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按:喬.契布卡出生於地產大亨家庭,但奢侈的生活滿足不了他的心靈,他被空虛感籠罩著,直到遇上了法輪功。喬.契布卡後來成了一名人權倡導者,在狀告中共官員的誹謗案中勝訴,為世界各地開創了先例。)

我站在法庭內等待著判決結果。之前,我狀告了中共政府。我從來沒想過我會與世界上最強大的侵犯人權者博弈,但那一刻我站在那裡。

我生長在一個富有的家庭。我的父親是一個白手起家、實力雄厚的地產大亨。我的兩個哥哥和我從小就懂得金錢的價值。媽媽每個星期天都帶我們去教堂,但那只是因為當地人都去而已。我們從來沒有宗教信仰或精神方面的追求。我在高中時人氣很高,是摔跤冠軍,跟誰都是朋友。

金錢、美女、派對 無法解除空虛感

大學畢業後,我開始參與家族的投資業務。但我很快意識到,與家人一起工作總是有壓力,因為那不是單純的業務關係,總是牽扯到人際關係。我與父親之間的關係變得很緊張,經常爭吵。他是那種從不放棄控制權的人,他與我之間的衝突越來越頻繁。

在接下來的十年裡,我努力工作並賺了很多錢。我無限度地追求昂貴的服裝和汽車,穿德國名牌的西服和五百美元一件的意大利名牌襯衫……我記得自己在不同時期曾擁有過十八輛汽車,也擁有同樣多的女朋友,還有更多其它的奢侈。

在我三十歲出頭的時候,我開始對自己的生活和財富感到不滿足。我無法擺脫這種空虛,就好像我在努力填補一個我自己都感到茫然的洞。金錢、美女、派對,所有這些都無法解除我那種缺失的感覺。

由於我的不滿情緒,我與家人的關係越發緊張。我動不動就跟兄弟們爭吵,跟我父親的爭吵,更是一觸即發。我不顧家人的反對,決定休假一年,去外地旅行,同時找到我真正的「自己」。

我去了埃及、以色列,最後到了印度。在印度,我騎著摩托車從南到北行走了八個月,尋找「精神」的真正意義。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找甚麼。沿途我見到了數百種不同的精神方面的門派及其追隨者,見了一個又一個門派的領袖,參觀了一座又一座的寺廟。最後,我覺得好像只要我有錢,每個人似乎都會給我答案。

八個月後,我意識到,就像童話電影《綠野仙蹤》中演的那樣,如果我想尋找到答案,答案其實就在我自己的後院,而不是離家數千英里的他鄉,所以我回家了。

回到家後,我對自己擁有的東西有了新的認識,並心存感激。我愛我的房子、我的汽車、我的自由,以及那些我以前不當回事的豐富的奢侈品。這種心態持續了大約三個月,然後一切又恢復到以前的老樣子。我繼續工作,我的不滿心理又開始冒頭,而且越來越強烈。

「真正純正的教導一定是免費的」

穿白衣煉功者為喬.契布卡的母親康妮.契布卡 。(明慧網)
左為喬.契布卡,手捧鮮花者為其母親康妮.契布卡 。(明慧網)

差不多一年以後,我媽媽接觸到了法輪功。多年來,我總愛跟媽媽開玩笑,說她每個月研究一個不同的精神流派,法輪功也是其中一個。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開始看到她在生活中的巨大變化,她似乎變得更快樂,更滿足。

我開始關注法輪功,首先觸動我的就是法輪功不收費。在印度尋求精神解脫的經歷使我對一點感受頗深,那就是:真正純正的教導一定是免費的。法輪功的這一原則使我對法輪功產生了敬意和關注。隨後,我開始跟我媽媽一起煉功。

法輪功的功法很簡單,但能量卻非常強大。我意識到我的生活完全陷在壓力和緊張中,我無法關閉自己的思維,它甚麼都想;我時刻都在著急,今天該做甚麼,明天得做甚麼……

煉完功後,我驚喜地發現我終於能控制我的大腦了,而不是被自己的想法和情緒所控制。那天晚上我睡得像嬰兒一樣安寧。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我體會到甚麼是真正的慈悲和憐憫。我開始反思:自己從小怎麼種下了自戀的種子,凡事總是「我」字當頭,想的總是我能得到甚麼。我把他人視為自己慾望的對象,根本不懂甚麼是首先為他人著想。

一天,我甚麼也沒想,但卻感到我不再緊張了,我感到了平靜和滿足。我不再追求甚麼東西,職業道德也有了改善,我甚至能在父親去世之前癒合我與他之間的裂痕。我還在法輪功煉功點遇到了我未來的妻子。

法輪功幫助我看到了甚麼是做好人的真正意義,並解答了我所有關於生命和宇宙意味著甚麼的問題。法輪功給了我很多很多,卻從來沒有向我要過任何回報。

狀告中共官員勝訴

1999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當時我感到很困惑。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在中國受到打壓?那天下午,我遇到了一名波蘭法輪功學員,她說,「你不是在共產主義國家長大的,但我是。這就是共產主義獨裁者的所作所為。」

瞭解得越多,我越明白她說的是對的。共產黨政權宣揚無神論,在中國,所有的精神信仰都被中共政權控制或被打壓。法輪功就是他們打擊的目標。

死亡和可怕的酷刑案例日復一日地發生著。數萬人被殘害,器官被活摘,這些罪行被一個個獨立調查報告所證實;中共還動用了巨額資金在全球進行誣蔑抹黑法輪功的宣傳。

我是在大都市郊區長大的白人男性。我從來不知道歧視是甚麼,迫害是甚麼,宣傳是甚麼。然而,現在我成了一名人權倡導者。

一天早上,我接到父親的電話,說中國副總領事在當地報紙上誹謗我,因為我寫了一篇文章,呼籲人們關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一個月後,我向法院提告他誹謗我。這是一個困難的案例,沒人認為我會勝訴,因為它牽扯到外交豁免權。

第二年,我坐在法庭上等待判決結果。法官宣讀了調查結果,然後裁定我勝訴了。我當時禁不住抽泣起來,那是我一生中感覺最強大的時刻之一。這場訴訟為世界各地開創了先例。

十九年了,我們仍在街頭散發傳單,仍在提醒人們對中共暴行的關注,我們的人力和物力也仍然有限。然而十九年後的今天,世界上最強大的侵犯人權者依然無法使數百萬心中擁有良善和普世正義的人們沉默。

我今年五十歲了,我明白了真正的答案來自於內心。法輪功幫助我獲得了我想像中最深奧的內在的祥和。

當然,我仍然喜歡開名車、穿好衣服及洽談生意,但我生活中最優先的事項已經明顯改變了。我的安寧不再取決於外部事物,而是取決於我能以多少真、善、忍來對待他人,對待自己。我仍在努力提高自己,但我現在終於能夠愉快地享受這個過程。#

(來源:明慧網2018年「5.13」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

責任編輯:林詩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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