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爆發的那場瘟疫還在肆虐全球,同時疫情給當地造成的後遺症仍在持續。武漢市民姚青狀告中共武漢市政府疫情期間發佈的通告違法,另一武漢市民張海申請公開武漢市瞞報、謊報疫情的公職人員的姓名及職務,他還指武漢市長周先旺就是一個「犯罪份子」、一個「殺人犯」。
姚青告武漢政府違法
10月22日上午,武漢訪民姚青將2份行政起訴狀通過郵政掛號信方式寄往武漢市中級法院。起訴狀中,姚青狀告中共武漢市政府在疫情期間發佈的第1號、第12號通告違法。
武漢市疫情防控指揮部2020年1月23日發佈第1號通告,要求「無特殊原因,市民不要離開武漢,機場、火車站離漢通道暫時關閉」;2020年2月10日發佈第12號通告稱,為了最大限度減少人員流動,「決定自即日起在全市範圍內所有住宅小區實行封閉管理」。
姚青10月22日接受《大紀元》記者採訪時表示,她狀告武漢市政府違法,主要是指上述兩個決定是違法的。因為中國法律規定,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處罰,只能由法律設定,而居家禁足等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強制措施,也只能由法律設定。政府不得以「緊急措施」名義實施法律規定之外的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強制措施。
姚青希望通過行政訴訟,促進中共政府依法行政,避免類似情況再次發生。
姚青維權 政府人員威脅「弄死你很容易」
姚青還指,她10月19日就自己家的房子維權,不但長年得不到解決,而且還遭政府黑衣人暴打,手被扯傷後,派出所不作為,她向中共中央巡視組反映問題。
她表示,從疫情爆發到現在,沒有看到政府有任何的改進,自己敢於站出來維權,就是想通過自己微薄的力量,來推動法制建設不要成為一句空話,而是真實的存在。
包括她在維權過程,被武漢市政府的工作人威脅說弄死她很容易。她也曾因被政府黑衣人暴打,令她的身體現在極度不好,造成不可恢復的傷害,也得了抑鬱症,心臟也很難受。
「假如我被(中共官方)帶走,這些藥,我都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讓我吃,或者不會讓我帶上,這將對我的身體可能造成一些不可恢復的傷害。」姚青說。
去年10月,武漢地鐵因在姚青家邊上施工,造成她家房子開裂,倉庫變形,無法居住。隨後她開始艱難的維權之路,她的肩周部位被社區人員扯傷,造成不可恢復的傷害;而且還遭到武漢市政府公職人員的毆打。
姚青指,在她一年多的維權過程中,發現政府部門相互推諉,沒有一個部門承擔起應當承擔的責任,如果國內媒體有監督的職能,為甚麼要去找外媒呢?正是因為國內的媒體都集體失聲,維權人士只能找外媒來報道這種正常的中國人民的痛苦和困難,其實這對中國媒體來說簡直是一種恥辱。
「媒體本身就是應該起到監督的作用,結果在中國這種職責已經喪失了,它們都是有選擇性地報道。就比如說在整個疫情過程中,武漢的媒體是集體失聲,基本上從不報道負面的新聞,大家知道那個時候武漢人民的生活是很痛苦的,但誰去報道?」姚青說。
張海籲公開武漢市隱瞞疫情公職人員身份
除姚青外,武漢市民張海也繼續維權。他10月19日分別向中共武漢市、湖北省兩級政府郵寄了一份政府信息公開申請,要求公開在武漢疫情期間「因為瞞報、謊報確診、死亡、疑似病的公職員姓名及職務」方面的信息。
這是他第五次向中共當局提交控告或申請材料,之前的四次不但石沉大海,而且還招致中共警察無盡的騷擾和打壓。
張海父親張立發是一名退役軍人,今年1月17日因為股骨骨折到醫院醫治時,意外感染了中共病毒(武漢病毒、新冠病毒),僅僅2周後就痛苦離世。
隨後,張海公開狀告武漢市、湖北省政府,認為它們隱瞞疫情導致他父親離世,張海也成為大陸公開狀告中共政府、向中共政府追究隱瞞疫情的第一個人。
張海指周先旺是一個殺人犯
中共總書記習近平10月12日至14日到廣東時,目前身在深圳的張海寫了一封致習近平的求助信。隨後,張海一家三口都被當地警察監控、騷擾。
張海接受海外媒體「希望之聲」採訪時表示,習近平10月14日出席深圳特區成立40周年大會期間,自己趕赴會場,想把求助信交給習近平,當面控訴武漢政府的黑暗,但現場封路,無法靠近。到17日,深圳警方已第三次傳喚他到南山派出所。
張海指,武漢市長周先旺就是「一個犯罪份子啊、一個殺人犯」,明知道疫情嚴重,卻以「沒有得到上級授權」為由散佈假消息,剝奪人民知情權,漠視生命,冷酷無情,所以周先旺是他的第一被告。
另外,張海也提到深圳警方也警告他不要接受海外媒體採訪。張海憤怒質問,武漢政府當初隱瞞疫情,也是警告他不許接受外媒記者採訪,中國那麼多記者不報道死亡慘重的武漢疫情的真實情況,可是他們卻到美國大肆採訪報道死了一個黑人的消息,這是甚麼強盜邏輯?
律師:張海不會放棄討一個說法
中共「肺炎索賠法律顧問團」之一的楊佔青10月22日接受《大紀元》記者時表示,張海想借一切可能討一個說法,因為法院現在也不立案。前段被起訴到湖北高院,湖北高院也一直沒有回應,所以他經常說,等得著急。前段他自己還寫封信,要見習近平,要把這信遞給習近平。
「因為那個,他被警察傳喚,估計也是因為那個事情,我家人也被傳喚。」楊佔青說,「可能警察說是我幫他寫的,其實那完全都是他寫的,因為我這邊只提供法律上的援助,他那個沒有寫法律上、專業上的東西,所以,那都是他自己寫的。」
楊佔青披露,張海說他不會放棄,除非法院給他一個說法。要麼是當地政府找他,給他一個說法,但是不能不管不問,就這樣把他晾到這了。
父親死亡的慘狀 令張海一生都不會忘記
楊佔青說,張海對他父親感情非常深,因為他一直念念不忘他父親患病和臨死前的情況,所以他拚了命的要為他父親討一個說法。他遭遇的打壓可能是這些受害者家屬中最嚴重的。但是他還是堅持要問責,堅持要討一個說法。
張海父親的死亡的慘狀,令他一生都不會忘記。他父親死之前戴著呼吸罩,張大嘴巴吸氧,瞳孔擴散,雙頰乾枯。張海試圖伸手去合上他父親的下巴,但聽到他父親生前最後一句話,「兒子,爸爸我不想死。你求求醫生,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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