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總部設在約旦的新聞網站Al Bawaba近日報導,中國新疆集中營的倖存者、哈薩克族女子薩吾提拜,披露了她在新疆集中營裏目睹的酷刑折磨、強姦,以及疑與強摘器官有關的人員失蹤事件。
2017年11月,薩吾提拜被命令到新疆一座集中營裏當老師,用漢語對囚犯進行「再教育」,這些囚犯大多是哈薩克人和維吾爾人。
新疆的拘留營估計關押著300萬名哈薩克人和維吾爾人。他們被強迫接受醫學實驗,並遭受酷刑和強姦。國際觀察家認為,中共正試圖消滅少數民族。
2018年3月獲釋後,薩吾提拜從新疆逃到哈薩克斯坦,在那裏與丈夫及孩子團聚,之後又逃往瑞典。現年44歲的薩吾提拜身體衰弱。她做噩夢夢見她在集中營的時光,在夢中聽到受折磨的囚犯發出尖叫:「救救我們,請救救我們」。
回憶起當年在集中營的經歷時,薩吾提拜說,她曾被逼著觀看看守們輪姦一名20歲出頭的女子。她還披露了一位84歲的婦女在否認打了一通國際電話後,被拔掉了指甲。
如今,她還勇敢地在《首席證人:逃離中國的現代集中營》一書中曝光了集中營裏的野蠻體制。這本書是她與記者亞歷山德拉‧卡維利烏斯共同撰寫的。
該書中講述了一些疑似強摘器官的現象:「醫療部門特別關注年輕力壯者的檔案。這些檔案被區別對待,並被打上紅色的X標記。起初我很天真,後來我納悶,他們為何總是把基本健康的人的檔案打上記號。他們是否預先選擇了這些人進行器官摘取?醫生以後會在未經同意的情況下摘取器官嗎?共產黨從囚犯身上摘取器官,這的確是個事實。」
「不久,我意識到,這些年輕、健康的囚犯一夜之間就消失了,被看守突然帶走了……當我後來檢查時,我驚恐地發現,他們所有的醫療檔案都標有一個紅色的X。」
薩吾提拜在書中還講述了自己在「上課」期間目睹的囚犯的遭遇:「我注意到一些囚犯在呻吟和抓撓自己,直到他們流血。我無法分辨他們是真的病了還是瘋了……有幾名『學生』昏倒在地,從塑料椅子上摔了下來……當這種情況發生時,看守會衝進去,抓住失去意識的人的雙臂,把他們像玩偶一樣拖走,他們的腳在地板上拖行。」
有時「門會突然間彈開,全副武裝的人轟隆隆地衝進房間。根本沒有任何理由。有時只是因為一名囚犯沒有明白看守用漢語發出的一個指令。」
「這些人屬於營地裏最不幸的人。我可以從他們的眼裏看出他們的感受——痛苦和煎熬的洶湧風暴。之後,在走廊裏聽到他們的尖叫聲和呼救聲,使我們的血液在血管中凝固,讓我們處於恐懼的邊緣。」
薩吾提拜在書中還講述了「黑屋」的恐怖:「他們在那裏以最令人憎惡的方式折磨人。在集中營待了兩三天后,我第一次聽到了尖叫聲,響徹整個巨大的大廳,滲入我身體的每一個毛孔。我感覺自己就像在某個令人眩暈的峽谷邊上搖搖欲墜。我一輩子都沒聽到過這樣的聲音。這樣的尖叫聲是你無法忘卻的。你聽到它的那一刻,就知道那個人正在經受怎樣的痛苦。它聽起來就像一隻垂死的動物淒冷的嚎叫聲。」
「我親眼看到『黑屋』裏的各種酷刑工具。牆上有鐵鏈。許多囚犯被綁住了手腕和腳踝。他們被綁在椅子上,椅子上有釘子伸出來。他們折磨過的很多人再也沒有走出那個房間,而其他跌跌撞撞走出來的人,則渾身是血。」
她在書中寫道:「(屋子)中間是一張三四米長的桌子,上面塞滿了各種工具和刑具。有各種形狀和大小的泰瑟槍和警棍;用於將手腳以痛苦姿勢固定在人背後的鐵棒,旨在儘可能造成最大的痛苦。」
「牆上也掛著武器和工具,看起來像是來自中世紀。有用於拔出手指甲和腳趾甲的工具。還有一根長棍,有點像長矛,一端被削得像匕首,他們用它來刺入人的肉體。」
「沿著房間的一側擺放著一排為不同目的而設計的椅子。有電椅和金屬椅,上面有阻止受害者移動的鐵條和帶子;還有鐵椅,背面有孔,為的是可以將手臂向後擰到肩關節以上。」
薩吾提拜還在書中提到,她閱讀官方文件時看到駭人聽聞的字句:「所有死在集中營的人都必須消失得無影無蹤。」她說:「這句話就像大白天一樣直白,用的是單調的官方術語,彷彿他們在談論如何處理變質的食物一樣。屍體上不應有明顯的酷刑痕跡。當一名囚犯被殺,或以其它方式死亡時,必須絕對保密。任何證據、證明或文件都要立即銷毀。嚴禁對屍體拍照或錄像。對於死亡的方式,應該以含糊的藉口搪塞家屬;他們解釋說,在某些情況下,最好是索性根本不提他們已經死亡。」
由於薩吾提拜披露了她所稱的「自第三帝國以來,對單個民族最大的系統性監禁」,她仍然生活在不斷的報復威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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