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科學院是中國科學技術方面的最高學術機構,中國自然科學與高新技術綜合研究發展中心。

在文革期間,中科院北京地區有一百八十多位高級科研人員,其中80%受到批判,多人被迫害致死。到二十世紀90年代,中科院一批優秀的科學家們因信仰「真、善、忍」,被剝奪繼續從事科學研究的權力,遭到強行洗腦、勞教、非法判刑、酷刑等種種迫害。

以下是中科院部分堅持真理而遭迫害的科學家的故事,有他們親身體驗法輪大法神奇的經歷,有他們遭到的種種殘酷迫害……

著名科學家李寶慶的故事

原中國科學院地理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李寶慶是一名從事幾十年水文科學研究的科學家,政府特殊津貼獲得者,曾獲得過多項國家科研成果獎,被評為中國科學院「七五」重大科研任務先進工作者。

1997年,李寶慶被英國劍橋國際名人中心編入《國際名人辭典》。

1997年,李寶慶被英國劍橋國際名人中心編入《國際名人辭典》。(袁麗/大紀元)
1997年,李寶慶被英國劍橋國際名人中心編入《國際名人辭典》。(袁麗/大紀元)

病急投醫 初次體驗法輪大法的神奇

1993年,和李寶慶同是在中科院工作,擔任副研究員的妻子開始走上了氣功修煉之路。

他講道:「我夫人從有名的藥罐子變成無病一身輕。她一直勸我也煉法輪功,我卻不以為然,覺得她是慢性病,煉功有效。我只是偶爾頭痛腦熱,感冒咳嗽,吃點藥睡幾覺也就過去了,沒必要下功夫煉功。」

1995年,埋頭於科學研究工作的李寶慶得了帶狀皰疹和突發性耳聾,到醫院去看沒有見效,又去了國際針灸培訓中心看中醫。由於療程太長,又不知有無保證,李寶慶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參加了法輪大法九講錄像班。

參加完法輪大法九天班的李寶慶內心感到非常的震撼,他說:「我從未聽到過如此精采的學術報告。相比之下,現代科學只用『迷信』二字就要把神佛打倒、滅絕,也就太不科學、甚至成了小兒科了。」

更讓他感覺吃驚的是,九天班下來,不但病痛逐漸消失,連吸菸、喝酒都忘了,「不用吃藥、不用扎針,煉功學法就能祛病,初步體驗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佛法的偉大。」

實證科學有限 科學巨匠崇敬神

回來後,李寶慶開始讀《轉法輪》,他感到人生觀、世界觀都發生了變化。「一心學法煉功修心性,按『真、善、忍』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追求名利的事也就淡忘下來。」

作為曾經從事多年水文科學研究的科學家,李寶慶講道:「實證科學用人的肉眼或藉助儀器研究人類空間有形的東西,看不見的就不承認,更不用說另外空間了。」

李寶慶修煉法輪功後,自身的神奇的經歷,就是科學無法證實的。

「科學並沒有使這些科學巨匠背離神,而是加深了他們對神的崇敬。」他說:「幾乎所有曾對科學發展做出重大貢獻的科學巨匠如法拉第、伏特、歐姆、安培、麥克斯韋爾等,也包括愛迪生、倫琴以及現代原子能專家普萊特、康普敦、弗米等,都走入對神的信仰這條路。」

美國科學民調先驅蓋洛普氏曾對過去三百年間三百位著名科學家的信仰做過調查,其中38人沒查到相關信息。在262位科學家中,不信神者20人,僅占8%,信神者占92%。

蒙頭架腿被強行送洗腦班

1999年7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67歲高齡的李寶慶以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親身經歷,多次上書中央、地方、官員及相關的媒體人等,但卻遭遇申請課題研究的資格和經費被剝奪,他本人被拘留4次。

2001 年2月1日,研究所黨委書記劉毅,以邀李寶慶談話的名義把李寶慶騙到他的辦公室,要李寶慶去參加中科院黨委非法舉辦的所謂的法制教育學習班。

李寶慶給他講道理,表示不去。在場的黨委辦公室主任胡淑文走出門口,隨之6、7個壯漢一擁而進,上來就把李寶慶的頭蒙住,架骼膊架腿的,按頭的抱腳的,不由分說強行把他從大樓三層的辦公室綁架到大門口預先安排好的汽車上。

李寶慶竭力掙扎叫喊:「劉書記,我沒有違法犯罪,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你們這麼做是不人道的!」

面對非法的強制措施,李寶慶曾多次質問負責「洗腦」的中科院京區黨委書記彭玉水:「中科院是科研單位,有什麼權力對自由公民實行強制措施?!完全是文化大革命中群眾專政的那一套,是違法犯罪的行為!我不是中共黨員,黨工委、院黨委、地理所黨委有什麼權力管制我?!」

在所謂的法制教育學習班,李寶慶提出,既然是法制教育班,就應該有文件、章程、教材之類的,他多次向有關人員索要。有關人員回答:「這是黨工委操辦的,只有原則和精神,沒有具體章程。」還說:「是江澤民定的,《人民日報》說的,你還要什麼法律文件?」

中隊長焦學先2001年2月6日威脅李寶慶:「進了這個班『轉化(放棄信仰)』也得『 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對拒不『轉化』的可以直接送勞教所、送監獄;被勞教、蹲大牢也必須『轉化』,不『轉化』別想出去。」

「沒有刑滿釋放那一說。法律和程序對法輪功不起作用,國家對法輪功實行特殊政策。」焦學先說。

李寶慶被非法拘押累計四個多月,還被中科院「610辦公室」綁架去北京市女子勞教所(專設迫害法輪功的強制洗腦班),強行洗腦一個月,受盡凌辱折磨。即使在家中也被監視,完全沒有自由,直到2003年逃來澳洲。

他表示,正是這場迫害讓他無法繼續從事科學工作。

中科院計算所退休教授魏紫鑾

魏紫鑾,中國科學院研究員,自1996年修煉法輪功後,胃潰瘍等頑疾不醫而愈。

迫害發生後,「組織」上要求他與黨中央保持一致,時任計算數學所黨委委員的他無奈之下便放棄了修煉。後來,舊病復發使他意識到自己放棄修煉的錯誤,他便回歸了修煉的行列並主動退黨。

自己身體狀態的變化,使他愈加感到有責任用親身經歷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真相。2000年10月1日他去了天安門,眼見大法弟子被抓被打,情景十分悲壯,不由得流下了眼淚,誰知他善良感情的流露被現場警察發現,當即他被抓上了警車,被押進了公安局看守所。魏紫鑾被單位取保候審後,被被劫持到國家機關黨工委辦的第四期轉化班,強制洗腦。

2006年他再次被綁架,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三大隊。

中科院電子研究所副研究員賈守新

賈守新是中國科學院電子研究所副研究員,1995年開始修煉,迫害發生時約31歲。賈守新年輕有為,年紀輕輕就被評為副研究員,但是因為他堅持信仰,有家不能回,更不能工作,時間都在被非法勞教和躲避抓捕中荒廢掉了。

2000年4月13日,賈守新與妻子薛巍巍到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出來後流離失所期間被綁架到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強制洗腦。

2003年3月,賈守新再次被勞教兩年六個月,被關押在團河勞教所三大隊遭受「嚴管」、「熬夜」,在圖書室面壁罰坐六個月,並有兩個「包夾」看管。

期間,他遭受了「熬夜」酷刑:每天只能睡2、3個小時,警察讓幾個普教輪流看管他,稍微一閉眼,就捅一下,連打一個盹都不行。他還遭受了「坐板」酷刑:必須兩手放在膝蓋上,兩腿併攏,膝蓋彎成90度角,坐在兒童椅子上不許動。他也遭受了「面壁而坐」酷刑:面對牆壁筆直而坐,用膝頂著牆面,眼距牆面僅尺餘,不准動彈,不准閉眼與斜視。賈守新一度曾被要求每天蹲到凌晨4點,才被允許睡覺兩小時。

2004年,賈守新被允許接見家屬,妻子薛巍巍和孩子從山東老家專程趕到北京。可是,她們在團河勞教所大門外等了很久,警察卻出來說賈守新等四位法輪功學員的20分鐘接見被取消了。警察還特別強調因為薛巍巍也是法輪功學員,不得探視親人。家屬們據理力爭,中國的哪條法律規定煉法輪功的人就沒有探視和被探視的權力?警察們被問得啞口無言,才不得不同意這些家屬接見。這樣,薛巍巍和孩子隔著玻璃見到了賈守新,孩子已經長到兩歲多了,才第一次見到了爸爸。

2005年10月,賈守新再次被公安局的警察和中科院聯合綁架,被關進位於通州的洗腦班封閉洗腦。2006年7月下旬,他遭警方抄家被迫流離失所。當年9月5日賈守新正在工作時,再次被海淀區中關村派出所警察綁架,他的辦公室被搜查。2008年北京奧運會前,賈守新和妻子薛巍巍被警方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

賈守新的妻子薛巍巍曾是軍人,迫害發生時,她在北京大學遙感所九八級讀博士研究生(委培),被警方抓捕後押送回原籍山東省濟南市,遭非法拘禁四個月,後被開除軍籍、學籍。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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