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徒馬克思的比喻名言,實盡「冥言」——愚民鬼話:「最好是把真理比作燧石,它受到的敲打越厲害,迸發出的火花就越燦爛。」這被其信徒奉為金科玉律的又一所謂「至理名言」,充溢著對真理的極度蔑視和肆意褻瀆。
它寫於馬克思1842年《第六屆萊茵省議會的辯論(第一篇論文)》之中,針對的是德國萊茵省議會為書報檢查制度的辯護詞:
「書報檢查制度要預防惡,而新聞出版法則要通過懲罰來防止惡的再現。但是,書報檢查制度和新聞出版法,同人間的一切制度一樣,都是不完善的,問題只是哪一個不完善的程度最輕。」「在涉及純粹精神方面的問題的地方,又如何消除個人看法的影響呢?要找出一種準繩,這一準繩是如此明確,以致它本身具有一種必然性,在應用於每一個別情況時都必定能適合立法者的意旨;這是過去未曾發現而將來也很難發現的一種哲人之石(指古代鍊金術產品,據說能醫治百病,返老還童。——引者注)。」「書報檢查制度會壓制某些好事,而新聞出版法又不能防止很多壞事,不過真理是不可能長久受壓制的。為它設置的障礙越多,它追求自己的目的時就越勇敢,達到這個目的時就越顯得純淨。而惡的言論就像希臘火(古希臘極易爆炸而遇水不熄的燃燒劑。——引者注)一樣,一從投擲器射出,就甚麼也阻擋不住;它的作用是難以估計的,因為對它說來無所謂神聖不可滅的東西,因為它無論在人的口裏或是心上都能找到養料並得到傳播。」
馬克思辯駁稱:「辯論人在打比喻方面並不走運。他一開始描述惡的全能,就陷入了充滿詩意的狂喜之中。我們曾經聽說,善的聲音過於沉靜,它在惡的海妖(古希臘神話中通過歌聲迷惑航海者而使之航船觸礁沉沒的人首鳥身群體女妖。——引者注)之歌面前是軟弱無力的。現在惡又變成了希臘火,而辯論人並沒有為真理找到任何比喻。如果我們要給他的『沉靜的』言論打個比喻,那最好是把真理比作燧石,它受到的敲打越厲害,迸發出的火花就越燦爛。奴隸販子的美妙論據是,鞭打可以喚起黑奴的人性;立法者的高明準則是,為了使真理更加英勇地追求自己的目的,必須頒布壓制真理的法律。大概只有當真理成為自然形成的東西而且清楚地顯現出來的時候,辯論人才會對它懷有敬意吧。你們在通往真理的道路上設下的障礙越多,你們獲得的真理就越紮實!總之,到處設置障礙!」(《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顯然,馬克思極善於詭辯。
首先,那種強加於人的霸氣和橫蠻無以復加。本來,辯護人要找的是一種精確、明晰(操作性強),但卻是其認為不可能找到的「準繩」。而用「哲人之石」比喻這種「準繩」,即普世價值(真理)的化身,或叫物化形象,毋庸諱言,這確實是一大敗筆,明顯帶有「反迷信」、「反傳統」的濃厚色彩。但是,其只是對這種「準繩」打的比喻,並沒有直接為「真理」本身去找比喻。馬克思卻利用其含混的弱點,玩了個「先下嘴為強」,上來就宣布人家「在打比喻方面並不走運(原來翻譯的是『失敗了』——引者注)」,以掩飾自己迴避「準繩」的怯懦。不怪共產黨那麼嗜好語言霸權,那麼嗜好強詞奪理,羅織罪名扣帽子,中共戰狼那麼嗜好無中生有的嫁禍推卸,其骨子裏就有馬克思這種色厲內荏的流氓狂傲遺傳基因。
其次,馬克思極善於偷樑換柱、轉移話題的狡辯。在此,有必要明確一點,書報檢查制度和出版法本身,就是人類道德敗壞了、思想複雜了之後的產物,是一種約束人的「外法」。它所要「障礙」的是「惡的言論」(就連中共現在在口頭上文字上都這麼講)。但是,馬克思對此假裝視若無睹,而無限上綱地強調對「非惡的語言」的障礙,還假裝不理「非惡的語言」這個茬,而是直接將之說成是「真理」本身。於是,當時國家和政府之法律就成了「壓制真理的法律」。當然,世間法律對於「真理的壓制」作用是存在的,而正是共產黨主政的國家法律使這種惡劣作用得以充份發揮,特別是中共更是發揮的淋漓盡致,連普世價值「真善忍」都公然反對、殘酷壓制。諷刺的是,上述馬克思所極力反對和聲討的「壓制真理的法律」、「到處設置障礙!」正是紅朝今日的「第一要務」。然而,馬克思也正是為了最終達到這一目的,才在共產黨沒有掌握政權、沒有獲得制定「書報檢查制度和出版法」的權利的時候,偽裝成「真理的衛道士」,給障礙其「惡的言論」散佈的「法制」扣上「壓制真理的法」的大帽子,為掃除這種「障礙」鳴鑼開道。
再者,馬克思欲將敵人置於死地而後快的狠毒超乎想像。顯然,辯護人開誠布公地承認「法制」的「不完善」,「書報檢查制度會壓制某些好事,而新聞出版法又不能防止很多壞事」。可是,馬克思卻把這些當成了弱點,一味地惡意進行滅絕性的攻擊,而沒有留出任何「商討」的餘地。
還有,馬克思極善於為顛覆和歪曲真理而鑽空子。在辯論中「把真理比作燧石」,並自詡「最好」,火候也把握的很準。但是,若以為馬克思僅僅是為逞一時口舌之快,謀取這一場「辯論」的勝利,那就上了大當了。
自然,人們常說:「真理越辯越明」。但是,那說的是人對真理的認識之「明瞭」、「明確」,而並非指的「真理」本身的「明暗」。「真理」本身,早在沒有人類之前就存在了。人,認識的「明不明」,那是人的「認識問題」。其實,「理」本來是不用「論」的,孔子的「述而不作」就包含這層意思。「心有靈犀一點通」,善良的天性,即道德、良知,自與天理相通。是人的道德下滑了,思想複雜了,離真理越來越遠了,認識真理越來越困難了,才需要「辯明」的。所謂「理論」就是這麼產生出來的。「百家爭鳴」的出現,並非社會進步的標誌,而是人心不古,「善的聲音」都難以「沉靜」的表現。後來,「百家爭鳴」成了一種「進步」,那是因為社會進一步倒退了,倒退到了連「善的聲音」都再也無法「沉靜」下去了的程度。
在此,馬克思在鑽整個新舊思想「辯論」的空子,鑽人們往往對 「辨明」與「理明」混淆不清的空子(中共精通這一鬼把戲,通過混淆「中共」與「中國」的概念,騙遍了全球)。比喻不是證明。馬克思卻在刻意用比喻代替證明。用其「辨明」之「明」,冒充真理之「明」:「把真理比作燧石」,說的是「真理」本身。他真的要「敲打」它,並說「敲打越厲害,發出的光輝越燦爛。」 「敲打真理」,甚麼意思?以「要為真理而鬥爭」的名義,直接同「真理」作鬥爭,要把「真理的光輝」「敲打得越燦爛」!幹甚麼?他在宣布自己是「真理」的創造者,「要與上帝平起平坐」。
共產黨為毀滅人類,最毒的一招是邪變人心,變亂人類思想,因而它要把其歪理邪說偽裝成「科學公理」,用馬克思主義其假理、邪理頂替真理。
而真理,本為神傳,乃天地運行規律,貫穿古往今來,涵蓋洪微十方,遍及無限時空的各個層次。再說,真理,確定無疑而永恆不變(如有變,那也是「天機」、「神事」,與人無關),非同「假說」,壓根就不存在被檢驗、再發展的問題。真理,遠遠超出了人的檢測能力極限。人永遠都不可能觸及其萬一,只會囿於自己能夠觸及到的那麼一點點,可以說是微不足道的、極其狹小的範圍之內。老子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自古以來,中國人信守天人合一,人與天地溶合,相依生存。對真理,人,只應尊重、崇尚、敬仰、追求、領受、認識、遵從、順從、服從、堅持(同化)、衛護,並且要虔誠、堅定,才是。所以,西方講「信」,東方講「悟」(信而「領悟」)。
這些,馬克思打比喻時(當然不囿於此)撇開了,共產黨給顛覆了。
這方面,從其對之後的惡劣影響中表現的越來越清楚。主要是:
(一)工具主義真理觀、哲學觀。「馬列主義是政治望遠鏡和政治顯微鏡。」(毛澤東語)「馬克思主義是理論武器」。「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頭腦。」「哲學是認識論和方法論」(否定「古典哲學」的道德意義,此系另題,在此不展開)。瞧,「真理」不過是燧石——引火的家什、點燃燎原戰火的火炬而已。而今,真信所謂「共產主義真理」的,連中共中央都一個人也沒有。所謂「共產主義真理」,無非是那幫子厚顏無恥的流氓爭權保官、逐臭奪利的幌子罷了。其實,誠如宋朝預言家邵雍在《梅花詩》中所言,「豹死猶留皮一襲」:蘇聯解體之後,被中共繼承下來的所謂「共產主義真理」,就已經不過是其維持那非法的邪惡政權的旗號罷了。
(二)鬥爭哲學。「真理」的光輝是「敲打」出來的,「真理」是「鬥」出來的。所以,共產黨都愛「爭理」,沒理,愣要給「爭」出來。可是,「爭鬥」本身,就與「真理」背道而馳。然而,正基於此,它才將自己的哲學定位為「鬥爭哲學」。因為共產黨的本質,就是「假惡鬥」,並要用「假惡鬥」冒充、消滅、取代「真理」,這是實現其毀滅人類的最終目的之需要。中共對真正的普世價值「真善忍」的公開誣陷,再清楚不過地表明了這一點。而這也正是其被宇宙舊勢力造就和利用的原由。就是說,共產黨包括馬克思本人,不過如同宇宙舊勢力所用來引燃破壞天法、天理的邪惡之火的一塊用完即扔的燧石或煤塊而已,這恐怕也是馬克思「想不到」的。在地獄門口笑著為撒旦站台,迎接被其騙死的「同志」,只是表明其著魔太重,無可救藥了。一個生命墮落到這般地步,實在是非常悲哀的。
(三)真理標準。共產黨炮製了個「真理標準」,宣稱「實踐是檢驗、發展真理的唯一標準。」之所以搞這麼個「彎彎繞」,實則也是它沒辦法的辦法,因為用共產邪惡主義冒充「宇宙真理」,它面臨著一個無法逾越的理論障礙和邏輯鴻溝:假理與真理,雖然在一般語義上是一對反義詞,但在邏輯概念上是不對等的,實際定義域一天一淵。真理是天理,涵蓋的時空範圍無限,雖包括「人理」,但並非因人而有,而又遠遠超出小小的「人世間」。而假理只是為騙人而胡編的,眼界、「時效」極其有限。只是共產邪靈這個信仰騙子、「真理」騙子,它不同於一般騙子,甚麼都是手段,從來不擇手段,不光瞞天過海,更以欺人為樂, 於是就有了這一損招。
可是,正常的人,只要沒掉入其邏輯陷阱裏,如能抱著真正科學的態度,冷靜一想,就會看出其破綻。例如,從以下幾個角度中的任何一個反思一下,就可以自開腦洞,識破其騙局;
1. 真理,還用「檢驗、發展」嗎?
「真理標準」邪說,無中生有,設下一個大前提邏輯陷阱,那就是:真理,本不存在被檢驗、再發展的問題。用實證科學的眼光來看,需要檢驗的,尚屬「假說」。反言之,有待「檢驗、發展」的,能算「真理」嗎?但是,它愣說要「檢驗、發展」。然而,它這麼一攪和,還真把水給攪渾了。別的不說,「進化論」一直一邊被「檢驗」著,一邊被不少人當成了科學「真理」。而共產主義邪說,也就搭上了它自造的這輛「順風車」(其實,這才是其目的所在)。
2. 實踐,有資格當「標準」嗎?
標準,應具備普適性、穩定性,並能量化。就像尺子,量甚麼東西的長度都可以,刻度還得是固定的、明確的。在這裏,顯然,符合條件的,恰恰是「真理」,而不是「實踐」(就像不能用「步速」——賽跑實踐測量「跑表」,而只能用「跑表」測量「步速」一樣)。但它這個「實踐」標準,壓根就不是真的「探索」、「衡量」真理用的。恰恰相反,它只是用來抹殺、顛覆真理的棍子。別的不說,「文革」後那場所謂關於「真理標準的討論」,不能說沒有一點兒正能量,但從根上說,它所迸發出來的,不外是中共的又一次「成功自救」的燦爛火花。 自始至終,都是「旗幟鮮明」地「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指導下」進行的;出發點和落腳點,都在於「提高辨別真假馬列主義的能力」。「真理」何在?唯有馬克思的「牙垢燧石」。「實踐」何為?一再證明「真理永遠在共產黨的手裏」。「檢驗」了甚麼?黨媽看不順眼、認定不夠「燦爛」的「火花」,從而將之甩到「偉光正」之外。「四項基本原則」,濤聲依舊。
3. 真理,人「檢驗、發展」得了嗎?
退一萬步來說,假設「真理」需要「檢驗、發展」,前面提到了,也與人沒關係。現在,我們再從從另一角度反思一下:真理,人「檢驗、發展」得了嗎?俗話「海水不可斗量」,是說,超出極限,工具就沒用了。而人的感官能力及其延伸——工具很有限,用不上。連夠尺寸的「檢測」真理的工具都沒有(也不可能有),怎能「檢驗」、「發展」真理呢?
不過,倘若因此而就認為中共真的純粹是搞「雷聲大,雨點小」,「雨過地皮濕」的形式主義,那就失之於表面化了。應該看到,「認認真真走過場」的形式主義,雖然不惜代價,不計「實效」,但這只是一方面,而且是在它看來,系屬於次要的方面,而在另一方面,其真正注重的方面 ,它卻是一種逼迫屈從的軟性或硬性的恐懼訓練實踐,是一種強制「黨叫幹啥就幹啥」的實踐方式。這在當前的防疫中表現的非常露骨,主力是「志願者」、保安、警察、便衣和武警,而不是醫護、醫保人員,有些正常的醫療、醫保反而關門了、停擺了;並且公然打出「出門打斷腿」的標語,喊出「只要還有一口氣,就在家裏守陣地」的口號,封城、封院、封門,吃不上飯都不管,人為次生災害叢生,以致有的危重病人不醫而亡,孕婦被拒之門外而流產,甚至還有更悲催的「不該發生的故事」。顯然,在「穩定壓倒一切」的「真理」面前,別的算得了甚麼呢?人民的健康和生命,「理所當然」,也就在防疫的旗幟下全被壓倒了。
這樣做,中共就是要教人們在這種黨文化環境內,在這種反覆實踐的過程中,通過不斷的「檢驗」其「實效」,對個人得失的「實效」,誘迫人們「永遠跟黨走」。不能不承認,共產黨在這方面非常成功。因為所謂「實踐標準」,實為「實惠標準」;所謂「真理」,實為「真利」,其基本原則是「物質利益原則」。如前所述,馬克思把「真理」比喻為「燧石」,並非「比喻」而已,共產黨這個邪教真的是逐步地叫人用「利益」冒充、取代了「真理」,並時至今日,從上到下,「沒有了精神信仰的中國人,開始瘋狂崇拜金錢,拜物教成為新的宗教。」「除了瘋狂追求金錢、物質之外,很多人還表現出驚人的墮落、頹廢、叛逆。」(《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國篇》第六章)
然而,那些至今仍然被馬克思「敲打的燧石火花」晃的頭暈目眩的人,被洗腦殘了反而自以為聰明的人,沒從邪惡黨文化思維中跳出來的人,卻不會從這個角度反思反觀,因而還看不破這片「火花」掩蓋的陷阱。
共產黨把人騙到那種程度,憑的甚麼呢?暴力加謊言。而其謊言大行其道、暢通無阻,首先得助於其黨話的抽象性和詭辯性的結合。黨話的抽象性,方便了其對語詞的隨意「按需」解釋。話若說的太具體、直白,誰都一聽就懂,就沒那麼容易矇混過關了。抽象些,含含糊糊,它就可以隨意解釋了。而真理兼備抽像性與具體性。恩格斯強調人「只能認識抽像的東西」,是因為共產邪理太假,也令正常人難以思議,所以故弄玄虛。列寧鼓吹「真理總是具體的」,是因為要用「共產革命」把生米燒糊的「熟飯」贗品冒充「真理」產品。而「真理總是具體的」這話本身卻也是抽像的。再者,在玩弄黨話的抽象性和詭辯性的基礎上,再配以馬克思這種「形象化的比喻」罌粟底料,就更使其假理邪理的傳布如虎添翼。這一手,對文化低的工農大眾和涉世不深的青年學子,以及其所謂「有用的白癡」而言,就特別具有欺騙性,還真的使得他們「喜聞樂見」了。如,其「階級鬥爭」邪說,就是這麼散佈開來的。它就是由此撕開傳統觀念的口子,進而撕裂社會的。可見,共產黨這個魔鬼,為了騙死人,真是煞費苦心啊。例如,在「文革」鬧到崩潰邊緣之後,鄧小平陰陽怪氣地說,甚麼是社會主義?怎麼搞社會主義?他對此並不那麼清醒。可是,事實上呢?他又明確提出「要堅持社會主義道路」。「毛時代『社會主義』是『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繼續革命』,鄧上台的時候提出貧窮不是『社會主義』,江時代可以讓資本家入黨。那麼,到底甚麼是『社會主義』?其實說白了——凡是共產黨搞的,都是『社會主義』。 」
(《解體黨文化》之六:習慣了的黨話)
而馬克思的這一比喻,則是其藍本:只要「燧石」在手,「真理」就永遠在握。無論怎麼「敲打」,迸發出來的都是「燦爛的真理火花」。——「偉光正」的海妖之歌就是這麼唱的,而那塊「燧石」,不是別的,就是編造的共產邪惡主義。
可見,要從黨文化中擺脫出來,需要認清馬克思的魔鬼嘴臉,需要認清共產黨的邪靈本相、邪教本質、流氓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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