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58歲,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有一個獨生女兒,小時候曾和我一起讀過《轉法輪》,但是沒正式煉過功。後來,她漸漸遠離了大法。特別是結婚後,徹底過上常人生活。一天,我問她:「大法這麼好,你還煉不?」「不煉了,好日子我還沒享受呢!」她說。
送進重症監護室
2018年8月25日,女兒下班回到家,蹲在地上,就起不來了。只見她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絲。我把她拉到沙發上躺下,發現她呼吸急促,神色很差,好像只進氣不出氣的樣子。
第二天,女兒的狀況依然沒有好轉。我丈夫把女兒送進醫院,化驗結果,血小板只有兩個單位,而正常人是三百個單位。院長對醫生說,病人隨時可能死亡,這種病人目前在我市沒有看好的。院長讓我們準備錢,立即轉院,並聯繫救護車,親自帶上醫護人員,護送女兒去省立醫院。
當晚,女兒被送進了省立醫院重症監護室。我對女兒說:「別忘了求師父啊!」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態,不修煉的丈夫六神無主。
女兒不幸的婚姻
緊接著,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要家人守在監護室外,別離開。看著監護室外的臨時床鋪擠滿了人,我們只好帶著3歲的小外孫來到一樓掛號室門前的鐵椅上休息。我心裏想著女兒離開大法後做人的悲苦。
女兒有了孩子後,女婿協同惡人迫害大法弟子,在女兒月子裏,我們母女間通話,被他全部錄音;女兒給孩子唱大法弟子的歌曲,也被他錄下作為要挾。
女兒產後十幾天,他就不顧女兒剖腹產的傷口還流著膿血,找茬將女兒從床上推到地上,把小嬰兒扔到她身上,讓她母子「滾!」若女兒不帶嬰兒走,就真的將孩子舉過頭頂要摔。電閃雷鳴的深夜12點,冒著大雨,我們把女兒和孩子接回了娘家。
起死回生的經歷
女兒進了重症監護室後,我和她爸每天就是在病危通知單和各種治療方案上簽字。以下是女兒痊癒回家後,寫下了她在重症監護室的經歷:
「晚上,我住進了重症監護室。那裏不讓家人陪護,也不允許帶任何私人物品。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感覺周圍都是黑的。夜裏,我開始喘不上氣來,護士過來抽血,針頭插進血管裏,抽出來的全是空氣。反覆幾次,醫生說不抽了,這個人沒有血。此時我心裏翻江倒海地難過,人救不了我啊!我不想死,我想到了法輪大法師父。師父,您一定有辦法的。」
「前四次血漿置換對我來說不起任何作用,醫生天天讓我父母做好思想準備,說我隨時會離開這個世界。到了第12天,晚上,媽媽進來探視,告訴我,生命是輪迴的,問我想不想見見孩子,我說不見。我不放棄求生的慾望,當時我看到周圍病床上的人全部都是在透明的長方形盒子裏。
我堅信慈悲偉大的師父一定會有辦法的。我不斷向師父懺悔:師父,我錯了!我錯了……這一輩子好遺憾:我從沒認真修煉過,我不是關沒過好,而是走近大法,沒進大法的門,我好後悔。求求師父,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吧!我一定好好修煉……
終於,第五次血漿置換(醫生說這是最後一次),護士小姐喊:『十七床血小板上來了!今天30多啦!』整個重症監護室的醫護人員很興奮。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啊!我在心裏不斷地感恩師父。
同時,B超檢查發現我的胸腔、心臟裏全是積液,醫生說是血水,靠自己吸收很困難,放血吧!胸腔引流的時候,我的血氧飽和度開始下降,呼吸困難、大小便失禁、四肢開始不受控制地亂顫,感覺生命到了盡頭了。
有些話再不說出口,就沒有機會了。我不顧周圍忙碌的醫生和護士,用盡全身力氣拚命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求李洪志師父救我!您一定有辦法、一定有辦法的。』
我戴上了無創呼吸機,插上了導尿管……終於,我再次睜開了眼睛,又看到了這個世界,我的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的再造之恩難以表達的感恩。後來,護士在給我輸血的時候,問我:『你怎麼知道那句話的?』我告訴她:『我小的時候,別人和我說過法輪功可以救人,這是真的。』
最後一次放心臟血水的時候,我靠在被子上,清晰地聽見天空中一聲炸雷(事後證實是晴天),我知道我終於不用死了,師父為我擋住了,我要趕緊回家學法煉功。第十六天,我出了重症監護室,第十九天,我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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