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大師公開發表了《為甚麼會有人類》與《為什麼要救度眾生》兩篇文章,受到廣大讀者熱烈、正面的迴響,故本版面將不定期編輯一些學員憶述李大師當初傳法的實況以饗讀者,藉以得睹李大師的風範與慈悲。
本文記錄了一位法輪功學員從1993年開始,追隨自己的師父——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大師,到中國大陸各個城市去聽講法的過程。
文章有著特殊的歷史跨度,平實細緻地記載了李洪志大師在傳法時的許多具體事例。
在持續了近24年的血腥迫害下,很多人都不了解,為甚麼還有那麼多人堅持學煉法輪功?也許這篇文章能解答這個問題。
家人攙扶 坐飛機到北京找氣功師
我從年輕時就有病,總在看病吃藥,多年下來對醫生、藥物已沒信心。1992年年底,身體狀況急速下降,由家人攙扶著上飛機來到北京找氣功師。找到的氣功師給排呀補的治了許久也沒解決根本問題。
1993年7月在一個朋友家裏閒坐,看到書架上有一本《法輪功》,隨手拿下來一翻,上面說,給修煉者的小腹部位下一個法輪。
我當時吃了一驚:氣功師能造出一個有靈性的生命體來,真不可想像?這件事肯定包含著深刻地意義!轉念一想,有一個法輪在小腹部位,那一定能治我的病,就急切地請這位朋友幫我去找到法輪功。
參加北京三期講法班 不再需人照顧
當年7月25日我參加了師父在北京舉辦的第十一期法輪功傳授班,從此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
我是1948年出生的,對佛、道、神及傳統文化只知其名不知其實,對氣功、修煉一切都沒有概念。
十一期班開在北京公安大學禮堂,我坐在二十幾排。第一堂課就吸引了我,師父在講史前文化,我聚精會神地聽,心裏暗暗吃驚:怎麼剛好這幾年自己也在思考這一類事情?
我這一代人在荳蔻年華時趕上了文化大革命,親眼目睹了人世間各種辛酸苦辣、啼笑皆非的政治遊戲,在慘痛的現實中學會了獨立思考,對政治、權力、各種思潮都會冷靜地跳出來觀察它,評判它的對錯。
但面對這茫茫的世界,心裏很苦,不知用甚麼基準來衡量它,用甚麼標準來把握自己的行為。
在工作單位,整日被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包圍著,心裏十分厭惡。閒下來時總喜歡看有關科學探索一類的雜誌,思索人生以外的問題。
那一天在講法班上,一下子聽到師父講了這麼多新鮮的東西,覺得心胸一下子開闊起來,很興奮。之後,每天下午都早早準備著去上課,每堂課我都聽得津津有味,每天從課堂上下來,身體的難受程度都緩解許多。
一期學習班結束了,我想再能參加一期就好了。聽說第十二期班在五棵松的某單位禮堂,我趕緊找人買票。
五棵松離我住的地方很遠,幾堂課後我開始發燒,咳一聲,嗓子連著心疼得很厲害,話都說不出。老學員跟我說,再難受你也要堅持來。3、4天後燒突然退了,感到難受的地方好大一塊東西沒了。
之後我又參加了第十三期,在「二七車輛廠」,更遠,先坐車到西便門,然後乘309路郊區車到終點。每天下午4時左右就上路,7時半開課,回到家已經12時左右了。
三期班下來,身體好了。我辭退了保姆,自己可以料理日常生活了。
師父講得越來越高 信還是不信
一期接一期地聽課,師父講得越來越高,都是我從來沒聽過的全新的領域。那麼信與不信呢?
我小時候在北京郊區的農村住過幾年,關於佛、道、神及鬼的概念都是坐在小板凳上聽老太太們講故事得來的。
小孩要做壞事了,老太太們就用鬼來嚇唬他,還告訴他有因果報應。童年的經歷在我心中埋下了種子。長大了上學,學校老師說:這些都是不存在的。進城了,城裏人都很現實,不講那些看不到的東西。自己也從未仔細深思過這些事情。
如今,這個題目一下子擺在面前,真有點頭暈目眩。我想人的生命是短暫的,經歷也是有限的,不可能甚麼都親身去體驗。那麼信與不信就看師父本人了,師父可信那麼師父講的就可信。
師父的凜然正氣
我仔細地觀察師父,只要師父在場,我的眼睛就不離開,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看在眼裏,放在心上。所以下課了我總是磨磨蹭蹭地走在後面。
有一天從十二期班下課回家,在五棵松地鐵站等車,看到師父從後面走來,旁邊有他的家人,還有一位學員,他們提著飯盒。
車來了,人們都擁擠著,進了車門就搶座位。等我上車後發現師父他們進了隔壁的一節車廂,我就隔著兩節車廂間的玻璃向那邊望,見到師父一點兒不著急,讓別人先進,幾乎是最後進來。
我注意到,師父進來時還有一兩個位子,心裏著急,默唸快點、快點,可是師父靜靜地,根本就沒有要坐下的意思。
人們瞬間就擠著坐定了,幾乎剩師父一人站在那裏。我的心在翻騰,就感到師父是與我們那樣地不同。我默默地想,師父是以甚麼樣的心態來對待周圍的世界呢?
我心裏升起了一個念頭,就是「凜然正氣」。師父怎麼這麼正,正的讓人不可思議,沒有人間任何表面的東西可以掩蓋,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沒有造作,沒有誇張,沒有牽強,沒有掩飾。
開課的方式也不同於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名流講話的方式。到點就上課,不繞彎,直奔講課內容。所到之處也沒見哪個社會名流來捧場,也沒有前呼後擁一群人磕頭作揖地要治病。
學費也很低,10堂課9天40元,老學員還減半。後來由於氣功科研會有意見,說法輪功的班收費太低,影響了其它功派辦班的收費標準,這樣又勉強調到50元,老學員仍減半。
師父在各地講課都是由當地氣功科研會邀請主辦,辦班收入和氣功科研會四、六分成,所得的這一少半除去隨行工作人員的吃住旅費等,也就所剩不多了。那時我就在想,不為錢,也不治病,為的是甚麼呢?
內心的共鳴
每期班師父都在課堂上給大家整體調整身體。學員反應很大,都覺得很神,有的人一期班下來,一輩子所有的病都沒有了。
不僅在身體上的收益令人驚喜,最開心的是,我感到一生都沒有這麼心情舒暢過,一切都是那麼透明,沒有甚麼秘密、親疏貴賤,人間的世態炎涼都進不了我們的課堂,大家雖素不相識念頭卻只有一個,都聽師父的話,都要修煉,幾乎每堂課下課時都戀戀不捨。
靜下來時我不禁問自己,我為甚麼觸動會這麼深?然後我意識到,因為師父的為人和師父所講的一切,都讓我內心深處感到一種共鳴,受到一種如沐春風地洗禮。
有一天我終於明白了,就是那個「真」。我一生崇尚「真」,感到世上最美的就是「真」。為此我拚命抗拒著不入世俗,不墮人流,一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身心很苦。
今日遇恩師,我默默地體會,師父真的是那樣的高潔,那樣的堅不可摧。我的心在震顫。◇
(轉載自明慧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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