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閹人禍國的事歷代皆見,東漢末年的黨錮之禍、十常侍之亂,致使多少忠臣志士含冤?中唐以後也是滿朝宦禍,宦官甚至更是操縱著皇帝的廢立大權,甘露之變更是宦官殺盡滿朝大臣。及至明代,太祖雖然明文訂定宦官不得干政,但東西內廠及錦衣衛的設立,除了錦衣衛為外人統領外,東西內廠都是由宦官掌握,他們暗中偵察各級官員的言行舉止,可以不經司法機關審判,並處罰「犯人」,無疑是加強了閹人排除異己的權力。而清代宦官,則大多只是貪污斂財,能左右政策的甚少。

唐甄在《潛書》中這樣描繪宦官:「彼奴也,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似人面,聽之不似人聲,察之不似人情。」宦官權力甚大,但他們卻是犧牲了身為男性最重要的尊嚴,背負不孝的罪名才得以成為閹人。而且淨身的風險很大,死亡率很高,只有40%左右能活下來。這大概你會疑問,一個好端端的人為何淪落為閹人呢?大多數做閹人的不是家庭貧困潦倒,就是走投無路,一般人家不會做這種「斷子絕孫」的事情。更何況若是滿腹詩書,也不愁沒有出身之途,由此推論大多宦官應是不學無術的投機取巧之徒,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何宦官干政,目的多在自肥,因此有識之士稍加批評,即以異己視之,莫不欲除之而後快。

唐太宗李世民有言「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當年東漢黨錮之禍,一整批朝臣士子清議朝政,力陳宦官干政之弊而被宦官捉拿入獄;明代「國事家事天下事事事關心」的東林書院士子也因議論朝政,抨擊宦官,被魏忠賢所率領的閹黨逼害,全國各地的東林書院遭受拆毀。而今之世,閹黨為求表忠,將香港本應引以為自豪的各種制度一一閹割,又以國安廠衛抓捕議論朝政的有識之士,未判罪先下獄。而高等學府的學術自由也同遭此厄,學生會因國安廠衛的施壓而被大學解散,本應保護學生的校長噤若寒蟬,而民間也有很多團體甘作閹黨爪牙,為虎作倀助紂為虐。你若問他們是否想要掌握更多權力?絕對是,因為更多的權力,才能方便他們獲利,君不見陳司長早早於新界屯地謀私、家族成員經營劏房剝削百姓?議員陳健波也言及自己已及收成之期,譴責破壞他固有利益之人;鄭姓婦人更是僭建樓房,知法犯法,這些以權謀私之舉人盡皆知。卻又礙於官官相衛,致使公義不彰。

當然,閹人盡皆是忠心之輩,他們深知權力利益皆因依附皇帝而得,故實在不會逆天下之大不諱禍及己身,但你若問閹人能否提出惠民之政?不學無術甚至假學歷的閹人滿佈朝野,實在是難以有甚麼作為。因此,天朝喉舌以「忠誠廢物」稱之可以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然而筆者從其本質再看,則略嫌不夠貼切,稱其「禍國閹人」卻也不為過,只是剛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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