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淇近期接受時尚雜誌專訪,她總說自己「受上天眷顧」,商業片或文藝片的大導演都曾找她合作,「每個導演都在我身上雕刻過一把。」可以掌控的部份,她盡力而為,剩下的她隨遇而安。

因為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她從來不執著於某件事。她的想法是:「盡全力去做好,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從影多年的她,回憶當年初到香港時,忙到沒空擔心「要用另一種新語言說台詞」這件事。她形容那時的電影產業像高速運轉的傳送帶,幾乎每分每秒都在往前衝,即使她根本不清楚目標,有時甚至被推上鏡頭時都還是懵的。

談及拍戲的窘境,舒淇透露之前困擾許久的過敏問題,讓她扛不下拍攝期廣東七八月的日曬。

幾年前過敏最嚴重、發作最頻繁的時候,她不得不時時刻刻嚴陣以待:出門要帶上一整套的抗敏藥,外加一整個行李箱裝防護用的大毛巾。半夜過敏的症狀會突如其來,整宿都無法入睡,她試過各種方式緩解症狀,只為獲得短暫的安寧。

身體上的痛苦她能獨自消化,但過敏引起的臉部浮腫會影響她在鏡頭前的表現,不符合角色在劇中的狀態,「就我這種對演戲要求比較高一點的人來說,會很生自己的氣。」

過去的幾年裏舒淇不得不暫緩拍戲的頻率,讓身體修復脆弱的免疫系統,她覺得是時候看看恢復的狀況了。「不是說人七年會換一次整體的細胞嗎?我想應該好一點了吧。」

身為演員,她很清楚自己就是導演在電影裏的棋子。出道早期,舒淇常接到同類型角色,發揮的空間有限,當時她明白到唯一可掌控的就是對自己的要求。

「那時可能我接到十部戲,裏面有五六部都要演傻大姐。我就想,至少每一次演傻大姐會有點不同,能有一點進步:可以演一個聰明一點的傻大姐,或者她其實是聰明人,但裝傻的傻大姐。」

她總說自己「受上天眷顧」,王晶、劉偉強那樣的商業片導演找她合作;張婉婷、關錦鵬、許鞍華這些香港文藝片導演也合作過;像侯孝賢這樣大師級的藝術片導演也找上她。「我還沒有被定型是哪種演員的時候,每個導演都在我身上雕刻過一把。」

花瓶、打女、文藝片女星,她每一種都試過,又沒有被任何一種類型定型。「我心裏也沒有糾結的東西。主要是沒有時間糾結,剛入行時的確太、太、太忙了。如果那時有時間停下來(想一想),不知道我自己會不會又成了另一種樣子。」

自認人生漂泊:丈夫在哪 家在哪

舒淇說自己的人生算得上「漂泊」,但結婚後「家」的概念變成了那個人,「不是指某個特定的空間,老公在哪裏,家就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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