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認為是最具分裂性的政治家,最終成為能夠讓我們這個分裂的國家團結起來的人,那豈不是很有趣、實際上也非常振奮人心的事嗎?這個人就是前總統特朗普。
人們經常批評美國在某種程度上是由奴隸制建立起來的,這種批評不無道理。美國並不是唯一這樣做的國家,在世界其它地方仍然存在這種制度,但美國為廢除奴隸制而進行了最痛苦的戰爭。戰後多年,美國頒布了《民權法案》,將平等寫入法律。種族主義隨後逐漸減少。
然而,有些人卻懷有某種情緒,我在一本書中稱其為「對種族主義的懷舊」,他們離不開種族主義,原因從滿足於舊有的假設到最憤世的個人利益,不一而足。
因此,在我有生之年,也就是整個二戰後時代,人們一直認為少數族裔投票支持民主黨,無論這對他們是否有利。
我很高興地在電視上看到,一群不同族裔的美國人聚集在我童年常去的地方,從洋基體育場到動物園,再到布朗士的范科特蘭公園(Van Cortlandt Park)。
前總統特朗普在布朗士南部的克羅托納公園(Crotona Park)舉行競選集會,支持者人數遠超預期,不同種族的巨大人群對他表示支持,這不亞於我們文化中最反動的力量之一——身份政治——受到了攻擊。
我之所以故意使用反動這個詞,是因為它過去是、現在可能仍然是對任何左傾人士的最高侮辱。這意味著他們落後於時代,是倒退。
自從左派們推翻了馬丁路德金博士不分膚色、以人格為基礎的理想主義,轉而支持反動的(又是這個詞)種族批判理論和所謂的反種族主義的論調以來,大部份左派人士就一直是這樣。後兩者主張種族高於品格,這對於任何一個誠實地從道德角度觀察人類實際行為的人來說都毫無意義。
出於權力和利益的考慮,這些論調起到了維護甚至擴大種族主義的作用,而不是摧毀它。為了社會進步,為了維護或實現「美國理念」或 「美國夢」,必須消除身份政治。
我不是說人們應該失去他們的身份認同,墨西哥裔美國人仍然應該慶祝 5月5日節,愛爾蘭裔美國人應該慶祝聖博德節,等等,但這不應該是他們的全部身份。
他們是美國公民,而美國的建國文件宣稱,不分種族、宗教、膚色等,我們都「生而平等」。這在過去和現在都很難實現,但這也使其成為一個更有價值的目標。
特朗普總統在布朗士的演講中,一反常態,提出要與紐約民主黨官員、州長和市長一起,努力讓紐約再次偉大(MNYGA)。
在一定程度上,這是很好的政治姿態,在一個極度分裂的國家跨越黨派,這是前總統一直不願做的事情,但現在似乎正在做,他應該堅持下去。
在布朗士區的演講中,特朗普總統沒有像往常那樣使用侮辱性的政治方式,儘管這種方式可能很幽默和/或理所應當,而是更專注於將我們團結在一起。一個多世紀以來,我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需要療癒。事實上,是迫切需要。◇(本文獲作者授權轉載)
( 編者按:本版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意見,不反映本報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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