏容納了700多人。這是我們現在邊境的一個普遍情況。
其中一個邊境段,我們聽說80% 的邊境工作人員大部份精力用來處理這些非法移民,只有20% 在保衛我們的邊境。
大家焦頭爛額,我們現在邊境人員數量已經短缺,但是在某些地區只有20% 的邊境工作人員在做他們本該做的事,因為大部份人要花時間去應付那些非法進來的人。
160個不同國家的人 穿越南部邊境
希斯: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前一天晚上我們在那裏時,有4 個非法進入的伊朗人被抓。他們和我們說,在一段邊境,有160 個不同的國家的人從那裏穿越我們南部邊境。
這些人是誰?他們為甚麼要來?他們的意圖是甚麼?為甚麼我們允許他們這樣隨意進入我們國家,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這是一場人道主義危機。這是一場國家安全危機。當然,它也在多個方面影響著我們的經濟。
楊傑凱:您說 160 個不同國家的人來。當然那麼多人願意來美國,我不感到驚訝。我父母70年代逃離共產主義波蘭,他們想逃離迫害,來北美尋找更好的生活。您能談談對移民整體的態度嗎?
希斯:當然我們歡迎來自世界各地的人,但來這裏有正確的方法和錯誤的方法。現在讓我們感到焦頭爛額的是我們的邊境是門戶大開的。作為一個國家,我們連自己都不遵守自己的《移民法》。如果我們不遵守這些法律,那麼制定法律又有甚麼意義呢?現在從白宮開始,這屆政府就不遵守法律。這些非常令人費解和擔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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