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裔喬治‧弗洛伊德離世後的抗議、騷亂和搶劫為一種老做法帶來了一個新變化:警察、政客和其他乞求者跪倒在抗議者面前。更具體地說,白人乞求者跪倒在黑人抗議者面前。
「跪下」始於一個有錢並有名的黑人運動員,當時,他當眾下跪,以作為他本人及其黑人同胞受壓迫的象徵。這一姿態很快被其他享有特權的黑人運動員爭相模仿。他們似乎看不到,窮黑人和窮白人之間的共同點遠比窮黑人和極富有的黑人運動員之間的更多。似乎也未察覺,美國對他們其實非常好。
無論如何,流行文化已經扭轉了黑人運動員的膝關節,讓其動輒下跪,以示時髦。所以現在白人也應該下跪。
現在,許多白人政客和警察經常當眾下跪,以此來展示他對黑人以及「黑人命貴」族群的同情。
「下跪」會不會成為一種經常現象,目前無人知曉。
下跪的領導層
很顯然,「下跪」並非沒有意義。但目前的領導人在應對以往的騷亂搶劫時卻並沒有下跪。
在過去的社會動盪中,政治領袖們都會支持民眾和平示威抗議,但嚴厲警告那些可能藉機打砸搶燒的人,警方對這些人有權開槍。在某次擾亂中,就有這樣的警告:「搶劫者將被當場擊斃。」雖然這種刺耳的資訊不再傳達,即使在最近一段時間裏,警察受命採取有力行動,以確保抗議活動保持和平。
人們知道,混亂和無政府狀態只會帶來惡果。法律和秩序越早恢復,喪生者就越少。
紐約前市長魯迪‧朱利安尼(Rudy Giuliani)就知道如何對付麻煩製造者。在其任職期間,曾明確表示,雖然警員會保護和平抗議者,但第一個扔磚頭的人將被逮捕。警察非常了解自己的角色,知道只要盡職,市長就會支持。這種行之有效的方法拯救了許多生命。麻煩製造者不會得逞太久、搶劫和焚燒不會被容忍、警察會得到支持。
但是,新一代的領導人——「下跪者」——不同意這種哲學。他們採用的新方法是同情所有參加抗議活動的人,並無視破壞分子的搶劫、焚燒和暴亂。
他們拒絕區分合法抗議者和暴徒。相反,他們假裝搶劫和縱火者只是為發洩一點怒氣而已,不願承認他們是罪犯。他們拒絕承認無政府主義團體如安提法(Antifa)對民主政體構成的嚴重威脅。
這是在玩火
這些所謂「覺醒」的領導人接受激進分子對自己國家所說的最糟糕的話:——這是一個充滿種族主義、可怕的地方——而不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美國人民是善良的,美國是偉大的。
警員受命逃離遭圍困的警察局,執行警務的警察受到領導的批評,並被告知站在一旁任由暴亂者打砸搶。令人驚訝的是,向抗議者曲膝的警察卻受到新一代曲膝領導的讚賞。
在抗議和騷亂的一周裏,美國非常接近私自執法和無政府的狀態。那些被誤導的領導人,以屈膝下跪代替執法,這是在玩火。
下跪者沒有意識到:領導——等於堅守法律和秩序。他們把自身利益放在首位,不敢去碰犯罪行為。他們弄不明白,這無異於作繭自縛。
弗洛伊德事件不會是警察暴行或明顯種族主義的最後一例。可悲的是,黑人比白人犯罪率要高得多,這與黑人社區中大量缺失父親的家庭,未婚的年輕母親有關,而非源自種族主義。警察和黑人之間的摩擦在所難免。
如果每次有暴行或種族主義指控時,領導人只會下跪,那擾亂搶劫放火將勢在必行,國將不國,公民只得起來自己保護自己。
引發恐懼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那種屈膝投降的政客雖然支持槍枝改革,而他們放縱騷亂、搶劫和焚燒的做法將結束嚴肅的槍枝改革。普通市民被困在家中,眼看無休無止的搶劫、襲擊和焚燒的畫面,嚇得不知所措,而領導和警察卻甚麼也不做,只是下跪。
槍枝清除立法的全部論點是,公民不需要槍枝,因為領導和警察會保護他們。但人們現在知道這不是真的。槍枝銷量註定將大幅度飆升。
暴亂能帶來改善的種族關係嗎?事實上,那些受驚嚇的人在家看了一周的電視,看的全是黑人的臉,搶劫、焚燒、並襲擊他人。實際上這像在押黑人兇殺犯威利‧霍頓(Willie Horton)卻公費度假——廣告在連篇累牘重播(1988年老布殊總統競選期間最知名的一條廣告)。如果你太年輕,不懂我的意思,谷歌它一下好了。
通過縱容騷亂,曲膝下跪將某些人眼中的種族關係減少了十年。下跪者自言自語道:他們不行動將帶來黑人和白人之間一種美好的新關係。也許對有些人來說是這樣。但對其他人來說,只有更多的恐懼。
政客們會公開告訴對方這些「平和地抗議」取得了多少成功,但事實上,大多數普通勞動人民永遠不會原諒這場大暴亂。
普通人——包括各種膚色,不相信他們生活在一個醜惡、種族歧視的國家。他們深信自己的國家不錯,他們自己也算好人。認為每個人都要努力工作——抱怨本身掙不來黃油和麵包。
傷害黑人
那些小生意人該怎麼辦?坐看自己的商店櫥窗被砸,商品被搶,店舖被燒?他們中白人很少倒有許多是黑人。這些人剛剛冒著風險復工了,將來,在這些窮人區,多少人不再有附近的商店?
記住:這些搶劫者是不敢到高牆林立的富人區去搶的,他們知道會被當場擊斃的。取而代之,他們跑到平民區去胡作非為。
我還記得,1967年底特律騷亂(美國歷史上最嚴重的種族騷亂)之後,走在一片廢墟的大街上。許多商店一去不還。底特律昔日之繁華亦不再見。受害最深的卻是那些最忠實和勤勞的人。
加拿大民間歌手戈登‧萊特福(Gordon Lightfoot)寫了一首歌叫做「7月裏的黯日」 ,以此紀念底特律大騷亂,被認為太具煽動性,在30個州被禁。
不去平息騷亂,反倒下跪乞求的政客們,親手複製了又一個底特律大騷亂,其鄙陋愚蠢將成為後人永遠的笑柄。
打不掉的種族觀念
最後,通過承認美國是一個種族主義國家的謊言,下跪者將其子孫後代陷於永遠的種族觀念和種族分裂之中。
而這正好背離了黑人領袖馬丁‧路德金的初衷:評判一個人,該看他的人品,而非其膚色。
其實,縱觀歷史,西方文明從未像今天這樣非種族主義。真正的種族主義者幾乎是一個瀕臨滅絕的物種。壓倒性的共識是,每個人都該有機會獲得成功。
但是,那些膝蓋發軟的政客們想把這一切變成關於白人壓倒黑人的矛盾。BLM(Black Lives Matter)信奉者甘願充當政治家手裏的玩偶。這夥人聯手把弗洛伊德打造成某種英烈。是的,無論如何他不該死,警察該對他的死負責,那四個肇事警察都該接受審判。但是,弗洛伊德不是英雄倒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慣犯,在其短短的46年中,多次犯案入獄,其中包括針對孕婦的暴力行為,在其屍檢中還查出體內帶有芬太尼和冰毒。
主流媒體把弗洛伊德塑造成英雄是在愚弄大眾,誤導視聽。
肇事警察此次不被判罪也完全不無可能。將指控從三級謀殺跳躍為二級缺乏明智。
當局需要為可能發生的事情做足準備——抗議再度爆發。
鑒於警方和黑人之間的面對面對抗,意外也有可能發生。當局需事先進行規劃。應告知公眾:和平抗議可以,但任何犯罪行為都將被立即被制止並對之起訴,負責任的政治家必須命令警察堅守崗位,盡職盡責——不要跪下,乞求開恩。
負起責任
不幸的是,佛洛德是太多黑人的典型。曼哈頓研究所研究員希瑟‧麥克唐納(Heather Mac Donald)說,黑人兇殺案是白人和西班牙後裔總和的八倍還多。
根據麥克唐納的統計,在美國,警察死於黑人之手是手無寸鐵的黑人死於警察之手的18.5倍。下跪者希望這一可怕的事實被忽略不計。真相是,政客利用黑人的痛苦——黑人經常是黑人暴徒的受害者——來謀取自己的選票。
太多的黑人男性也未能負起做父親的責任。我在讀一本穆迪‧沃特斯的傳記——一個真正的音樂英雄。令我吃驚的是,他與全國各地婦女都有染,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子女。他是太多黑人男子的樣板。
巴拉克‧奧巴馬試圖引起人們對這一令人沮喪問題的關注,湯瑪斯‧索威爾(Thomas Sowell)和許多其他重要思想家也是如此。但情況並未改變。黑人說唱歌手和有錢的黑人運動明星贊同並身體力行,帶頭不負責任,而不是站出來呼籲改變。
直到更多的黑人男子開始負責——直到更多的黑人女子不再被這些男人利用——那些父親缺席的孩子將繼續與警察發生對抗,將繼續填充監獄。
下跪者知道這一點。BLM知道這一點。但他們不在乎,因為這不符合其政治利益。他們想繼續把黑白之間的遊戲玩弄於股掌之上。
這一切將怎樣影響2020年11月大選?1972年理查德‧尼克遜(Richard Nixon)以壓倒性優勢戰勝喬治‧麥高文(George McGovern)可能是前車之鑒。麥高文是他那個時代「覺醒」的政治家。但選民們看穿了他,正如選民看穿了只會下跪而不能保護民眾的人那樣。
原文Taking a Knee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布賴恩·吉斯佈雷希特(Brian Giesbrecht)是位退休法官,公共政策前沿中心(Frontier Centre for Public Policy)高級研究員。
本文只反應作者本人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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