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疫情全球蔓延,世界被迫捲入抗疫之戰。因中共瞞疫,美國對其態度更加強硬,調整外交政策,迅速轉防為攻,展開對中共的追責調查。美媒發現白宮政策背後有一人率先看破中共瞞疫,並進一步幫助總統制定對中共強硬策略。
專業媒體記者、擁有從軍經歷、精通中文、有相關中國工作經歷、熟悉SARS疫情、具有報國志氣,且對中共具有免疫能力……這是踏破鐵鞋都無法覓得的人物。2017年,特朗普總統上任,任命麥克爾·弗林(Michael Flynn)為國家安全顧問,他隨後就將這樣一位人物帶進白宮,他就是曾作為美國記者駐中國工作七年,並遭到過中共威脅的美國副國家安全顧問:博明(Matthew Pottinger)。
4月29日,美國《華盛頓郵報》發表了一篇由三名資深記者聯合撰寫的深度報道,該報道將聚光燈照射在了博明身上。該報道引用了不願透露真實姓名的知情人士的表述,從側面描述了一位走在美國對華政策最前沿人物的工作作風及政策觀點。
博明現年46歲,畢業於馬薩諸塞州大學,主修中文。他於1998至2005年期間分別在路透社(Reuters)和《華爾街日報》(WSJ)擔任記者,曾被派駐北京及香港,採訪過沙士(SARS)疫情與南亞海嘯等重大事件,並在中國大陸實地採訪七年。博明在2005年離開傳媒界,並在32歲時加入美國海軍陸戰隊,曾在伊拉克與阿富汗服役。
博明在阿富汗服役期間進入陸軍中將弗林麾下,當弗林於2016年被特朗普選中擔任國家安全顧問後,博明順勢進入國家安全委員會,並於2017年出任國家安全委員會亞洲事務資深主任,2019年升任為副國家安全顧問。
確定「武漢」標籤 對抗中共混淆病毒來源
《華郵》報道指出,今年2月,正當特朗普總統表示對習近平控制中共病毒充滿信心時,博明收到了一些令人震驚的消息。美國官員警告:中共病毒和中共假消息運動正同時向中國境外蔓延。
博明認為,中共領導人正在展開大規模掩蓋行動和「心理戰」,以混淆病毒的來源,其目的是轉移責任。美國情報官員開始蒐集表明中共特工故意播撒虛假信息的跡象,包括中共官方媒體操縱故事,以改變關鍵事實等。
博明敦促特朗普和其他高級官員給該病毒貼上「武漢」的標籤,以免中共誤導病毒起源的宣傳計劃得逞。《華郵》報道評論,這一事件說明了博明的強大影響力,雖然他平時默不作聲,但他二十年前作為美國記者在中國的經歷讓他成為了白宮最重要的中國專家。
博明推動「武漢病毒」(中共病毒)一詞的努力得到回應。特朗普總統使用了升級詞彙「中國病毒」(中共病毒)。國務卿蓬佩奧呼籲七國集團使用「武漢病毒」(中共病毒)。但美國的自由主義者稱此為語言種族主義。對於博明來說,批評者沒有看到這一點:中共官方媒體已經將該病毒命名為武漢病毒,但數周後突然向世界衛生組織施加壓力,正式將其命名為Covid-19。北京需要擁有這個名稱。
《華郵》的報道指出,博明及其志同道合的國家部門助手們認為,反對使用「武漢病毒」(中共病毒)的專家應該對北京的動機持懷疑態度,他們表示,關於北京應對疫情而導致的災難,將會有更多信息被曝光。
博明認為,中共對中共病毒的處理是「災難性的」,而且「整個世界都因中共內部的治理問題而遭到連累」。
美國轉防為攻 展開追責調查
除了給病毒貼上武漢標籤以正視聽外,面對中共的全方位出擊,美國先後發出關閉部份航班、削減中共記者簽證、凍結世衛資金等執行命令。
在美國出現首例中共病毒病人後,博明也一直在與他的哥哥鮑爾·波廷傑(Paul Pottinger)進行會談。鮑爾是華盛頓大學的病毒學家,為美國第一批感染中共病毒的患者提供治療。博明將這些前線觀察結果轉交給了由副總統彭斯領導的白宮中共病毒特別工作組。
知情人士表示,博明第一個向特朗普提出了一項計劃,在一月下旬關閉部份中國航班。三月,他領導了一項審查,最終促成美國國務院大幅削減了中國記者的簽證數量,其依據是,在北京嚴厲打擊外國記者的時候,這些中國記者為中共支持的宣傳機構工作。中共隨即驅逐包括《華盛頓郵報》在內的美國出版物的記者。
博明還支持特朗普四月停止向世衛組織提供資金的決定,原因是世衛未能使中共承擔責任,並對台灣早在12月就發出關於中國爆發病毒的警告置之不理。
在幕後,博明敦促情報機構調查這種在保守主義者中很流行的理論,即病原體是由武漢的病毒實驗室洩露的,而不是來自野生動物市場。知情人士說,到目前為止,該理論尚未得到證實,但博明認為,有更多的間接證據支持實驗室的解釋。
《華郵》文章還指出,在2000年代初期,博明報道了SARS的爆發,2004年,在該病毒基本被控制住後,他為《華爾街日報》寫了一篇關於實驗室的一次安全事故導致的小規模疫情復發的報道。據知情人士,當時的事件影響了他對當前中共病毒危機的看法。
熱愛中國 調查新聞被毆打 了解中共後開始反共
前路透社記者保羅·埃克特(Paul Eckert)曾在中國與博明合作,他認為博明嚮往中華文化,但最終成為了「傾向於反對中國(中共)」的眾多記者之一。他說:「從更深層次上講,你對(中國)文化和人民具有深厚的感情。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中共)政權就會出現。」
《華郵》報道指出,博明在加入特朗普政府時在華盛頓的外交政策精英圈中並不廣為人知,但其父親斯坦利·波廷傑(Stanley Pottinger)在尼克遜和福特政府期間曾在司法部的民權部門任職。
記者鮑伯·伍德沃德(Bob Woodward)曾說,斯坦利在1976年一次不相關的聯邦起訴中發現聯邦調查局官員馬克·菲爾特(Mark Felt)是水門事件的內幕消息來源。據知情人士,當博明請父親斯坦利安排他與伍德沃德一次電話會談以探索他對新聞專業的興趣後,斯坦利告訴了他十幾歲的兒子博明這個秘密。但是斯坦利從未向他兒子透露過菲爾特的身份。
《華郵》的報道認為,博明作為新聞工作者在中國的七年經歷給他上了一課,讓他懂得了消息來源的神聖性和偏執狂政府的危險性。
2005年,博明在《華爾街日報》發表了一篇個人文章,他描述了自己被中共警方錄像,自己的採訪手稿被警察撕掉沖入馬桶,並在北京的星巴克遭到「政府打手」暴力襲擊。他寫道:「我看到抗議者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警察攔阻和毆打,當我和一個消息來源說話時,還遭到政府人員錄像。」《紐約時報》曾報道,博明表示,他在中國的壓抑經歷點燃了他心中的愛國主義,他回到美國後投筆從戎,加入了美國海軍陸戰隊。
冷戰以來最大外交政策轉變 博明是中心
《華郵》報道認為,在2017年首次加入特朗普政府,並擔任國家安全委員會亞洲事務資深主任後,46歲的博明現在是特朗普政府試圖將美國對華政策向更具對抗性方向調整的關鍵人物。
2017年,博明幫助制定了特朗普政府的國家安全戰略文件,該文件正式將中共稱為戰略競爭對手,並將中共定義為「修正主義者勢力」。他認為中共正在從專制體制走向更加危險的「極權主義」,力圖對全社會實施奧威爾式的控制。
曾擔任特朗普第二任國家安全顧問的麥克馬斯特(H.R. McMaster)稱,博明「是美國外交政策轉向對華競爭的中心人物,這是自冷戰以來最大的轉變」。
在1月份的印度論壇上,有人問博明,美國政府是否打算以冷戰式的僵局從經濟上與北京「脫鉤」。
他回答說,「『脫鉤』是當您有一道防火牆,牆內註定沒有一家西方互聯網公司能夠在中國繁榮發展或生存;當基督教教堂被拆除;少數民族被關到再教育營中時,那是『脫鉤』。因此,『脫鉤』是已經進行了很長時間的事情,它不是由美國推動的。」
美國面臨中共進攻 博明超級謹慎
博明對北京努力控制信息的擔心成為白宮抵擋中共進攻的免疫系統。去年,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助手們幫助特朗普總統決定將華為列入商務部的出口管制「實體名單」,這使美國公司與其開展業務變得非常困難,而博明是這個小組的一員。
在今年1月於印度舉行的論壇上,博明點明了一個有關華為的關鍵問題,他說,真正的威脅是,讓華為進入美國,就類似於羅納德·列根和戴卓爾夫人同意在冷戰期間讓蘇聯的間諜機構克格勃建立電信網絡。
他說:「你是希望由依賴對誰都不負責的中共政府供應商提供產品,還是希望這些商品來自真正遵守法治的、以公民為中心的社會?這確實是擺在我們面前的課題。」
知情人士表示,博明更接近強硬派陣營,但他更務實,並對指揮系統保持著一種軍人唯命是從的風格,他不願意被關注,更不搶白宮西廂大人物的風頭。這些特徵幫助他在三位國家安全顧問中脫穎而出,並於去年夏天在第四任奧布萊恩(Robert O』Brien)任職時升任副職。
美國智囊哈德遜研究所中國戰略主任白邦瑞(Michael Pillsbury)是特朗普政府過渡小組的成員,他評價博明時表示:「博明超級謹慎,他會說『除非總統明確批准,否則我們不要推動任何事情』。這一點與其他白宮工作人員不同。博明還建立了聯盟,並與不同的意識形態陣營緊密合作。」
作為亞洲總監,博明在他的辦公室裏放著一塊大白板,上面詳盡地描述了中共在全球範圍內日益增長的影響力。看到它的人說,該圖表上標有例如「努力路線」和「戰略目標」等軍事流行術語。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一位前同事稱該圖表是一張計分卡,記錄了「中共進攻西方,以及我們如何反擊」的所有方式。
曾與博明合作的前國家安全委員會官員蒂姆·莫里森(Tim Morrison)說:「在博明看來,他不是要領導總統怎麼做,而是當特朗普總統作出決定時他將準備就緒。他並沒有試圖超越白宮的各個部門,那不是海軍陸戰隊的運作方式。他聽從命令,並確保如果指揮官說要上山,他就準備好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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