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7日,反腐全聯盟成員馬波進京,從北戴河車站到北京站,沿途都有警察隨身監視,抵達北京站後,她被帶到北站派出所,等待地方公安和北京公安交涉後簽了單,再送她到租屋處。
馬波問公安,「兩會已經結束,為何還這麼緊張?」警察回說,「跟兩會沒關係,跟妳人有關係。」
馬波向大紀元記者表示,「我不知道他們把我身份證標註了甚麼,會讓我們地方警察和北京警察這麼關注,我的皮箱也被他們拉進去了。」
國家開會 訪民遭罪
馬波介紹她17日從北戴河乘火車到北京一路的經歷:
昨天,我剛進北戴河火車站驗票大廳時被警察攔住,他們手裏有一張我的身份資訊,他通知北戴河火車站警察值班隊長。隊長來了,他說,「你可以去北京,我得護送你上車。」我也不知道我是甚麼級別?為甚麼在北戴河火車站有警察護送上車。
北戴河火車站隊長姓張,他把我送上火車交給D26次火車上乘警,當我走進車廂後又被乘警詢問一遍,又要檢查我隨身帶的拉桿箱,我把拉桿箱給他,讓他隨便檢查。
當時,我被他們折騰得心臟病犯了,吃了救心丸才緩解。
我不知是被國家哪個部門設置「中標」兩個字,到底是甚麼級別?國家有會議我就第一時間被流放他鄉,等流放期限到了,可以回北京了,但返京的路也不是那麼一帆風順的。
馬波說,到了北京站,有人幫我拉行李箱,我被帶到北站派出所,地方截訪人員(公安)和北京警察正在裏面交涉,還要簽單。我的拉桿箱也被帶進去了。等他們交涉完,地方公安送我去租屋處。
當局不解決問題 靠截訪控制打壓
2月27日,在兩會前,馬波就被地方截訪人員從北京帶回北戴河,3月17日才從新踏入北京。
「這十九天裏讓我深痛欲絕!回到北京,我又可以重操舊業與腐敗官員做鬥爭,繼續為兒伸冤!」馬波說。
馬波感慨地說,「快到清明節了,我的淚水已流乾。現今,我已年過花甲,疾病纏身,喪子之痛越發加劇。我自愧自己是一個不稱職的母親,讓兒子至今還躺在冰櫃裏沒有安葬……十四年的維權生涯,我付出了一切,收穫只有痛苦和淚水!」
昨日才回到北京,今日,馬波就奔向公安部為兒子徐智鵬冤案維權伸冤。
14年前,馬波的兒子徐志鵬在黑龍江農墾學院的校園暴力中死亡,冤情至今得不到昭雪。馬波14年來奔波在上訪路上,每到敏感日就被上崗「限制人身自由」,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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