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程度上說,這場與中共的戰爭早在1985年就開始了。當時澳洲航空母艦HMAS墨爾本號不知何故被中共以「廢品」購入。該事件以及後來的事情令人大開眼界。
HMAS墨爾本號是澳洲皇家海軍的驕傲,但遺憾的是,曾經撞沉過兩艘盟國艦艇——這裏不贅述詳情。我們來看一下中共的一個有趣的人物徐增平先生。他稱HMAS墨爾本號為「廢品」,但多年來,人們發現,停靠在碼頭上的墨爾本號上總是站滿了中國的技術人員,在研究艦上的關鍵部位、彈射器和制動裝置。總工程師一直在與船長討論如何維護這台複雜的機器。
邦妮·吉拉德(Bonnie Girard)是一位中國專家、白宮自由撰稿人。她於上世紀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在澳洲駐北京大使館工作。她說,澳洲的外交官們為這筆交易感到遺憾,並且指其是一個「錯誤」。吉拉德說:「中國(中共)購買墨爾本號是為了研究其中的科技秘密,而不只是為了購買一堆廢鐵。這是中國(中共)獲取西方高科技技術的慣用辦法。」
在收購墨爾本號後不久,徐增平又運用一家影子公司,收購了瓦良格號(Varyag)俄式航空母艦,處於嚴重經濟危機中的烏克蘭人很快就按照中共的意願將其廉價售出。當時,美國國家安全專家們對於這筆奇特的交易大加稱讚。殊不知,中共的海軍將領們卻以此為起點,規劃了建立中共全球艦隊的藍圖。現在,瓦良格(Varyag)號正巡邏於台灣與遼寧之間的海域。
在徐積極進行他的計劃時,中共閱讀並仔細研究了我們的歷史。
喬治·杜爾(George Doole)先生曾經在中央情報局工作,他首創了影子公司。在杜勒斯兄弟(Dulles Brothers)的領導下,杜爾從Chennault夫婦手中購買了民用航空運輸公司,並將航空網絡的影子公司擴展到了一個龐大的、錯綜複雜的全球性公司。上世紀70年代,美國參議院國家安全與情報委員會強行將其關閉。
中共從杜爾和杜勒斯兄弟的事例中學到了很多經驗,他們精心策劃了一個戰略,武裝共軍,伺機向美國發起挑戰。這相當於1934至1938年時期德國總參謀部及其滑翔俱樂部的秘密重組。
珍珠港戰始於何時?
戰爭和衝突的形式可能是多樣的,不一定都是日本的潛水轟炸機、魚雷轟炸機向珍珠港的戰艦發動猛烈進攻等等,這是表面的、可以看見的戰鬥。而爭奪統治權可能是多種形式的。武漢實驗室的病毒洩漏不是珍珠港事件,而真正的「珍珠港事件」是——芬太尼。
我們正在清除CCP製造的生物危害(也許中共一開始並不是故意洩露的,但是一旦洩露,中共會設法讓危害快速地擴散到全世界)。
這是一場戰爭,中共早在上世紀90年代就提出用「超限戰」擊敗美國,羅伯·斯伯丁將軍在《隱形戰爭》一書中解述了中共的這一戰略部署。近年來,每年大約有3萬名美國人死於芬太尼。但是,直至最近,美國國家安全部門才注意到「芬太尼」對於美國的巨大危害。一年3萬美國人死亡,這等於是整個越南戰爭死亡人數的一半,比一年的槍殺案死亡人數的總和還多(根據CDC的統計數據)。
戰爭已經開始了。數年前,珍珠港事件剛發生時,沒有人注意到。中共利用我們的開放社會系統和過時的郵遞系統將死亡輸送到了我們國家。而我們的國家安全機構一直到最近才開始行動。
現在是我們反擊的時候了,過去許多政府官員們在如何進行宮廷密謀和彈劾總統上浪費了很多時間和精力,現在是我們同心協力面對真正威脅的時候了。
戰爭為何持續得如此之久?
這也許不是中共最初的戰爭計劃,但是,美國總統特朗普,一位偉大的英雄,在2020年2月4日發表的國情咨文講話,使中共的策劃者和領導人感到恐慌。不可否認,美國已建立了現代歷史上最主要的世界經濟主體。
到如今,CCP病毒(中共病毒)已失控,因此中共利用漏洞,繼續它們的策略使病毒傳播到全世界。實際上,美國經濟是中共的真正攻擊重點和目標。這場戰爭似乎是一個衝刺比賽,目的是要看誰能先摧毀對方的經濟和社會。這是孫子兵法與克勞塞維茨學說的結合。對此,斯伯丁將軍有這樣的評述:「就像我在計劃科索沃的B-2空戰一樣,我看到了一場隱於背後的經濟戰爭。」
中共戰略的唯一問題是,它們污染和破壞我們經濟的行動在很大程度上產生了相反的效果,它們正在壓縮美國的總體經濟彈簧。等疫情一旦過去,美國的某些州的經濟將會很快重啟。而有些州由於某些原因,可能恢復得慢一些,由此,可能會加速人口和資本向具有更大自由度的州的遷移。但是總體上,美國的經濟會重整。
而中共在其「一帶一路」的策略陷入混亂、廣受相關國家抵制的同時,正拚命地試圖使其陷入絕境的社會主義經濟復活。同時,中共新聞部四面出擊,展開「戰狼式」外交,讓那位在2003年被國際社會公認為「騙子」和「瘋子」的伊拉克新聞部長自愧不如。
制勝的策略是甚麼?
在這場全球反共的戰爭策略中,有三個重要部份。第一也是最重要的,需要展開教育和反滲透宣傳,以充份消除中共所構成的致命威脅。所有追隨自由、民主、共和的美國人和世界人民必須明白,這是實實在在的——他們正處於致命的危險中。這不是危言聳聽,這是真實的。每年有3萬美國人被芬太尼所殺害,這是真實的事實。
第二,我們必須迅速建立與完善海軍和空軍,以防中共可能的入侵,因為極權國家在陷入困境以後,常常會入侵他國。我們現在的防範做得越好,以後我們受到的損失就越少,也可能由於我們的積極防範會使中共不敢輕舉妄動。當然,同時應該切斷中共的資金供應鏈。
我們現在就需要偉大的將軍們各就各位,我們需要像艾森豪威爾、馬歇爾、布拉德利和巴頓這樣的將軍們親自指揮。(抱歉在這裏強調作戰。)強有力的海軍、空軍、特種作戰部隊、太空和網絡作戰是威懾中共的主要力量,我們必須要有一支強大的軍隊隨時隨地可以迎敵。
第三,支持中國人民擺脫中共,這是中共最擔心的事情。
那麼,本文開頭提到的航空母艦企業家徐先生現在在哪裏呢?聽說他失寵了,消失了。在極權專政體系中,一個人失寵就會消失,他不會有一個全身而退的安全去處。
作者簡介:約翰·米爾斯(John Mills)上校是一名國家安全專業人員,他經歷冷戰、和平演變、反恐戰爭、亂世以及現在的大國競爭的五個時期。他是國防部的網絡安全政策、戰略和國際事務的前主管。
(本文表達的是作者的觀點,不代表大紀元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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