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春,正當第一次世界大戰接近尾聲時,一場世紀瘟疫——西班牙大流感突襲全球,疫情持續一年多,有著三次流行高峰,造成約5000萬人喪生,死亡人數竟是戰爭陣亡人數的3~4倍。

1917年10月,俄國爆發社會主義革命,建立了共產病毒入侵人類的首個國家基地。而幾乎是同期爆發的西班牙大流感,其疫情重災區的歐洲也正是共產主義幽靈登陸人類的發端地。百年前這場全球最嚴重的瘟疫,似乎拉響了上天對人類的預警:共產主義已然來襲。

最具殺傷力的「感冒」

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戰進入了第五個年頭,協約國與同盟國都已處於強弩之末,飽受戰亂之苦的各國民眾祈禱戰爭能早日結束。然而,讓世界始料不及的是,炮火摧殘後的家園還未來得及休憩整飭,一場更可怕的看不見敵人的戰爭開始了。

1918年春至1919年春的西班牙大流感,有著諸多不可捉摸、令人類膽戰心驚的特點:

傳播速度快。兩個年頭內感染全球5億人,佔當時世界總人口的近1/3,傳播範圍達到太平洋群島及北極地區;病死率高,約1700萬~5000萬人死亡,致死率介於2.5%~8%之間。
持續時間長。歷經三次流行波峰,1918年6~7月的夏波、9~11月的秋波以及1919年2~3月的冬波。其中,第二次疫情最為兇猛,併發症頻率高、死亡人數最多。西班牙大流感開創了一年內發生三次大範圍流行波的先例。
病死模型獨特。一般情況,世界性流感死亡曲線呈U形,兒童、老人和抵抗力弱的人群佔據死亡高峰。1918年大流感,死亡曲線卻呈獨特的W形,即在兒童、老人之外,還有一個特殊的死亡高峰人群:約20~40歲青壯年,佔據整個大流感死亡人數的50%。據推測,小於65的病死者佔死亡總人數的99%。
突發突止。這似乎是人類所經歷過的世界性瘟疫的共同特質。1918年西班牙大瘟疫和第一次世界大戰戰火是交織在一起的,軍隊的流動似乎加速了病毒的傳播。但三波高峰,每波高峰僅幾周,來去匆匆,突發突止,造成的死亡數字卻是巨大而可怕的。
關於人類對於此次瘟疫的束手無策,2004年,美國學者約翰‧M巴裏在其《大流感——最致命瘟疫的史詩》一書中寫道:「(1920年)這場流行病可能已經過去,而我們對這種疾病的控制並不比1889年疾病流行時的人們熟練多少。這是個恥辱,卻是事實。」

1918西班牙大流感期間,紐約、倫敦、巴黎和柏林在1918年6月至1919年3月的死亡率。單位:每千人。(公有領域)
1918西班牙大流感期間,紐約、倫敦、巴黎和柏林在1918年6月至1919年3月的死亡率。單位:每千人。(公有領域)

病毒起源眾說紛紜

一戰期間,作為中立國的西班牙,雖未遭受戰火的殘酷洗劫,但疫情卻相當嚴重,馬德里市三分之一的市民被傳染,全國累計800萬人感染大流感,死亡人數非常多。西班牙的媒體當時對疫情做了公開的報道。鑒於西班牙的疫情如此嚴重,人們也因此將1918年大流感稱為「西班牙大流感」。

那時人類的病毒學還處於起步階段,加上戰爭的因素,更是阻擋了人們對此次瘟疫病因的研究。直到20世紀30年代,病毒學家用當年瘟疫倖存者的血清進行實驗,間接得出1918年大流感病原體為H1N1亞型的初步結論。

1997年,美國華盛頓軍隊病理學研究所的陶本伯傑等人首次獲得了1918年大流感病毒株的RNA基因序列,並對其進行種系發生學分析,確認1918年大流感病原體為H1N1亞型。

重建的西班牙流感病毒(公有領域)
重建的西班牙流感病毒(公有領域)

但是關於1918年大流感的病毒發源地,世衛組織至今仍認為是來源不詳。而學界也一直爭論不休,主要有幾種流行說法:

中國起源說。1917年11月,中國北方流行一種呼吸系統疾病,症狀與西班牙流感的症狀相同。1917年經由加拿大運往歐洲的25,000名中國勞務輸出工人中,在港口醫療檢疫時發現很多人都有流感樣症狀,期間有超過3,000人死亡。加拿大歷史學家馬克‧亨弗裏斯認為9.6萬赴大戰西線的中國勞工可能成為大流感病源。
卑弗列治在《最後一次大流感》中也認為中國和美國是第一波流感的中心。甘迺迪‧肖特裏傑則認為廣東華南地區的赴法中國勞工將流感病毒帶到了歐洲,因為中國人已經獲得了一定的免疫力,所以在中國國內流感沒有大爆發。

美國起源說。認為病毒最先起源於美國的堪沙士州的一個軍營,然後很快傳到底特律、費城。1918年3月,美國遠征軍將病毒帶到歐洲戰事前線。
法國起源說。以奧克斯福德為代表的學者則認為,1918年大流感最早出現在法國的一個軍營內,醫學家們通過檔案發現1915~1916年間在法國西北部的軍營中曾出現過一種嚴重的、神秘的呼吸道感染疾病。
俄國起源說。有人認為俄國的阿什哈巴德首先爆發流感,隨後傳入美國,自1918年9月始傳入歐洲和世界各地。

1918年12月,西班牙大流感爆發期間,戴口罩的西雅圖警察。(公有領域)
1918年12月,西班牙大流感爆發期間,戴口罩的西雅圖警察。(公有領域)

比戰爭還可怕的瘟疫

對於近代人類,這是一場比戰爭還嚴重的災難。

「這次疫病就像戰爭,它專殺年輕人和身體強壯的成年人……那些喉嚨嘶啞的男人要麼很快痊癒,要麼一命嗚呼。」

患者先是發熱、咽痛、噁心、全身疼痛,然後引起呼吸系統和肺部的感染,體內其它器官也會遭到攻擊,最後出血或窒息而死。從發病到死亡,快則幾小時,一般三四天,最多不會超過十天。

對於位高權重者,它也毫不留情。西班牙宮廷也被1918年大流感攻陷,不僅重臣染疫,國王阿方索十三世亦不能倖免。英國戰時首相勞合‧喬治在其傳記中就坦承,大流感險些將其帶入天堂。美國總統威爾遜因為患上大流感而精神欠佳,影響了其在巴黎和會上的談判狀態,進而間接影響了一戰以後的世界格局。

疫情還重創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交戰各方,加速了戰爭議和的腳步。第一波疫情期間,200萬駐守法國的英國士兵中,有120萬人被流感擊倒。在流感最嚴重時期,美軍大約有100萬人感染,佔軍隊總人數的26%。

而流感同樣讓同盟國的德國付出慘痛代價。德國軍隊當時稱這種流感為「法蘭德斯燒」,德軍指揮官魯登道夫7月攻勢的失敗記錄裏,西班牙大流感留下了重重的一筆。而德國在一戰後期的經濟蕭條、政治混亂、社會失序的嚴重危機中,都有著西班牙大流感的身影。

西班牙大流感造成了法國約40萬人死亡、美國約50萬人死亡,英格蘭和威爾士地區死亡人數為20萬,德國僅1918年3月~8月間,死於戰爭和瘟疫雙重打擊的人數就高達80萬。

在亞洲,中國從東北三省到熱河再到江浙、廣東一帶,甚至雲南,都有西班牙大流感感染者,傳播地區相當廣泛。當時的天津《大公報》和上海《申報》都有過報道。但總體上,中國、日本的病死率比歐洲地區要低。

1919年5月29日,美國麻薩諸塞州的Emery Hill,醫療帳篷。(公有領域)
1919年5月29日,美國麻薩諸塞州的Emery Hill,醫療帳篷。(公有領域)

瘟疫或是共產主義入侵人類的預警

在人類的古代及近代以前的傳統社會,無論東方還是西方,人們對上天和神靈的信仰與崇拜一刻也沒有停止過。人類將自己的生命與靈魂繫於上天與創世主,創世主和眾神則傳給人類正統的文化與禮制以及信仰之路,以維繫人神之間的必然聯繫,幾千年來,人類藉此回歸天國之路一直是暢通的。

然而,百年前,共產主義思潮的入侵和無神論思想的擴散,侵蝕了神給人留下的正統文化。共產主義理論公開美化暴力,推崇革命暴政,它將謊言包裝成真理,從法國大革命、巴黎公社到蘇維埃政權直至中共邪惡政權,一個世紀以來,共產主義如烈性傳染病源毒株一樣瘋狂地侵害人類思想、敗壞社會道德、顛倒黑白善惡,並通過其在人間建立的政權大屠殺,迫使人類就範。

一個世紀前,西班牙大流感爆發前後,正值共產主義全面入侵人類之時。當時的歐洲版圖上,四處都是它點燃的所謂「革命火種」,共產主義假借革命的名義開展了對傳統社會體制與正統文化的反叛。1917年10月,俄國爆發社會主義革命,建立了共產主義入侵人類的首個國家性基地。

在20世紀初的文化與思想戰線上,共產主義思潮更是鬼影幢幢。

無神論藉助達爾文生物進化論和英國工業革命大行其道;1884年,英國誕生了以漸進方式實現社會主義的費邊社;1919年,美國成立了聽命於共產國際的美國共產黨,同一時期,美國左派自由主義思想開始抬頭;1919年,中國爆發禍藏共產主義思潮的五四運動,兩年後,中共成立。

1923年,德國法蘭克福大學成立馬克思主義流派的法蘭克福學派,創始人之一、匈牙利馬克思主義者格奧爾格‧盧卡奇的一句「誰能把我們從西方文明中拯救出來?」宣告了該學派誓與西方傳統文明為敵的邪惡主旨;而在西班牙,法國共產黨員畢加索用其超現實主義的畫法完成了對古典主義、學院派畫技的徹底背叛與解構……

迄今為止,已經有一億多人死於共產極權之下。百年前這場全球最嚴重的瘟疫,似乎拉響了上天對人類的預警:共產主義已然來襲。正如西方一位史學家所言:「(20世紀)20年代是一個空虛和頹廢的十年。人們原來指望生活會更安全、民主制度會更健全,但事實上卻是法西斯主義和布爾什維主義滋長的十年。」

與1918年西班牙大瘟疫形成一個百年輪迴的,恰是起於2019年冬、起源於中國武漢、衝著共產黨而來的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疫情,不知惶恐中人們是否讀懂了上天的苦心安排:共產主義才是人類最致命的病毒株!遠離中共,才能遠離瘟疫!#

參考資料:

維基百科:1918年流感大流行
吉娜‧科拉塔:《又見死神:與流感共舞》
約翰‧M‧巴裏著:《大流感——最致命瘟疫的史詩》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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